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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請冥宮,直到最後還將鬼清籠絡在身邊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個老匹夫不得不除。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對這個冠著她丈夫名稱的男人開始操心了。
或許,冥冥中註定,她此生與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了。
“王爺有心想坐上那皇位嗎?”
這個問題,陰沁一直想問。曾經查過,他本該是皇位的最佳人選,只可惜母族不夠強大。不過他現在地位能與皇帝並駕齊驅,只離那個高位一步之遙,不管是哪個朝代,男人的野心只是越來越重。
她前世是個女強人,所以對男人的野心是極其理解的。若是有本事坐上那萬人之上的位置,何樂而不為?
羽夜凌挑了一下眉,嘴角勾起。“沁兒想做上那後位嗎?”
***
想起昨晚羽夜凌的話,陰沁的臉上不自主的露出了笑容。他說“你若想要,我給你”。
玄月的傷已無大礙,錦兒也回到陰沁身邊,兩人坐在馬車裡,正朝林府駛去。今天一大早,林府便派人請她回府,說是有事相商。陰沁實在是想不到她與林府的人有何事可商的。
羽夜凌也是一早便不見了蹤影,想來是進宮了,吉爾沙比的事,估計還得折騰一陣子。好歹是個使者死在本國,若是追究起來,柳正德一定會逃不過這一劫。
“王妃,到了。”
馬車停了,錦兒先下了車,伸手扶了陰沁一把。看著林府兩個字樣的匾牌,陰沁冷若冰霜。她能跟羽夜凌歪打正著的走在一起,還真得謝謝林遠朝。
男人,年輕時做的風流事太多,以至於到了晚年,心生不安。林遠朝是一個,柳正德也是一個。同樣的,他們的榮辱都會斷送在他們年輕時的孽緣中。
剛到了大門,立刻有護院去稟告,錦兒撇了撇嘴,“竟然讓王妃你在這裡等著,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陰沁只笑不語。
等了半刻鐘,林遠朝終於出現了。他看到陰沁的時候,臉上很凝重,隨後便拱手彎腰,“讓王妃久等了。”
“父親不必多禮。女兒等父親,天經地義。”
難得的陰沁說出瞭如此違心的話。林遠朝也有些驚訝,但很快便恢復平靜。帶著她進了屋子。
幾人坐下後,蘇氏來慢悠悠的走來,她看著陰沁的目光時,帶著輕視。她的女兒就算做了幾天的妾,但卻一躍成了貴妃,母憑女貴,連之前的小妾李氏也被她給趕出去了。而這個女人就算是凌王妃,始終是個守活寡的。就算是死了也沒人送終!神情不免高傲了些。
當然,這些話她只有在心裡想想,她自顧自的坐到了陰沁的對面,也不行禮打招呼。陰沁也不理會她,對於這樣的婦人,她不屑一顧。
“不知父親叫我來有何事?”
只要不是在非常正經的事情,或是場合重要的地方,她都以第一人稱自稱。
林遠朝叫來了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派人去叫林勝到現在也還沒來,真是有些惱。
本來在太師請他們去太師府的時候,他與林勝還商量著到時上了擂臺,與吉爾沙比較量的時候,暗中去試探一下陰沁的功夫,哪知梁風竟然把吉爾沙比給打死了。
不過這件事比得知陰沁的真實身份更讓林遠朝高興。梁風是太師的人,人死在太師府,這怎麼著,太師也脫不了干係。
“妹妹已經來了。為兄來遲了!”
外面,林勝的聲音成功的將林遠朝從困境中解救出來。
林勝大步流星的走進屋子,對林遠朝先是一拜,然後又衝蘇氏一拜,“爹,娘。”
蘇氏見到愛子,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不過隨即拿眼瞟了一眼陰沁,陰陽怪氣的說著:“果然是還是知禮數的好,進了屋子見到長輩的也知道行個禮。”
聽她說完這話,林遠朝皺了一下眉頭,不悅的看了她一眼。蘇氏收到夫君的眼神,扭捏的住了嘴。狠狠的瞪了一眼陰沁。
“夫人說的沒錯。不過說到行禮這事兒,本妃的品級比夫人高,怎麼不見夫人給本妃行禮?”
這個蘇氏,總是喜歡沒事找事。那她又如何不奉陪?反正閒著無事。
蘇氏聽後,更是不滿,“進了林府,就算你是王妃,你也只是我林府的小輩,於情於理,你都該向我們行禮。”
“小輩?敢問夫人有將本妃當作小輩看過嗎?”
這一反問,讓蘇氏差點閃了舌。她只當陰沁是個野種,哪裡是什麼小輩。這問心有愧,她竟然在陰沁冷冰的眼神下,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