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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晚挽起衣袖道:“他受的什麼傷?”女子嘆氣道:“被人伏擊,全身上下共斷了二十多處骨頭,大小傷口上百個,胸口凹陷了一些,想來是被砸了極重的錘子,內力也有損傷。”
曲向晚深吸了一口氣道:“總這麼泡著也不是辦法,麻煩您做些準備,我來為他接骨療傷。”女子複雜的望了曲向晚一眼道:“好。”人被小心抬出來時,曲向晚終於看清了那人容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多看,慌忙動手療傷。
房外。
吳古臉色悲慼跪地道:“少爺遭此大難,實是我等護佑不力,望少爺責罰!”
蘇琦北慌忙將吳古扶起,微微一笑,妖異的眉眼也因那一笑多了絲難言的美。
他隨手指了指房內,而後抬筆寫下幾個字道:“多虧了她相助,方能逃脫,吳先生不必自責。”
吳古神色悲慼難言,驚異道:“那少女,與夫人樣貌倒有些相似。”蘇琦北頓了頓笑了笑寫道:“嗯,否則我當初便將她殺了。”
吳古感嘆道:“暮雨公子深受重傷,老夫竭盡全力,卻不知能否挽回他的性命。”
蘇琦北微微蹙了蹙眉,而後寫道:“有她在,會好的。”
門吱呀一聲開啟,蘇琦北驀地回頭,眼見曲向晚疲憊的走出,立時迎了上去,神色關切。
曲向晚看了他一眼笑道:“還好,只要他還想活著便能活下來。”
吳古一怔,慌忙衝了進去,片刻後又匆匆衝了出來,指著曲向晚瞪大眼睛道:“你,你”曲向晚瞥了一眼這個陌生的老頭道:“我怎麼了?”吳古僵了半天道:“你是徐若谷什麼人!?”
曲向晚沒想到他竟然也是認識師父的,看了蘇琦北一眼,蘇琦北微微一笑寫道:“她師承徐老,是徐老的唯一弟子。”吳古驀地驚喜道:“怪不得!這探病的手法,我以為是徐老頭子來了!”
曲向晚對陌生人向來是有些不感冒,沒有長久的相處,她很難會與人熟悉產生好感,是以有些冷漠,只悶悶的取了藥,為蘇琦北包紮手,時不時的還埋怨兩句。
蘇琦北依然笑了笑。
這些人難道是蘇琦北的家人?
曲向晚微微沉思,蘇琦北向來嚴肅至極,很少這樣笑的,自從見了那女子後,便一直笑個沒完。
如果這些人是蘇琦北的家人,是不是蘇琦北要離開她了?想到此曲向晚心底一陣黯然,她與蘇琦北接觸不多,然無論她做什麼,都會心安,只因她知道,蘇琦北會護著她,這種安心的力量容易在心裡根深蒂固,時間一久,也會變成了習慣。
“晚晚,餓了麼?我讓人做了些吃的,有你最愛吃的桂花糕。”那女子走了過來,笑起來時,眼角已有了細細的眼紋,這般一看,與曲向晚還是有著極大區別的,隔著的是歲月的鴻溝!
她似乎對自己很瞭解,且看著她的眼神,是即便連師父都不曾有的那種關愛,她與自己樣貌有些相似,這世上樣貌相似的不是沒有,但這種相像,讓曲向晚不由的想到了某一種關係
曲向晚望著那桂花糕,頓了頓,而後抬眼望向那女子道:“娘”向墨又玩捏。
“啪!”盛滿桂花糕的盤子失手打翻,女子陡然踉蹌著後退一步,難以置信的瞪著曲向晚。
蘇琦北和吳古也臉色變了變,錯愕的望著那女子。
曲向晚眸光淡淡一瞬不瞬盯著那女子道:“夫人緊張什麼?我只是覺著你與我娘有著幾分相似罷了!”
女子神色變幻,眼底滑過絲絲悲慼。
曲向晚卻好似沒有看到一般起身道:“既然沒什麼事,我要走了。”
那女子驀地伸手,顫抖著抓住曲向晚的手腕。
曲向晚面無表情道:“夫人還有事?”她的冷漠深深刺痛了女子的眼睛,淚水盈睫,她顫了顫道:“晚晚是娘不好”
曲向晚冷笑道:“我沒有娘,我娘在我出生時便死了!”
“晚晚”女子悲苦的望著她,良久道:“你聽我解釋”
曲向晚一把甩開她道:“我與夫人似乎並不熟,為何要聽你解釋?”薛廣華所說的那個女子也是她吧!
曲向晚視線落在她腰側那串金色的鈴鐺上頓了頓道:“我娘她絕不會做出拋棄自己女兒的事無論什麼原由。”
曲向晚眼底滑過溼潮,再抬睫已然冷淡,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離開。
蘇琦北臉色變了變,而後身形一掠便要跟過去,吳古慌忙道:“北少爺,那件事,已經有頭緒了!”
蘇琦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