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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這個人條件很好的,身價就不用說了,關鍵是人好,不花。靠得住。長相嘛,在有錢人裡面還過得去。考慮一下,約個時間見一面?”
“不去。”劉戀很堅決。
“追他的女孩子可是排隊啊,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不去不去,我都說了不去了。阿蘭,我把你當朋友才說心裡話的,你怎麼就急著讓我嫁大款,好像你收了人家好處費似的。”
“哎喲,大小姐脾氣見長嘛。我也是把你當朋友才替你操這份心,好心沒好報。愛一個人,你愛過了,和裔天,你沒戲;被一個人愛,什麼滋味你也嚐到了,康平對你好你又怕對不起他。”
劉戀說:“愛,被愛,應該還有相愛吧。”
“相愛比買彩票中頭彩都難得,那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我是不想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劉戀,你還別嫌我俗,結婚,不就是找一張長期飯票找一個依靠嗎?”
表面上劉戀油鹽不進,阿蘭的話卻也不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那麼簡單。
裔天和任飛兒又開始了忙忙碌碌的生活。
任飛兒到迪廳領舞。節奏強勁,燈光迷離,人群盲動,喝彩滿堂,她沒有任何表情。她胎上濃妝豔抹,成了畫布,把原本的任飛兒遮蓋得嚴嚴實實。
楊光放心不下,花了一百元買票進去,仔細巡視了,看不出有什麼不好的苗頭,才算踏實。
暗中保護任飛兒,楊光很樂意。
裔天給任飛兒打電話,可迪廳的環境根本聽不到手機的聲音;等任飛兒回到白領公寓,裔天躺在沙發上睡著了。這樣的夜晚不止一次。
任飛兒跟著指頭數日子,盼望快點結束這種白天做人晚上做鬼的生活。和同學們排練的時候,好幾次她都覺得體力支撐不住。任飛兒最怕在迪廳遇上熟人,做領舞容易讓人誤會,傳到裔天耳朵裡更是麻煩。可還是遇上了,劉戀帶著客人去迪廳拍“個性寫真集”,借用迪廳的裝濱做背景,和任飛兒碰個正著。任飛兒一再要劉戀替她保密。劉戀犯喃咕,平時光明磊落得過了分的任飛兒是怎麼了。
誤會在陰差陽錯中萌芽。
任飛兒告訴裔天晚飯不能一起吃了,她有事情,偏偏韓逸的電話就來了,請裔天和任飛兒吃飯。韓逸說離開上海好多年了,特別想吃正宗的上海菜,油爆蝦、掩婉鮮,還有馬蘭頭拌香乾,國外的CHINA TowN除了醬油就是糖醋,騙老外還行,一點也不地道。
“有幾家小店不錯,我陪你去。”裔天盡地主之誼。
韓逸詩地問:“飛兒會介意嗎?”
“飛兒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我會跟她說的。”
韓逸開車來接裔天,兩人有說有笑很融洽,扼子直盯著看。
韓逸和裔天的晚飯吃了很久。
深夜任飛兒回到白領公寓,裔天還沒有回來。任飛兒打了電話給裔天,一旁的韓逸猛然意識到說:“我們該回去了,時間不早了。”
裔天忙說:“吃好了嗎?不著急。”
“好久沒有吃這麼好吃的東西了,謝謝你陪了我一晚上。”
“什麼時候,我們去吃母校門口的大排檔。”裔天這句話,在韓逸心中是那麼的意味深長。
回到公寓,裔天打算說韓逸的事的,可客廳、陽臺、臥室,都沒有任飛兒的身影,叫了半天任飛兒的名字也沒有應答。任飛兒躺在浴缸裡睡著了,她著實太累了。
裔天和韓逸“恢復邦交”,任飛兒被蒙在了鼓裡。
怪誰呢?
裔天和康平正式掛出“e天遊戲”的牌子,辦公傢俱一擺,像模像樣的。裔天和CBA公司簽過合同,繼續和李總合作,凶多吉少,可中止合同則算毀約,裔天無力承擔毀約的賠償。康平和公司聯絡,李總明明在公司,就是避而不見,急得裔天想硬聞進去。傻子都知道過了最佳時機,遊戲的發行量會大打折扣,何況遊戲凝結著裔天的心血。康平勸裔天:“還沒有到和他們撕破臉的時候。李總是在生我的氣,我離開公司他覺得很沒有面子,我們當面撕破他的謊言,痛快是痛快,可是對於事情的發展沒有好處,李總會有情緒。再說,我們顯得心急了。我擔心他會壓價錢。”
裔天嘆氣:“真麻煩,還是做技術簡單。我最怕和人打交道。”
“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就等他垂死掙扎吧。”
裔天笑過之後說:“除了等,還有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