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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子漢,晚姐姐是弱女子!”
曲向晚忍不住笑道:“是是是,男子漢,您還是一旁坐著,莫要越幫越忙。”
任凌翼望著曲向晚的笑顏,頓了頓道:“所以,我要保護你。”
曲向晚一怔,看他。
他卻眉眼一彎,露出個大大的笑臉:“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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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這一場壽宴,真是風波不斷,不出幾日,整個帝都城均已知曉,無不議論紛紛。
傳的最廣的自然是雲王的到來。
此事被無數深閨小姐引為生平憾事,而見過雲王的人,更是將雲王神化的神乎其神,深居宮中的皇帝自然是頻有耳聞。
再次,便是曲家五小姐曲向晚。
默默無名的庶女,一夕成名,自然是敗雲王所賜。
神醫徐若谷之徒,聖上欽點為雲王診治的曲家五小姐,曾得雲王相救一系列的傳聞組合成一個極具震撼力的版本。
說,曲家五小姐聽聞雲王之名,心機深沉的想出一個法子——跳水,雲王大德大義,自然不能見死不救,不料五小姐貪心不足,藉著為雲王醫病的幌子,請了聖令,以此接近雲王,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雲王礙於聖令,只得應允。曲家五小姐,真真是太陰險了!
與此相比,大小姐院中發現死嬰,池小荷勇救宰相的事竟然生生的被蓋過了風頭。
此時,陰險的曲向晚正在陰險的拿著刀子開膛破肚。
碧菊一臉大驚道:“小姐,這雞萬不能這般開膛啊,還是奴婢來吧!”
疾步走來的崔福見到這一幕也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別人殺雞都是抹了脖子放乾淨血再殺,這個五小姐,竟然殺活雞,太可怕了!
碧菊看到崔福道:“小姐,崔管家來了。”曲向晚丟了刀子,回眸一笑道:“崔管家,可有事?”
崔福抹了把冷汗道:“小姐,老夫人自壽宴那一日之後受了驚嚇,病倒了,老爺讓奴才過來請您過去一趟。”
曲向晚挑眉:“老夫人病了,太醫們呢?”
崔福嘆氣道:“五夫人昏迷了三日,太醫不敢擅離,聽聞五小姐醫術絕佳,老爺便讓老奴請您來了小姐,老爺也希望小姐能與老夫人好好相處。”
曲向晚冷笑,這才是重點吧!
她雖然不喜歡葉氏,但她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便洗了洗手道:“走吧。”
碧菊道:“小姐,這雞”
曲向晚淡淡吐出兩個字:“煮了!”
崔福身子一顫,又抹了一把汗,五小姐其人,真是太太可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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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壽堂。
葉氏喜靜,性子淡漠,是以福壽堂雖名字喜慶,內裡確肅穆莊重,連服侍的丫頭奴婢也極少談笑,表情刻板。
曲向晚經過後花園時隨手採摘了些玉蘭花,綠意盎然中,紅白玉蘭大朵開放,芳鬱怡人,迎風搖曳,很是可愛。有詩曰:霓裳片片晚妝新,束素亭亭玉殿春,已向丹霞生淺暈,故將清露作芳塵。
“五小姐,老夫人在內室等著,請隨奴婢來。”容媽媽瞥了一眼曲向晚手中的玉蘭花,怔了怔,便聽曲向晚開口道:“去尋個羊脂白玉瓶來。”
容媽媽立時吩咐了,很快有個小丫頭送了過來,曲向晚隨手將花插入瓶中這才提裙向內室走去。
地面鋪了鵝絨的毯子,足踏無聲,軒窗半敞,臨著碧水清荷,偶有鳥鳴,自窗外碎碎傳來,越發顯著靜穆。
曲向晚一眼看到半躺在榻上的葉氏,微微闔著雙目,微白的鬢髮不著髮飾,越發顯的蒼老。
曲向晚福了福身道:“老夫人身子可好了些?”
她話音落下,久久無聲,便不得起。
曲向晚眨了眨眼睛道:“父親道老夫人身子不好,便令向晚來瞧瞧,向晚瞧來,老夫人身子大好了呢。”
葉氏終睜開眼睛,臉色沉沉:“老婆子我聽不得拐彎抹角,有話直說!”
曲向晚淡淡一笑道:“老夫人若是身子不好,哪有心力去生氣?氣傷心肝,老夫人可仔細著身子。”
葉氏嘴角抖了抖,冷哼一聲道:“牙尖嘴利果真是個不通禮數的!”
曲向晚依舊微笑:“老夫人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老夫人,老夫人又何必催我前來生這門子氣呢?”
葉氏恨聲道:“先生道你是個災星,果然自你入府,家門不寧,你若有自知之明,趁早離開相府,省的老婆子我看的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