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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聖明,暴君是錯的,明君便是仁義的。福臨的這種辯證的看待問題的方法,說實話,不在多爾袞從小受的教育之內。
“小小年紀,怎麼會有這麼多想法?”多爾袞揉了揉福臨的腦袋,“太子殿下是不是想要成為一個明君?”
“嗯,”福臨點頭,“叔父來看。”
他牽著多爾袞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說文解字》開啟,裡面居然是空心的。福臨從中拿出一張白絹緩緩開啟,鋪在書桌上。多爾袞湊近一看,白絹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許多人名,用各種奇怪的線條標示著,有的還染著顏色。
“這是?”多爾袞看了一眼後就明白了。白絹上記錄的是從努爾哈赤以來各個貴族、將領、漢臣以及蒙古草原,線條上標示著他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
多爾袞忙用手掩了。福臨不喜歡有人在一旁伺候,書房裡並沒有別人,可多爾袞還是不放心,道:“這種東西最好燒了。如果被皇上看到,他定會不喜。”
“你不說,我不說,皇阿瑪怎麼知道?”福臨挪開多爾袞的手,“叔父,你看到了什麼?”
不得不說,多爾袞非常明白這些人之間的關係,他甚至可以背出來,根本無需這張白絹。只是,被福臨這麼一寫一畫,一些著意隱藏的真相便輕飄飄的浮出水面——赤/裸/裸的,毫無掩飾的,只是交易。
“我讀書的時候,記不得一些前後發生的事情,就喜歡用筆寫下來,慢慢的,就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福臨抽出另外一張紙,“這是我讀《春秋》的時候寫的,還沒有讀完,所以沒有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