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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那男人她原本就想殺掉,別人替她出手原本沒什麼不好,但西番人竟然敢公然在市肆中殺掉大懿人民,這變化倒有些微妙了。
努爾扎羅雙手環胸,望著曲向晚道:“要喝酒麼?”
曲向晚心情不好,自然不願顧及什麼禮數,下巴微揚道:“當然!”
努爾扎羅攤開手笑道:“喝醉了,我可不揹你。”
曲向晚哼道:“王子殿下有所不知,臣女號稱千杯不醉!”
努爾扎羅哈哈一笑道:“院史真是我見過最豪爽的中原女子了,我喜歡!”真的喜歡!
曲向晚冷冷一笑道:“拒絕!”
努爾扎羅微微一怔,旋即眸光閃了閃,不以為意道:“開個玩笑而已,這麼敏感做什麼?”
曲向晚亦微微一笑道:“開個玩笑而已,這麼認真做什麼!”
努爾扎羅有些無語,身後屬下小聲道:“老大,被女人拒絕可是我們西番男兒的恥辱!”
努爾扎羅瞪了他一眼道:“又不是沒恥辱過!滾!”
那漢子小聲道:“可老大,咱們西番男兒從來不在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努爾扎羅微微一笑道:“是啊,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那漢子:“”
喝酒的地方是在悅來客棧,客棧臨水而建,風格獨特,風雅至極。
曲向晚進入客棧時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隱隱間,似乎有兩道視線向自己瞥來,下意識的回頭,並未發現什麼異常,這才開口道:“上酒!”
那小二立時迎了過來笑道:“姑娘,咱們這客棧有三種酒,您要哪一種!?”
曲向晚奇怪道:“哪三種!?”
小二笑道:“一種名為西風烈,是一種極烈的酒,戰士出征時通常會喝此種酒來壯志。第二種名為蝶戀花,是一種極柔的美酒,最適合女子喝,入口爽滑,入腹香醇,讓人如置身愛戀之中。第三種則名為忘憂醉。是一種傷情酒,酒入愁腸,百轉千回,可讓人醉生夢死,忘記憂愁!”
努爾扎羅笑道:“這名字起的趣味,我便要這西風烈好了!”
曲向晚躊躇了一會道:“我也要西風烈!”
努爾扎羅低低笑道:“那可是烈酒,你若當真醉了,豈不是給我下手的機會!?”
曲向晚瞥了他一眼道:“王子殿下還是管好自己,聽聞西市有個琉璃館,裡面的男伶姿色太過平庸,急求花容月貌者,我看王子殿下很適合!”
努爾扎羅摸了摸下巴道:“院史這是在讚我容顏俊逸,玉樹臨風麼?客氣客氣。”
曲向晚懶得搭理他,小二很快將酒送了上來,曲向晚隨手抓來一罈,倒了一碗喝了一口,酒入喉嚨,辛辣驚人。
曲向晚嗆的咳了幾聲,努爾扎羅湊過來道:“真要與我拼這個?”
曲向晚凝眉道:“少廢話!是男人就幹了!”
努爾扎羅眼底滑過一抹讚賞,隨手抓住曲向晚的手道:“我們不如做個遊戲如何?”曲向晚滿心鬱悶還做什麼遊戲,然悶著喝酒也確實無趣便道:“什麼遊戲!?”
努爾扎羅唇角一抬:“我們互相問問題,對方回答時要麼說真話要麼過,但過就必須罰酒一碗,說真話對方則要喝酒,如何?”曲向晚心思一動道:“西番人講究胸懷坦蕩蕩,我亦如此,請!”努爾扎羅望著她的眼睛笑道:“你和雪凝香是什麼關係?”
曲向晚一怔,沒料到努爾扎羅一開始便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可雪凝香是誰!?在翠玉軒下看到的洞府似乎正是雪凝香的,但她委實不知,便凝眉道:“不知!”
努爾扎羅微微一笑,幹了一碗。
曲向晚淡淡道:“西番想要襯大懿內亂時趁虛而入!?”
努爾扎羅沉吟了半響道:“過!”說罷幹了一碗。
曲向晚唇角驀地抬了抬,有意思!
“你手中的那串金鈴目前在何處!?”努爾扎羅泛藍的瞳眸微微深了深。
曲向晚凝眉,努爾扎羅所問的問題似乎都是干係重大的,但怎麼會扯上那串金鈴?金鈴是娘給她的曲向晚眸光突然變了變,難道自己的孃親便是喚作雪凝香!?
若當真如此,任凌天重病時口口聲聲說什麼為什麼要背叛他,難道雪凝香與任凌天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
曲向晚突覺心裡亂了亂,便聽努爾扎羅微笑提醒道:“到你回答了。”曲向晚努力鎮定下來望著他道:“任凌風!”
努爾扎羅微微蹙眉沉思。
曲向晚飲了一碗酒,臉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