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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見曲向晚面覆輕紗,臉色微微變了變。
輕紗覆面,更添神秘。
見過曲家五小姐的便罷了,未曾見過曲向晚的,無不暗暗猜測,那輕紗之下該是何等驚世容顏?只道宰相故意將這個女兒藏著掖著這麼久,今日方帶出來,真真是心機深沉!
況如今她身份不比以前了,乃是正兒八經的擔著院史的蘭慧翁主,按照禮數,許多人需向其行禮的!
她原本應坐的位子自然不能再坐了,朱令行給人使了個眼色,立時有伶俐的小太監給調換了坐位,這般一調,曲向晚便坐在了最前面。
按照慣例,筵席時女眷需坐在大臣們身後,然曲向晚此時身份非常,又是院史,便調到了最前面成了前排滿座中唯一一位女子,好在她以輕紗遮面,莫名的便多了分女子當有的矜持,反而不讓人覺著突兀了。
任凌風執了杯盞,眸光淡淡落在曲向晚身上,卻不知他這一舉動,引來多少人的心潮翻湧。
曲向晚只覺手腕痛的緊,轉而又想到雲王起了心思讓她學習雲雪劍,便不由頭痛,這手腕一時半會怕是好不了了
絲竹纏綿,舞姿翩躚,雖觀之極美,但終究少了興味。
皇家世族,最不缺的怕就是舞樂之樂,文皇后瞥了一眼任凌天微頹的神色輕聲道:“皇上,今日筵席,世家千金多是來了的,聽聞有幾位很是才藝非凡。”
任凌天依舊興致不濃道:“每每筵席,這些丫頭們的才藝也是展示了不少,不新鮮。”
文皇后輕輕一笑道:“諸家少爺,亦是不乏英才。”
任凌天望向文皇后道:“皇后可是想到了什麼好點子?”
文皇后溫聲道:“大懿民風開放,重在不拘一格,倒不如讓這些年輕人聯手,既比拼了才藝,又打發了無趣的時辰,皇上以為,此策可好?”
任凌天驀地大笑道:“果然皇后最得眹心,便依你所言。”
新極向此極。朱令行聽得分明,立刻笑米米的向那些舞姬揮了揮手,那些女嬌娥們立時退了下去,任凌天道:“諸位愛卿不必藏著掖著了,眹今日心情好,這些孩子們有才能的盡情展示,才能出眾的,男子許以官職,女子則給以重賞!”
一語落滿場震動,這可當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皇上親自挑選,真正有才能之人自然不會被埋沒,必然會大放異彩。
朱令行很快宣讀了細則,說起來倒略嫌繁瑣。男子女子各為一組,若有男子先出場,女子這一方必得推選一人展示,內容倒不做規定。若有女子先出場,自然男自這一方也得推選一人。結果卻是按每次出場的這一組為組做評比。
曲向晚淡淡聽著,她雖博讀醫書,然琴棋書畫卻是樣樣不沾的,自然不可能出場展示,況她的手腕實在痛的緊,而這這些才藝展示,她也興致缺缺。
第一個出場的是學士府的廖小雅,而男子那一方出來的卻是個樣貌極不錯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臨風玉樹,一筆人才,而廖小雅溫柔和婉,一顰一笑儀態萬千,真真是一對璧人。
廖小雅撫琴,那少年吹簫。
琴簫和鳴,卻是合奏一曲《鷓鴣天》:彩繡殷勤捧玉鍾。當年拼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這是一首別後重見的宋詞,情誼婉轉,別後傷感,相遇欣喜,又怕相遇不過夢一場,卻被兩人合奏出歡快的旋律,好似少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雖有些滑稽,卻也來的新鮮,曲向晚聽的微微發怔。
任凌風飲酒,莫名的便望向曲向晚,卻見她視線一瞬不瞬的落在那少年身上,彷彿痴了,任凌風眸光不可察覺的沉了沉,端著酒盞的指緊了緊,視線涼涼的落在那少年身上。
再回神時,卻見曲向晚身側多了一個人——任凌翼。
諸位皇子皆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任凌翼卻偏偏最是個例外,言行無狀,舉止無端,屢屢闖禍,卻總能使皇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闖禍闖大了,便關緊閉,嚴厲訓斥,不久又總是將其放了出來,這才早就他今日的性格,在任凌風眼裡看來,他根本不能算作對手,然正是他不受拘束的性格,才使他就這麼於大庭廣眾之下蹲在曲向晚面前讓人不覺著驚詫。
別人不覺著驚詫,曲向晚確嚇了一跳,任凌翼小貓似的蹲在她面前笑得燦爛道:“晚姐姐,我尋到了宮中最好的跌打損傷藥,你隨身帶著,手上的傷口也好恢復的快些。”
曲向晚下意識的看了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