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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女人自知理虧,並不反駁,不過脫下鞋子之前又回頭問道:“幾個時辰?”
“我心情恢復了再說”,他仍然擺著我很生氣的表情,對女人說道。
蕙綿自覺地不再多問,脫了鞋子爬上床,卻忍不住又回頭問道:“你沒有把他打得很嚴重吧?”她真的是擔心他啊,受了風寒再捱揍
“午飯不準吃”,若庸直接丟了這句話,就一掀袍子,大步跨出門去了。
蕙綿只好盤腿坐在床上,看著牆壁發呆。不過她並不擔心捱餓,她覺得她都要比那男人更瞭解他自己了,他絕對捨不得餓她。
可這次她真的失誤了,中午人家根本就沒進屋。夏香倒是端著飯給她送來了,她卻沒心情吃。問夏香他去哪了,得到的答案是出門了,還沒回來。
蕙綿就又把夏香趕出去了,一會兒想出去找他,一會兒又擔心他突然回來不見她在而更加生氣。她就這樣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後來直接趴床上睡著了。
她是若庸吻醒的,男人一進門見她蜷在床上睡著了,又心疼又無奈,上去就來了一個深吻。
“你去哪裡了?”蕙綿一醒來,就迷迷糊糊地問他。
“出去買了好東西”,男人說著,就把扔在床頭的一本裝幀精美的硬本子書,伸手一撥攤開了。
“怎麼樣?”他將她翻個身罩在身下,指著一頁問道。
“我不要跟你過了”,蕙綿看見那上面的兩個小人,立即大吼一聲。
“這可由不得你。”若庸壞笑一聲,就照著本子行動了。這書可是他費了好大的勁,花了三十兩銀子才買到的。
之前他在王府裡也有過兩本,是前朝一個不得志的文人畫的。那個時候,贈給他這兩本書的皇兄一口稱讚,說那上面的畫絕對惹火。
他翻著看了看,卻是哈欠連連。
如今找到的這本,在民間雖然可以稱為畫技高妙,比著之前那兩本卻有著很大的差距。但是就是這本,他只看一眼就覺得渾身起火。這時又有她陪著看,火災等級可想而知。
蕙綿被他折騰到深更半夜,一面困得要命,一面餓得要命。若庸只好去廚房親自做了飯,又端過來,讓她略略吃了些才准許其睡覺。
離亂卻整夜難眠,坐在屋頂上,沐浴在昏暗的下弦月光下。從胸前掏出那塊一直珍藏著的錦帕,他凝視良久。他明白,若是自己再這樣放不下那段時間裡她對他的冷視,他最好還是離開這裡。
他厭極了這種感覺,心中有一萬分的想要親近她,卻被那些回憶阻止,特別是那句話,“記住你的身份。”
他覺得自己還是在暗中守著她好,即使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得到肉體上的她。可是,在若庸跟他說了那番話之後,他卻不捨得走了。
那個驕傲的王爺都不介意,他還捨得放棄她嗎?
可是,如今的問題卻是,他既不捨得又不敢向前邁步。
一百一七
夏香只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盈地來到後院的側門邊。她開啟了門內的銅鎖,開門欲走,卻又回頭看了兩眼。
她朝這邊來時,他是看見了的。
但是看著身後並無一人的小路,夏香滿心黯然。
這段時間她總是想起當初,當初是那個不太沉默的人將她從楚府裡帶出來。那時她們四人是一同出現的,但是他卻只看著自己,輕抬了劍鞘,問道:“你是夏香吧?”
她不識他,卻聽領路的小廝說了來人是王爺派來的,便點了點頭,回道:“我是。”
那時她看見他眼中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一點壓迫人的感覺,“楚小姐正等著你呢,我們走吧。”
她只來得及給秋香她們交代一句話,就連忙追上他的腳步走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男女之間的差別那麼大,她幾乎是小跑著了,而前面的人卻只是輕鬆地像散步一般。
她想,他或許是聽見她有些氣喘的聲音了,他驀地就在她面前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來看著她,眼中盡是吃驚。
她知道,他一定是覺得她很笨,只是走個路都累成那個樣子。
她只能不好意思的朝他笑了笑,“我能跟上的”,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這麼說道。
但是她有些氣短的聲音,卻表示她並不能如她所說那樣跟上他的。
他沒有笑她,只是有些歉意道:“我沒注意到,我會走的慢些。”
他說過才又轉頭走了,這次卻是沒走幾步就回頭看看。可能他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