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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凝眉抬睫看去,那聲音卻是從隔壁傳來,雖隔了高高的花牆,聲音卻是清清楚楚的!
蓮華居的隔壁,除了雲王府還有誰!?
曲向晚抖了抖嘴角,古人曰隔牆有耳,怕是說的便是這個理,背後說人壞話,果然是要遭報應的!
“雲王,躲在牆後聽人說話是個什麼道理!?”任凌翼翻臉比翻書還快!
“唔,既是悄悄話便要悄悄說,不知隔牆有耳麼?”那邊聲音溫溫雅雅,沒有半分煙火氣,說出的話卻令人覺著這人忒小氣!
任凌翼轉了轉眼睛一把拉住曲向晚道:“晚姐姐,我們去屋中說,阿翼給你帶了好東西”17199131
“翼殿不知男女授受不親麼?”一股醋酸味隔著花牆飄了過來,曲向晚心想,雲王您是怎麼厚著臉皮說出“男女授受不親”這幾個字的,真白瞎了這幾個字的含義!
任凌翼惱恨道:“我和晚姐姐哪裡還分什麼男女!雲王你是不是管的忒寬了!”
隔壁淡淡一笑道:“嗯?不分男女?莫不是本王誤判了殿下與晚晚的性別?”
曲向晚嘴角抽了抽,頭痛想:住在隔壁的有時也有可能不是近鄰,而是神人,這誤判能力也太匪夷所思了!
“阿翼,西臨牆的月桂開的極好,我們去瞧瞧!”曲向晚一把拉住任凌翼想前走去,隔壁那裡默了許久似很是惱恨的哼了一聲。
這哼的,讓曲向晚覺著委實有些孩子氣,但孩子氣用在墨華身上,平白便多出了許多些詭異,叫曲向晚十分頭痛。
再看眼前少年拉長的臉,便覺著更是頭痛。
這一日,曲向晚過的不是很愜意。
膝蓋大體恢復了,曲向晚還是去了太醫院,畢竟職務在身,況她如今還是不能與任凌天翻臉,顧長之知道曲向晚在皇上那裡受了冷遇,唏噓了半日,曲向晚便起了身告辭,去正源宮中去請罪,恰聽守門的小太監道皇上去了坤安宮,曲向晚便又折身回來,途中經過後花園時,被人擋住去路。
這人,曲向晚大抵是不願見的,並且還有些詫異。
努爾扎羅。
他看曲向晚的眼神很有些古怪,既疏離又矛盾,還有一絲絲無奈的莫可奈何。
曲向晚於正源宮外長跪,說起來全是他一手造成,但顯然,他並未因此有所覺悟,也並未因此而覺著愧疚。
曲向晚雖恩怨分明,但並未因此嫉恨她。
被人歡喜原本便是件值得歡喜之事,即便你對此人無情,但終究心中有著一絲歡喜,衝著這一份歡喜,她便不能怪他。
曲向晚還算恭謹的福了福身道:“不知王子再此,臣女叨擾了。”努爾扎羅複雜盯著她道:“我要走了,你當真絲毫不留戀?”
曲向晚覺著他這句話問的很是有些可笑,她為何要留戀?她與他實在沒什麼交情可言,便直言道:“要留戀王子的是將王子放於心上的人,不是臣女。”
努爾扎羅吸了口氣道:“我卻希望是你。”
曲向晚默了片刻,不知這句話該如何回答。
沉默橫亙在兩個人之間,像一堵厚重的牆,她和他本就是兩種人,沒有意外,這一生怕都會難以相遇,可這個世上,通常也是沒有意外的。
她拒絕他,也許不久的以後,他便會忘記她,所謂的記憶深刻,不過是評書中杜撰出來的騙人的勾當!
這世上,痴情的男子,少見或者沒有。
他卻似是想通了什麼,走上前道:“前些日子你在翠玉軒中落水,可有異常?”
曲向晚一怔,覺著這個男人也足夠詭異,前一刻還深情款款,這一刻卻換話題換的如此快,倒讓她怔愣了許久方回過神道:“什麼?”
他恢復了一貫的笑容道:“你落水時沒有看到筱雅公主麼?怎的他們一到池子中便找見了她?”
直覺上,努爾扎羅問這個問題並不簡單,曲向晚謹慎的回答道:“也許是我疏忽了”
他望著她,目光灼灼道:“院史如此聰慧,怎的會發現不了一個活人?”
曲向晚不易察覺的眯了眯眼睛道:“王子殿下想說什麼?”他走近她,大掌突兀的落在她柔順的髮絲之上,捻起一縷湊到鼻尖輕輕嗅了嗅道:“你不想知道這背後的陰謀麼?說不定那池子下有什麼玄機。”
曲向晚眸光一閃,心中卻陡然升起十二分的警惕,但不得不說,她確實懷疑那池子中有什麼古怪
那池中想要對付她的人究竟是誰!?
努爾扎羅輕嗅著她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