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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著一支大雪茄的男子——竟然是康平。
任飛兒怔怔地看著闖進來的打扮得怪模怪樣的康平——他在搞什麼?!就在任飛兒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康平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匪氣十足地說:“誰欺負你了,啊?告訴你大哥,大哥幫你擺平他!”
任飛兒的第一反應是本能地想掙脫他,然而一個念頭如電火花般閃過她的心頭,她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就是不說話。開始她只是在裝哭,可後來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受過的各種委屈全都湧上心頭,任飛兒越哭越真切越有些不可收拾。
康平上前一把抓住趙先生的衣領:“是你這小子吧,啊?我的妹子你也敢惹,你不要命了?”趙先生何時見過這種架勢,開始還只是莫名其妙,現在已經嚇得腿都軟了,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沒有幹什麼。我,我是這裡的房客!”
“房客?這房間是你住的嗎?這是我妹夫裔天,裔大哥的屋子,你要是識相就趕緊走!等他回來了還不油炸了你!?”康平已經開始運用電影裡看到的臺詞,趙先生全身開始發抖,不知所措地嚷著:“我,我你們,你們!”
突然,房門再次被撞開,劉戀架著副眼鏡衝了進來,一把拉住趙先生的衣服,呼天搶地地嚎了起來:“你這個殺幹刀的,揹著我到人家大姑娘屋子裡來。你跟我回去,我要和你離婚:”
趙先生開始暈頭轉向了:“你是誰,你不要亂說,我不認識你!”
康平馬上又上前一步:“哈哈!元配夫人來了!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什麼嗎?最恨的就是陳士美!今天我倒要開開戒了!”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指的骨節扳得直響。
如果說康平只是讓趙先生覺得莫名和恐懼的話,那麼劉戀搞得他簡直快崩潰了,慌亂問他只得拼命抓住任飛兒這根救命稻草:“任小姐,你要給我做證,我可什麼也沒幹2”然而,任飛兒只是在一邊哭著,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劉戀看看情形,覺得還得再往這火上澆一把油,於是乾脆耍出潑婦的樣子,一邊似假似真地捶打著趙先生,一邊嚎著:“你這個忘思負義的、沒良心的臭男人'”一時間,屋子裡任飛兒的哭聲,康平的冷笑聲,劉戀的於嚎聲混成一片!趙先生嚇得臉色鐵青,終於招架不住,撒開腿逃到門外:“我,不住了!這個地方我不住了!”
康平還不依不饒裝模作樣地喊著:“你別跑,你給我回來!”但腳下一動末動,臉上的表情也早已由剛才的凶神惡煞換上了調皮的笑容。
聽到康平的喊聲,趙先生跑得更快了,一邊跑一邊歇斯底里地叫著:“我不住了!你們這些瘋子,流氓,神經病!把押金遲給我,我要退租!”
公寓管理員膛目結舌地看著趙先生大呼小叫地衝過來,還沒來得及問一聲,趙先生就已經慌不擇路地消失在樓道盡頭了。
看著趙先生狼狽逃走的情形,任飛兒、康平和劉戀不禁開懷大笑,剛才緊張的氣氛一掃而光。就在這時,管理員出現在門口:“康先生,任小姐,劉小姐,你們幹了什麼?”
大家都是一楞,任飛兒搶先答道:“我們?我們沒幹什麼啊!”管理員心領神會地說:“你們的心情我理解,但我想提醒你們,就算你們趕走了趙先生,這個房間始終都會有新的房客住進來的。”
聽管理員這麼一說,任飛兒剛剛飛揚起來的心“撲通”又沉了下去,是啊,總不能每次都這麼把房客嚇唬走吧。
突然康平冷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不會有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錢,遞給管理員,“請你數一下,這是裔天三個月的房租。如果三個月後,裔天還沒有回來,那麼我會繼續支付另三個月的房租,直到他回來為止。”
任飛兒、劉戀和管理員都驚訝地看著康平,管理員終於拿著錢,訕訕地走了。
任飛兒沒想到事情這麼簡單就給解決了,開始她也想過可以幫裔天出幾個月的房租,可是看看自己乾癟的錢包,就沒敢說出來。沒想到康平居然幫她出了達筆錢,任飛兒真是又感激又意外:“康平,這怎麼行,怎麼能讓你花錢呢?”
康平笑笑:“你們倆啊,我知道,頂著個白領的頭銜,工資就那麼點。這兒就算我還拿著白領的工資,我不出點力,怎麼行?”
“康平,你真好!”任飛兒從心底裡感激地說。
康平一邊調皮地答道:“糖衣炮彈。”一邊偷偷用眼掃了掃旁邊的劉戀,卻看見她的眼睛望著別處,不過嘴角微微透出微笑。其實劉戀自始至終都在用別樣的眼光看著康平,不過見他在往自己的方向膘,才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