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此惆悵滿腹,若非翁主出手,帝都城如今怕是遭殃了。”
曲向晚謙遜的笑道:“公公過獎了,能為皇上分憂,乃是臣女應做的。”
朱令行笑道:“翁主是個懂事的,人心向來難測,老奴活了大半輩子,也未曾斟破人心吶。”
曲向晚微微笑道:“世人皆笑我卑微醜陋,公公卻從未流露出絲毫不屑,向晚銘記於心。”朱令行毫不掩飾惋惜道:“翁主花容玉貌,竟遭此大難,唉”
曲向晚見話說到這個份上,適時開口道:“公公可知那蘇琦北患的什麼病?”朱令行道:“此事說來話長啊,那蘇琦北原本是禁衛首領,一年前突發了奇病,月圓之時,狂性大發,殺了很多侍衛,到後來,不殺人便無法忍受,皇上念在他勞苦功高,一直不忍心將他捕入大牢,便派了太醫前去醫治,不料醫官也未曾逃掉厄難,皇上無奈,將牢中死囚送到他那裡供他殺戮,遍尋醫者為其醫治,卻始終不得法。後來皇上請了靈隱寺悅靜大師,將他帶到了靈隱寺,此次回來,病症好似得到了許多控制,只是見不得紅,皇上才讓老奴來請翁主,或許能讓他徹底痊癒。”
曲向晚道:“見不得紅?”
朱令行鄭重道:“翁主謹記,那蘇琦北一旦見紅便會狂性大發,是以翁主隨身首飾衣衫都要選擇更換色澤。”
曲向晚微微一笑道:“公公放心,我自有分寸。”
朱令行這才道:“如此,老奴去外面等翁主。”說著起身退了出去。
曲向晚微微沉思,默了半響道:“碧菊,將我的藥箱帶上。”碧菊小聲道:“小姐,這個朱公公倒是都說了實話,偏偏只有一句是重點,其它都是不打緊的。”曲向晚唇角微抬道:“意料之中,不過這句重點,卻可以救我的性命,這份恩情,當記著。”
碧菊笑道:“小姐最是良善,所以才會被人欺負。”曲向晚笑的有些冷,良善!?這一次,良善去死吧!
換了素淨的太醫院院史正裝,鬢髮利落盤起,束以珠翠,長長的瓔珞垂下,讓她平添英氣。
碧菊道:“小姐還是覆上面吧,奴婢瞧見那些人的眼神,心就像刀子在扎一樣。”
曲向晚望著鏡中毀去半邊的容顏,長睫顫了顫,轉而笑道:“依你,。”
一路前行,至了玉緣宮,這裡距離皇宮正宮極偏,人跡罕至,花草荒蕪,曲向晚下了馬車,卻見柳不實正立在馬車外神色恭謹道:“翁主,我來扶你。”曲向晚冷笑一聲道:“世子好不知禮,見到本翁主竟然以我自稱?是置大懿的禮數於不顧麼?”
柳不實臉色難看,僵了片刻方俯身道:“屬下見過翁主。”
曲向晚冷笑,喚他一聲世子原本是高抬了他,他還真當自己了不得了!?世子原本是親王或者諸侯王嫡長子方能喚一聲世子,只是至大懿,為給高官顏面,眾人皆喚其子為世子,然這種稱呼並不正式,換句話說給他臉喚他一聲世子,不給臉的直呼他的名字他也得受著!
他這一聲屬下倒讓曲向晚想起來了,他似乎在朝中領了公車司令的職位,與她這個院史俸祿不相上下,只是她封號蘭慧翁主,卻是與郡主一個階別了,自然得行禮。
曲向晚將手腕攏在衣袖中,立時有小太監搬了腳凳過來,曲向晚經過柳不實時,驀地聞到一縷淡淡的腥氣,她微微一蹙眉,回頭看柳不實,卻見他垂著頭神態極是恭謹,曲向晚唇角笑意寒涼道:“柳世子一起來吧。”
柳不實一怔道:“屬下負責守衛此處巡宮,怕是不能陪同翁主一同前去。”
曲向晚冷笑道:“柳世子是在怕什麼?”柳不實臉色一變立刻道:“屬下只是不能擅離職守。”曲向晚冷聲一笑道:“那麼世子便好生守在這裡,本翁主若是有什麼差池,你如何擔待的起?”
柳不實眼底滑過陰寒,卻恭謹道:“屬下遵命。”
曲向晚頓了頓身子道:“碧菊,你不必跟進來了。”
碧菊雖憂心,卻只曲向晚命令不可違抗,只好應了。
那小太監引著曲向晚行至殿門前道:“翁主,為保您周全,那人已用鏈子鎖了起來,只要不出意外,大抵不會有事,您只管放心便是。”
曲向晚緊了緊手指淡淡一笑道:“勞煩小公公了,我一人進去便可,不必跟隨。”
那小公公微微一怔,心道這翁主的膽兒好大,轉而一想裡面實在危險的緊,不進去自然是好的,立刻應了,將曲向晚送至門前。
曲向晚推門而入。
殿內漆黑一片,卻出奇的乾淨,只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