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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晚驀地一怔:“庚午年!?”她竟然與任凌翼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小德子奇怪道:“翁主,怎麼了?”
曲向晚驀地回神隨手褪下手腕上的銀鐲子道:“這鐲子跟我時間極長了,是當年靜安師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小德子小心翼翼的包好揣到懷裡道:“奴才知道了!告辭!”
望著小德子的背影消失,如雨小聲道:“小姐,翼殿下的生辰和小姐一樣呢。”曲向晚嗯了一聲。
如雨道:“奴婢曾聽說過一件傳聞,奴婢還未進入相府時,本是茶館裡的丫頭,那裡有個說書先生,說翼殿下當年出生時,宮中起了一場大火,翼殿下的母妃葬身火海,翼殿下被救了出來才保住性命!當時大家都說翼殿下是不吉利的,可皇上和太后最是寵愛他,便無人敢說了。巧的是”
如雨欲言又止,曲向晚淡淡道:“繼續說。”
如雨抿了抿唇道:“小姐出生那日,相府也起了大火,大火蔓延,燒死了二夫人,也就是新月小姐的親孃,所以大家才說小姐是不吉利的!”
曲向晚蹙了蹙眉,怎麼會這麼巧!
她突然有些明白為何曲衡之對她如此冷漠無情了。
若二夫人是他心愛的女子,而她的出聲恰恰克死了二夫人,他的冷漠便也可以解釋的通了。全府上下怕都是這樣以為的。
只是她和任凌翼同時出生,而後皇宮和相府又同時燃起大火這一切真的是巧合嗎?
曲向晚微微沉吟,突然一道身影閃掠而至,曲向晚一怔,還未回神,便已被人攬住腰肢,驀地騰空而起。
曲向晚剛要驚聲大叫,卻被捂住了嘴,曲向晚這才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蘇琦北。
他眸光微眯,抱著曲向晚腳尖在房簷上一點,而後立住,眸子裡滑過數道冷冽的鋒芒向後望去。
曲向晚一怔也跟著轉頭,然身後空空什麼也沒有。
曲向晚奇怪道:“蘇琦北,你怎麼來了?你在看什麼?”
他回神望向曲向晚微微一笑,而後在她掌心寫到:“暮雨醒了,想要見你。”曲向晚神色古怪道:“見我做什麼?”
蘇琦北抿了抿唇寫道:“夫人也想見你。”曲向晚沉了沉眼眸,這才是主要原因吧。
神色淡淡的,曲向晚點頭道:“也好,恰好幫你拔掉腦後銀針,不能再耽擱了。”蘇琦北望著她微微笑了笑,寫道:“謝謝你。”
曲向晚被他的笑意感染,便也笑道:“和我還客氣什麼?”
見面的地點依然是那個普通的院落。
吳古一見曲向晚神色激動道:“聽說你有神醫徐若谷的手札,可不可以給老夫一觀吶?”
曲向晚毫不猶豫道:“不可以。”
吳古老臉一抖,訕訕道:“拒絕的真乾脆。”
一個小丫頭走了出來道:“曲姑娘,公子在等您。”
曲向晚想到那個公子,猶豫了片刻道:“夫人呢?”
小丫頭道:“夫人還未回來,公子已經醒了。請。”
曲向晚看了一眼蘇琦北,蘇琦北遞過來一個安慰的眼神,曲向晚這才淡淡道:“好。”室內光線有些黯,簾幕層層低垂,半撩半卷,那小丫頭將曲向晚送了進來,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室內陷入異樣的安靜,曲向晚立在原地,她實在不善於與陌生人說話,或者說,與陌生人接觸,她總有些莫名的緊張。
“緊張什麼?”聲音淡淡,隔著薄幕,曲向晚感覺到了一道審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曲向晚最不願被人看出自己情緒,便淡淡道:“公子若是喚我來道謝的話,大可不必。”
他嗤笑了一聲道:“誰說我要道謝了?我不過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救了我而已。”曲向晚微微凝眉:“現在可看過了?”
輕紗幔帳後,他緩步走了過來,而後他撩開紗幕,那張容顏點點出現——堅毅的下巴,利落的唇線,筆挺的鼻樑,邪逸的瞳眸,刀鋒利鞘般的雙眉——這五官本算不得上上等,可組合在一起,便如畫龍點睛那神來一筆,頓時鮮活的令人移不開眼。
他不同於任凌翼的玉華燦爛,不同於任凌風的華豔如錦,不同於薛廣華的倜儻玉樹,不同於努爾扎羅的俊逸富貴但他顯然是略勝一籌!
曲向晚甚至覺著,他若是立在雲王面前,也是不輸於雲王的!
那日她為他醫治時,便暗暗心驚,此時如此相見,依然覺著心頭震動。
“曲向晚?”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