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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想在保住我們所有人的命的前提下,再來救我們。”
“救出去了我也不理他。”歲歲懊惱的轉過身,趴在母親的腿上,一個要過別的女人的男人,她不會再要了。
歲歲的話音方落,簫聲猛地斷了。歲歲吃了一驚,蕭曲未完,為何斷了?發生什麼事了?
“阿睿,阿睿。”樓宇烈緊張的扶著直是捂著肚子的龍睿,“你怎麼了,怎麼了?”
龍睿痛苦的看著樓宇烈。嘴角不住的流出血來。“歲歲歲年年不”
“歲歲年年怎麼了?什麼歲歲年年?”在樓宇烈的數番驚呼中,龍睿頎長的身軀轟然倒地。
樓府中,人來人往,都是急促的跑著的身影。
看著倒在床榻上臉色菜青的人,樓惜君哭得雙眼似包子般,仍舊在不停的抽搐。已經一天一夜了,龍睿仍舊沒有醒轉,而臉上的菜青色是越來越深。
看著太醫把完脈,樓致遠急忙問道:“怎麼樣?”
太醫‘卟通’一聲跪倒地上,“大人,殿下的病只怕藥石罔效了啊。”
藥石罔效?樓惜君差點暈了過去,虞姜急忙扶住女兒,看向太醫,“太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幾名太醫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太醫說道:“據我們幾個把脈來看,殿下的脈像奇特,似乎是中毒。可是,任我們嚐遍千百種解毒方法,卻是解不了殿下體內的毒性。所以所以”
樓致遠聞言大怒,一把擰起太醫的衣襟,“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呢?”
太醫臉上的汗涔涔而下,“那就要看,昨晚上殿下吃過什麼?”
吃過什麼?樓惜君拼命的回憶著,“昨兒一整天,殿下所吃和我們一般無二,我這個孕婦都沒有事,想來食物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說到這裡,她猛然想了起來,“對了對了,昨晚,我見睿哥哥疲憊得緊,於是親自熬了一碗醒神湯給睿哥哥喝,可萬不想,萬不想”
“那湯是誰端給睿兒的?”
聽著母親的詢問,樓惜君紅著眼睛看向了綠羅。綠羅嚇得‘卟通’一聲跪倒地上,“娘娘,娘娘,在廚房中,是娘娘親手熬製的,是娘娘親手盛到碗中的,一路上,雖然由奴婢小心的端著,可也從來沒有離開過娘娘的視線啊。奴婢怎麼可能毒害殿下?”
樓致遠看著顫抖的綠羅,知道綠羅所說非假,“濯州戰事,許多探子進入京城。只怕是別有用心的在原材料中就下了料了,是我們大意了。”
那也有可能。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好心致使龍睿中了毒,惜君又掉下淚來,看著床榻上躺著一動不動的人,“睿哥哥,睿哥哥,你一定要活過來啊。否則,否則惜君就不活了。”
“胡說什麼?”虞姜一把抱住女兒,“你還有孩子呢,不許說這些喪氣話。”
“娘,我怕,我怕啊”
“惜君,孩子,不急,不急。”虞姜的心也好不到哪裡去,不停的抹著淚,又擔心女兒的身子,急得頭髮都有些白了,她看向樓致遠的方向,“相公啊,現在怎麼辦啊?”
“千尋多時沒有下落。只有找無痕了。也許找到無痕就有辦法了。”
聽到父親的話,樓惜君眼睛一亮,“爹,那快派人去找啊。”
“宇烈。”樓致遠看向兒子,“你去,想辦法找到無痕。”
“是。”
眼見著兒子出門而去,樓致遠看向一眾太醫,“此時濯州戰事緊急,殿下中毒之事不可聲張,你們只需說殿下是勞累過度所以龍體有恙,過段時日自是會好,明白嗎?”
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太醫們急忙作揖,“明白。”
“在殿下沒有恢復的日子,你們幾位也不必回去了。就在樓府作客。”
聞言,所有的太醫一哆嗦,相互看了眼,明白了。太子殿下好則好,太子殿下不好的話,他們只怕都得陪葬。
“下去罷。”
樓致遠手中雖無了兵權,當好歹仍舊掛著太尉一職,是以,太醫們急忙躬身作揖告退,被樓府的管家領到了他們休息的地方。
見龍睿的氣色一直沒有好轉,樓致遠又想起濯州的戰事迫在眉睫,是以,他看向花兒,“你去何大人那裡跑一趟,務必要他過來一趟。”
何英韶的刑部尚書府,正在招待二名極神秘的客人,卻是海島的劉青峻和羅素。
原來,梁山民擔心是同行劫了彭皓楓,是以準備攜了羅素同歸海島。只是在半途中卻是碰上了二哥劉青峻。二人一合計,覺得官場中有何英韶幫忙尋找的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