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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照顧好相公,孩子以及父母。我什麼都可以任性,唯獨這個不可以。
“那就好,將來你會有一個對你如珠如寶的男子出現。”梨芷比夕拾想象地要堅強和樂觀,本想著安慰她。結果到了最後,是梨芷來安慰自己。
辭別梨芷,走在回司徒府路上,夕拾的思路慢慢地開始清明起來。
一開始聽梨芷講總覺得有些怪異,如今終是想通了一些事情:顏回比梨芷她自己還要早知道她愛上了子滕。
夕拾覺得很氣憤,他明明知道一切,卻放任梨芷深陷已是不對,明知他倆不可能在一起,還幫梨芷去問子滕的喜好更是錯上加錯。
他是怎麼做人家的兄長和摯友?夕拾只覺心火往上湧,恨不得馬上抓著顏回的衣襟好好揍他一頓。
可是冷靜下來,她知道自己沒這個權利。對這個世界她是外人,對顏回她何嘗又不是一個外人。能以何資格去為梨芷抱不平?妻子麼?顏回承認她這個妻了麼?朋友?那更算不上。
回到司徒府,夕拾還是和往常一樣洗菜做飯,在景略的面前和顏回配合的天一無縫。可是在沒有人看見的地方,她連眼睛都不瞄一眼顏回。
顏回自知登山的事理虧,所以也只能默默忍受夕拾的冷暴力以及她有意無意地捉弄。
照常擺好碗筷請景略出來用飯,這次的菜很豐盛,三菜一湯。有魚有螃蟹還炒了一盤大白菜,外加一碗貝殼湯。
魏晉四分山,六分水因此海產很豐富。魚是紅燒,蟹是清蒸,貝殼湯更是簡單,只是水開地時候把貝殼放進鍋裡煮熟出鍋的時候放點鹽撒點香菜,雖然簡便但味道卻是極其鮮美。
“兒媳,今日怎麼買螃蟹了?”景略口味一直很清淡,夕拾燒的菜都很和他胃口除了貝殼這些直接不用咬來咬去的,其它那些帶殼的海鮮覺得吃著麻煩,因此都不大愛吃,夕拾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很少買這些東西。
“爹,是兒媳想吃了。現在是秋天了,螃蟹很肥美。兒媳有些嘴饞了。”夕拾看了顏回一眼,隨意扯了個謊。
“嗯,沒事,愛吃就多買些,我不過隨意問問,不用在意。”景略也不是那種自己不吃就不許別人吃的蠻橫之人。
“知道了,爹。來相公,嚐嚐這個螃蟹。”夕拾笑的別有用意。
難道她下毒了?不至於吧?自己不過就是戲弄了她一下,有必要那麼狠麼?可為什麼他覺得她的那個笑容不懷好意?
“娘子,謝謝了,為夫不愛吃這個,娘子請吧。”顏回微笑地夾回給夕拾。雖然她不像會下毒地樣子,保不準她會下巴豆。安全為上,還是不吃為好。
“爹”夕拾又用那很委屈地語氣加表情了。
“什麼鬼話,你以前不是最愛吃螃蟹的麼?都給我吃了。”一家之長髮威,動手給顏回夾了一隻。
看著夕拾故作秀氣咬螃蟹,顏回認了,總不至於她自己害自己吧?
一共四隻螃蟹一人兩隻很快就吃完了,顏回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呢。看來他想太多了,螃蟹根本一點事都沒有。
夕拾想的卻是:一切才剛剛開始。
飯後顏回去的是書房,夕拾直接回了臥房。
夕拾慢慢地踱到床邊,從枕頭下摸出幾張畫,其中一張畫了好幾只烏龜的畫上赫然寫著:何夕拾是也。
這是她前幾日中午打掃書房的時候發現的,有張畫上有畫了臥房的格局,從上面的一片大紅色來看:這畫的日期是新婚之夜。
很好,讓自己尊貴的臀部坐到發麻,畫了這麼些鬼東西。裝受傷讓自己揹他下山,害梨芷傷心。新仇加舊恨她不能如何,但是她可以捉弄一下他,為自己和梨芷出口惡氣。
等候良久顏回還沒回屋,夕拾只好主動去找他了。
到了書房敲了敲房門:“顏回,我可以進來麼?”
“請進吧。”
夕拾收斂自己的笑容。很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戲弄我,就要能承受我的回禮。
“顏回,今天採藍姐送了些新鮮的柿子給我,來你嚐嚐看。”柿子才是重頭戲。
“哦,就為這事,你可以明天再拿來。”難道她不生氣了,覺得自己是她的衣食父母所以來討好自己?
“柿子不經放,那些還沒紅的我放好了,這兩個紅了你先吃了吧,要不然壞了可惜。”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顏回隨手拿了一個柿子咬了一口,又住了手問夕拾:“夕拾你有看到我放在書架上的幾副畫麼?”畫是不重要,不過那副畫有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