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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爾袞得了大好處,可實際上,獲利卻是自己。
兩藍旗完全將仇恨眼光放了多爾袞身上,就連兩黃旗人都對多爾袞有所不滿。代善已經隱隱投靠了自己,阿巴泰也對自己恭敬有加,別提本來就支援他大部分文臣了。他只需要躲多爾袞身後,便能坐收所有漁利。
福臨一邊懸腕練字,心裡依舊不停盤算下一步動作。八旗目前依舊不能動,但遲早,他要廢除這個制度。他看來,八旗根本就好似奴隸制度殘餘。旗主是主人,旗人便是奴才。奴才要效忠主子,主子對奴才有生殺予奪大權。清朝就是用這種制度來管理國家,打斷了整個國家脊樑,將好端端人統統變成了奴才。只是要改革八旗,要做事情便有很多。八旗是以地域和血緣作為紐帶,縱橫有親,牽一髮而動全身,並且,可以保持滿族優越性。福臨很清楚,以少數人統治多數人,保持民族優越性是必須,除非將來滿族能完全被同化,融入漢族血脈之中。
“皇上,索尼大人求見。”小華子聲音打斷了福臨沉思,他也沒有停手,道:“傳。”
索尼進殿見禮後,見小皇帝依舊不緊不慢練字,心裡有些生氣,道:“皇上,攝政王又將巴社、額森調入鑲白,補鑲白人員損失。豫親王多鐸與攝政王本為兄弟,如此,兩白旗豈不是躍居上四旗之首?”
福臨擱下筆,又讓小華子解下腕上石子,用藥油按摩,這才緩緩開口:“朕聽說,鑲黃旗有一塊好地,被正白旗圈了去,可有此事?”
索尼一愣:“奴才並無聽聞。”
“那你們正黃旗呢,可有虧待?”
“回皇上話,沒有。”
“這不就結了?”福臨一笑,露出黑乎乎牙洞,“攝政王始終約束著下面人呢,兩黃旗始終為上四旗之首,這點朕還是清楚。”
索尼默了一下,又道:“皇上,攝政王目就是正藍旗,若是讓他得手,大阿哥必會被其逼死。皇上與大阿哥手足情深,難道忍心嗎?”
福臨思索狀:“依你所見,朕當如何?”
“還請皇上下旨,停止攝政王種種逆行。如此,正藍旗眾人必會對皇上感恩戴德,又能全了皇上與大阿哥兄弟之情。”索尼情真意切,彷彿真是為皇帝考慮一般。
福臨心裡冷笑,不過是為了自己好處罷了,又何必這麼大義凌然呢?不過,他臉上卻沒有分毫顯露,反而是一副醍醐灌頂模樣:“索大人所言甚是,朕明白了。”
“皇上聖明!”索尼如釋重負,又說了幾句閒話後便退了出去。
遂了你們意便是聖明,若是不聽你們呢?福臨彎起手指敲了敲桌子。這場調動大劇也應該要落幕了,無論如何,正藍旗,他一定會握手裡。
鄭成功福建沿海一帶開始抗清。清軍本來就是馬上得天下,精於騎射,可水軍壓根兒就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當年攻打毛文龍皮島時,也是損失慘重。
福建沿海島嶼眾多,清軍完全摸不清楚鄭成功老巢,再加上福建民眾對鄭成功還是擁戴,清軍加摸不著頭腦。
“皇上意思,是要訓練水師?”多爾袞很是驚奇,想想又搖了搖頭,“鄭成功只是強弩之末,福建又是南蠻之地,沒有必要他們身上花費太多心思。”
福臨沒有堅持,又道:“大哥有邸報回來,叔父看過沒有?”
多爾袞點點頭:“看樣子,京裡訊息還沒有漏出去。濟爾哈朗也算知趣。”
“瞞不住,”福臨皺起小臉,“等大哥回朝,一切都明瞭了。”
多爾袞開啟邸報,指著上面幾行字道:“四川地形險惡,易守難攻。張獻忠手下又是一批悍匪,肅親王這次吃了大苦頭了。”
確,四川天氣潮溼,清軍大部分是北方人,對那裡氣候很不適應,病了一大批。豪格邸報就附了一封摺子,要求再多撥些藥材。多爾袞是想讓豪格直接死四川吧。也是因為看穿了這點,濟爾哈朗才不肯讓豪格再為京城事情掛心。
“叔父,人員調動,還是停了吧。”福臨沒頭沒尾說了這麼一句,多爾袞一皺眉:“是不是有人到皇上面前說什麼了?”
福臨道:“前兒個索尼來見朕,很是說了些有沒。不過他有一句說倒是理,兩黃旗已經開始忌憚兩白旗勢力了。朕與叔父不分彼此,可他們不一樣。上四旗中可不能有人互相捅婁子,有是有心人等著看熱鬧呢。萬一大哥得勝歸來,從中一挑撥,朕皇位都不一定能保住。何況,還有額娘呢。”
多爾袞一開始並不以為然,直到福臨將布木布泰搬了出來,他才有些動容,恨恨道:“索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