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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司徒伯父的遠方表親。至於找我幹嘛呢?是因為司徒伯父覺得你給的薪資太少,找我說道說道,想讓可良公子加點薪水。”夕拾故意打混。
領過一次工資,夕拾才曉得自己一個月才五兩白銀。摺合人民幣的話大概是一千元。經過她一個多月的換算得出結論:一兩黃金等於十兩白銀,十兩白銀等於人民幣兩千元,夕拾只有五兩白銀所以等於她一個月有一千人民幣。而一兩白銀就等於一千文錢,結合魏晉的消費情況看,這工資算中等。溫飽不成問題,娛樂沒有餘錢。
真是丟人吶,穿越的姑娘不都是用千兩算起的麼?動不動就拿一兩黃金的賞人,帥哥物件還常常拿黃金萬兩來討好她們,姑娘們還不屑一顧,比起自己這麼倒黴的人來說是多麼幸福啊,要是自己一定毫不猶豫的收下。自己好歹算是半個穿越怎麼就混的那麼差啊。
“胡說,城主大人哪能那麼市儈。”可良一副不信的神情。
魏晉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你一提和錢有關的事情,人家就嫌你市儈庸俗。可對夕拾這麼個大俗人來說,黃白之物可是大愛。
“你既知我寧可胡說,都不告訴你,你就別問了麼。作為一個男子太囉嗦可不好哦,小心蘇素姑娘不喜歡。”夕拾搖搖食指做出一副不可說的表情。
聽到夕拾提起蘇素,可良臉漲的通紅,動動嘴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最後只好生氣地甩甩袖子走人了。
夕拾目送可良離開後,便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發呆。外面正下著大雨,店裡一個人都沒有。早在下毛毛雨之前,很多人都來借書回去看了,這會店裡很冷清,其它兩個小員工,也被可良打發他們回家去了。夕拾無處可去,只能呆在店裡和可良嘮嗑。這會可良也被她氣走了,店裡更寂靜的可怕。
顏回掀開門簾,走進書肆看到的便是夕拾在發呆的樣子,她茫茫然的似在看香爐裡蒸騰出來的霧氣,又似在透過霧氣看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樣的夕拾好沒生氣。這麼想著,顏回跺腳的聲音便有點大了。利落的收起竹傘抖落水珠,然後放在放在門口的木桶裡,大步向夕拾走去。
早在顏回掀簾子的時候,夕拾就已經知道有人來了,但她懶得起身,以為來人是可良。
“何姑娘,家父邀你過府一敘。”顏回的開場白一如第一次相邀的對白。
“原來是秉善公子,外面正下著大雨,伯父有何事非見我不可?不如改日天氣晴朗,我再登門拜訪。”夕拾懶洋洋地說,趴在桌子上的身子僅是回了個臉對著顏回。
“家父只是囑咐在下,請何姑娘過去,說有要事相商,所謂何事在下並不知曉。”秉善一板一眼說的好似不知內情,可是耳朵卻悄悄紅了。
夕拾瞧瞧天色,還是暗的很,雨也沒有停的跡象,不由的蹙了蹙眉頭,實在不知這麼糟糕的天氣,司徒景略為何要見自己。
但作為一個長輩來相邀,自己也不能拿喬不去失了禮數。
“那好吧,我去拿把雨傘一起走吧。”說完夕拾對顏回點了點頭算是打了離開片刻的招呼。
同樣是點頭,顏回就顯得很有風度,意思是你去吧。
夕拾再出來的時候,身邊還站了可良,兩人見了禮,寒暄片刻後便起身離開了。
心情好的時候,看到下雨只覺得浪漫,心情煩躁,看雨便是討厭的很。此刻夕拾的心情不好不壞,所以看雨也沒什麼感觸。倒是顏回好像很喜歡,一直迤邐而行,不像趕路倒像散步。
夕拾也沒催促他,就這樣慢慢地走。以前夢想著穿一身華服,再配把畫有水墨畫的油紙傘,在雨中漫步,自當有一股風味和說不出的美感,那番意境不是隨時能做的,如今衣服有了,漂亮的傘有了,古色古香的背景也有了,就且當圓夢吧。
路再長,終究走完了,到了司徒府兩人直奔司徒景略屋子走去。恰巧司徒景略一直都在等他倆。
行了禮,兩人坐定,夕拾先耐不住開口:“伯父,你叫我來是否有急事?”
“難道不是急事,我就不能叫喚你了麼?”司徒景略故作生氣的樣子。
“不是。伯父儘可找我,恕我嘴拙不會說話,伯父不要生氣。”夕拾也看的出司徒景略是在開玩笑,但心裡還是有股氣的,一會是個很慈祥的老人,一會又是很嚴苛的城主,夕拾不會只記得他是伯父而忘了他其實更是魏晉的城主。
“其實也無大事,只是想為小兒向夕拾丫頭提親。”司徒說的雲淡風輕,似沒有看到夕拾愣住的表情。
第十三章 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