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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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的邪惡大法師。傳教?不被人打出去就偷笑了!」「大法師!我看你是因為買不起純金項鍊才忌妒我吧!」飛段氣急敗壞的握住金項鍊大吼大叫著。 「雙腳襪子顏色不同又怎樣!你看看這一橘一綠就叫大吉大利!有沒有文學素養啊你!」抬腳扯著褲管秀出兩雙襪子,角都驕傲又憤怒地向飛段宣告他的國學造詣。
一開口便吵個不停的雙人組,就連拆夥前也不斷鬥著嘴,兩人就這樣雙手提著行李、邊吵邊罵的走出目前的暫時基地。
就在剩下的同伴目瞪口呆之際,走出基地口前兩人卻不約而同、很有良心地轉身向前組織同伴們揮手再見。「天哪!真不知他們感情是好、是壞!」
待見不到兩人背影之時,迪達拉首先扶額髮難,他翹腳靠坐在椅子上,故作戲劇化地推了一旁正在喝茶的蠍一把,害得後者嗆到差點沒把茶水噴出來。
「你在做什麼!沒看到我正喝茶?」抹去嘴角的茶漬,蠍生氣地轉頭朝迪達拉抱怨,但對方卻只睨了他一眼後,便轉身向一旁的鼬說話,「鼬啊,方才角都似乎叫飛段烏鴉,跟你還挺相襯的嘛!」笑著調侃正與長門討論事情的鼬,迪達拉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模樣看得前兩人毛骨悚然。
「不好意思我是幻術時使用烏鴉,不是穿的像烏鴉,你搞錯了。」鼬淡然地說著,充滿疑惑的視線開始在迪達拉與蠍之間穿梭來回;只見前者一副懶得理人、後者表情沉重不知所措的樣子,他不禁皺起眉頭來。
昨天蠍的來訪害他認為兩人已經解決心中嫌隙,看來情況沒想像中簡單。與長門對看一眼,鼬起身將迪達拉拉出廳堂,本以為又是另一場拉鋸戰,沒想到對方卻一言不語的乖乖和他離開。 望著迪達拉離去的背影,蠍臉上透出近似淡漠的憂傷,平靜無波的神色中、隱隱透露出波濤洶湧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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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復活之術的基地位於地底之下,沿著向外通道走去便會到達最後出口——一個位於火風兩國間森林的小山洞中,隱密茂林及附近嚴峻山嶺、羊腸小道,遮蔽任何可尋至山洞的軌跡。如此隱密的地點,也難怪被列為S級叛忍的曉之眾人最長在此休養生息半年、卻沒有一絲風聲走漏。走出略微積水的陰暗山洞,陽光穿越樹叢撒落上鼬的面龐在上頭錯落著斑斕陰影,眯起眼,自醒來便待在地下的他似乎不太適應光線的刺眼。
反觀一旁,同樣第一次出來的迪達拉見到陽光反而十分欣喜,一掃與蠍不愉快的陰霾,他輕快地越過鼬身邊,伸手一抓、用力一晃,三兩下便爬上一棵巨大樹木。巨木遮蔭數百尺,在地面畫出一道廣大圓弧,迪達拉坐在枝頭上朝鼬揮手,讓對方趕緊上來。
好端端的地上不坐,為何非得跑到天上不可?鼬在心底碎碎念著,但總歸還是攀附樹幹凹紋坐到一根看起來夠堅固的枝條、與迪達拉麵對面相覷。只是叫他上樹的迪達拉此時卻自顧自地望天望地,就是不看他,想必不到臨頭是不會坦承與蠍兩人之間的衝突。
這種諮詢工作,應該不屬於他的責任範圍吧!抱怨過後,鼬開始苦思當初在忍者學校中學過的調解內容。只可惜十三歲便進入暗部的他,對於與人交流本就已是一知半解、更別說要調解兩名倔強的S級叛忍——就算迪達拉是他除了搭擋鬼鮫外最常交談的人也沒好到哪去。此時他突然發覺長門還真是個好前首領,至少對方沒有不顧義氣的一走了之。尷尬瞧著那抹微笑看天的淡黃色身影,鼬腦中不斷斟酌該如何用詞才不會刺激到那個表面爽朗實際上殺傷力強大的少年。「。。。。。。迪達拉,你」
「鼬,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說過的話嗎?」迪達拉看著天,突然出聲打斷鼬苦惱的結巴,天空很藍,藍如他自己的眼瞳,白雲隨風而過在他眼底留下斑駁淡影。襯著藍瞳,恍若另一片廣袤天際。
「你說,『你的藝術從不輸人,但卻輸給我』?」
在腦中轉過一圈,鼬不得不承認當初迪達拉話多到他記不得。
「胡扯!哪是這樣說!」狠瞪鼬一眼,迪達拉低下頭看著自己晃盪的腳尖。他一直忘不了當時中寫輪眼幻術時心底升起的深深挫敗。幻術解除的瞬間,光從鼬身後打來,一雙赤紅似血的曈眸透著光、彷佛顯露出嘲笑自己的意味;藉由炸彈藝術從未失敗的他第一次瞭解到什麼叫現實殘酷、也第一次明瞭自己能力不足。進入曉與蠍搭擋之後,迪達拉便開始沒日沒夜、努力精進自我炸彈忍術的威力。除了要打擊蠍那堆毫無品位、還敢稱藝術的人偶傀儡外;更重要的無非是達成當初對著鼬離去背影大聲宣示的那句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