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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子殿下是不是也不該念著我當初的痴心!?殺了我好了!”
任凌風震怒,“你以為我下不了手嗎?”
手上的力氣驟然增加,曲向晚清楚的聽到自己下巴上的骨頭髮出咯咯的聲響,劇痛直衝腦海,讓她的臉色陣陣發白。
曲向晚冷冷道:“是,你一直都下的了手!我的痴心早被狗吃了!”
任凌風狂怒:“曲向晚!!”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曲向晚緊緊抓著拳頭,手用力在車壁上敲了兩下。
任凌風眼底冷嘲暗卷,驟然俯身,隔著薄薄的輕紗重重咬上她的唇,曲向晚驀地睜大眼睛,下意識的抬手向任凌風臉上打去,卻被他重重的壓在車壁上,手腕硌在窗欞處,痛的曲向晚眼淚瞬間凝聚。
任凌風倏地鬆開她冷嘲道:“我要你時你尚有存在的價值,不要你時你連存在的價值都沒有!既然你不知好歹,本殿何需給你顏面!”
曲向晚的身子劇烈發抖。
屈辱讓她幾乎控制不住理智!
手指近乎竭力的蜷曲,終化作一聲涼涼的冷笑:“太子殿下所言極是,臣女無話可說!”任凌風豁然瞪她,一雙眼幾要噴出火來,“你好,你很好!”
漫長的甬道好似達不到終點,冷凝的氣氛好似蠢蠢欲炸的火山,外面烈焰滾滾,車內寒潮沉凝,馬車顫了一下,外面的小太監低聲道:“殿下,到坤安宮了。”
任凌風冷哼一聲,撩起簾子下了馬車。
曲向晚整理好衣襟,細細去看,那手卻在微微發抖。
碧菊扶著曲向晚下了車架低聲道:“小姐,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
曲向晚隨手撕下面紗淡,輕紗如蝶,翩然而落,曲向晚一腳踩在上面淡淡道:“我沒事。”
坤安宮內攀花纏枝的紐耳銅爐里正燃著安神的龍涎香,地面鋪了波斯千枝千葉纏金紋地毯,鞋子踏在上面,落地無聲。
擴大的素花牡丹紋帳幃低垂,描金的鳳形長鉤層層撩起。
太后,一襲勾勒寶相花紋服,腿上蓋了張捻金銀絲線滑絲錦被,正執著小金鏟逗弄著籠裡的鳥兒。
殿外酷熱難耐,殿內清涼如秋。
曲向晚盈盈下拜,“臣女曲向晚拜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你那方子倒是極好,給哀家說說,想要些什麼?”聲音不冷不熱,說出話的不令人討厭也不讓人親近,卻還是將曲向晚看做了領賞的。
曲向晚叩拜道:“臣女能為太后娘娘消除病痛乃是前世今生修來的福氣,亦是分內之事,不敢領賞。”“不敢領賞?”頭頂似是笑了笑,卻有冷意,“哀家讓你領你便領,不敢領可是要違逆哀家的懿旨不成?”曲向晚心頭一驚,不明白太后何來的怒火,當下伏地道:“臣女不敢未開太后旨意。”
“哼!牙尖嘴利不知好歹,來人,掌嘴!”太后雖說的嚴厲,然聲音卻不驚不動,讓曲向晚眼底滑過道道鋒芒。
“不可!”一道聲音傳來,下一刻,一道聲音已然跑到了曲向晚身邊惱聲道:“奶奶,你作何嚇我晚姐姐來呢,孫兒要生氣了。”
曲向晚一怔,任凌翼。
太后的語氣瞬間緩和了,卻故作嚴肅道:“你的好姐姐?你的好姐姐卻比奶奶還重要麼?”
任凌翼笑嘻嘻道:“奶奶自然最最重要了,奶奶若是疼愛孫兒,便也會疼愛孫兒著重的人是不是?況姐姐醫好了病,當賞賜才是,哪有恩將仇報的。”
太后字字咬道:“恩將仇報?你這麼一說,她對哀家還有了大恩了。”
曲向晚低聲道:“臣女不敢,望太后開恩。”
太后道:“罷了罷了,你下去領賞去吧,翼兒,你過來。”
曲向晚微微一怔,一早將她喚來,一番威壓恐嚇僅因任凌翼的一句話便又將她打發下去領賞,這個太后難道僅僅是見她一面麼?
心裡微微發沉,下意識中,似乎別有隱情。
只是任凌翼已被她牽住手,不便過來,曲向晚看也不看任凌翼退了下去。出了坤安宮曲向晚的心神微微有些恍惚,正走著突聽碧菊開心道:“小姐是雲王呢。”
曲向晚一驚,抬眼遠遠看去。
向來深居淺出的雲王竟會出現在這裡,事實這幾日她見他次數漸多,便覺著他外出的時日也多了,況他向來拒人於千里之外,此時卻正在與一位極美的少女在說話。
當然這些都不是曲向晚此時關注的重點,她下意識的轉身道:“太醫院還有些事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