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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對口喂他!?臉頰陡然紅雲瀰漫,曲向晚再也忍無可忍,“砰”的一聲將酒放在桌上:“薛少爺慣常這樣下流嗎?柳不實抓了碧菊,你只說你幫還是不幫!?”
薛廣華笑的放肆,曲向晚被她笑的一頭霧水。
他懶懶起身道:“有事就說嘛,女人的要求,本少爺向來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何況是晚妹妹?”
曲向晚神情瞬間變得有些古怪而又精彩。
他撐了玉扇靠近她的臉後怕道:“我本風流,並不下流。不過,晚妹妹此番,真真是嚇的我心跳加速吶!”
曲向晚嘴角狠狠抽了抽,拜託少爺,誰嚇誰呢!?
見到碧菊時,曲向晚方知,他請薛少爺前來委實多餘。
碧菊鼻青臉腫,曲向晚險些沒有認出來,然她悽悽切切的喚了一聲“小姐”,曲向晚便覺著,當真人生處處是驚喜。
原來她逃跑後,柳不實帶著許多人前去追她,只留一個人對付碧菊,碧菊本就激靈,將那人騙的團團轉,反倒逃了出來,索性兩人皆無事,雖然碧菊腫了點。
若非萬不得已,曲向晚自然也不願薛少爺出手,需知薛大少之名,實在令人無法相信他內心的純潔。
他不無傷感的感嘆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本少爺即便心如明淨似皓月,奈何人心照溝渠。”
曲向晚心道:無語一詞便是這樣煉成的!此一番,倒真真是虛驚一場!
曲向晚為碧菊塗了些跌打損傷的藥膏,她痛的直掉淚,悽切切道:“柳不實如何知道小姐不在府中?且剛好在那裡堵住小姐?”
曲向晚淡淡道:“此事不要再提。”
碧菊瞪大眼睛道:“小姐就這麼放過他了麼?”
曲向晚冷笑道:“我非聖人。此事蹊蹺,不必打草驚蛇。”
還未至翠玉軒,曲向晚驀地頓住腳步。
翠玉軒燈火通明。
平日裡,只有她和碧菊,軒內鮮少這般亮著,今日她未在府中,這般亮著自然覺著奇怪。
碧菊道:“莫不是老爺知道小姐得了賞賜,歡喜的要與小姐慶功不成?”
曲向晚冷笑一聲不語,徑直向前走去。
離的近了方聽到歡聲笑語傳來,只聞聲便知人是不少的,碧菊鼻青臉腫,實在不宜露面,曲向晚讓她下去了,自個向正廳走去。
“姐姐,這事是真的麼?父親最是偏心,當初只准了你去,卻不許我去。”曲玲英的聲音。
“當然是真的了,他每日與我寫信,還編了曲兒唱與我聽,天,真是太難聽了!”脆脆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慢,使得曲向晚的腳步頓了頓。
“此番妹妹回來的突然,母親還未來得及與你準備住處,今兒便去我那攬月閣休息好了,你我姐妹倆也好好好說說話。”曲月柔聲音帶笑道。
曲向晚眸光一閃,被禁足的人竟然也出現在了翠玉軒,看來回來的人了不得呢。
“大姐這話我不懂了,翠玉軒便是我的,何需到你那休息?”那聲音立時冷淡了不少。
曲向晚已然明瞭此人身份。
“姐,你走了這麼久才回來,翠玉軒早被那個踐人搶了去,我為此事不平,父親還關了我禁閉呢!”曲玲英立刻開口,憤恨道。
“什麼!?”聲音戾氣頓生,“這個院子是父親當初送我的,好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與我搶東西!”
曲月柔道:“我今日來也是求了父親許久,我也是被禁了足”說著聲音已多了哽咽,委屈十足。
“姐,那個踐人陷害大哥大姐,如今大哥被送到鳥不拉屎的南山書院反省,大姐被禁了足,母親又說不上話,就連老夫人也被她氣的吐血”曲玲英的話越說越低,眼底的恐懼也一絲絲擴大,曲向晚立在門外,神情淡淡,好似聽的很是入迷。
曲月柔眼底滑過一絲怨恨,強顏歡笑道:“晚妹妹來了,怎麼也不吭一聲。”
那少女豁然起身,嬌俏的小臉滑過一絲恍然與不可置信,然終統統化成高傲的冷笑:“原來是你!”
曲玲英吃驚道:“姐,你認得她?”
曲新月嘴角滑過一絲不屑:“臭蟲噁心,但總會令人記憶猶深,我當多厲害的角色呢,不過是個身份卑賤的山野土包子!”
曲玲英立刻嘲弄的瞥了曲向晚一眼道:“何止是土包子,尤其是她那日穿的湖綠色的裙子,最是難看,太子殿下都看不下去了呢。”
誰不知道,太子殿下最是討厭湖綠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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