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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問她一句,“願不願意跟我走?”
她若點頭,這皇子身份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帶著她浪跡天涯。他願用一生的時間,小心地呵護她那顆破裂的心。
若庸衝進房間的時候,蕙綿破天荒地已經起床來。聽見響動,她轉頭朝扶著門框喘著粗氣的男人看了一眼,然後起身走到他的身邊。
沒等她開口說話,他就將她擁入懷中。
“你怎麼來了?”蕙綿將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問過話,眼眶中已溢滿了淚水。
昨晚見過蕭悅行之後,回來睡下沒多久,她又做了一個夢,很長很長的一個夢。在夢裡,他穿著華貴的喜服,騎著精神抖擻的駿馬,迎娶了黎莫如。
她握著那個白瓷瓶,一直等到了黃昏日落,才將一瓶藥全部混水服下。她看見了他聽見夏香去王府裡喊他時滿臉恐懼的表情,看見了他不顧一切的扔了正要挑起喜帕的秤桿。
她看見他一路上跌跌撞撞而來,下馬時幾乎是從馬背上滑下來的。那個時候,她就後悔了,她悔,為什麼她要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
隨著而來的御醫果然不知她是何病症,他只是將疼得渾身抽搐的她抱在懷中,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是她還是恍恍惚惚地聽見了什麼,夢中沒有聽清的一句話語,夢醒之後卻清清楚楚地回想了起來。
他說:“綿兒,你想我怎麼做,我就會怎麼做。你為什麼還要這樣狠心地對待自己,這麼狠心地折磨我?”
她果然將黎莫如整的很慘,而他,那個她恨著的男人也跳了崖,只留下一隻斷成兩半的玉笛。
看著他死了,她的心中卻沒有半分高興。
在夢中,阮安之對她說,她有了身孕,已經一個月零兩天了。它正是那天他和她在暖房中的那次歡愛中產生的,當時,聽了阮安之的話,她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喜悅。
是的,她有了他的孩子。
那個時候她便決定,要真真正正的做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