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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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停頓一會,鼬凝視眼前一個個從前的長輩、曾經戰友,心底百感交集。「只希望一切落幕後,五大國能不干涉曉的去留。」失去的早已無法彌補、破碎的也終究難以復原,滅族兇手是不會因為一張令牌就此一筆勾消,勉強回到村子只是徒增憂煩。 他在心底嘆息,最終吐出話語。 閒聊就此而止,鼬不願多談,火影便將議題導回聯軍戰略。只不過,打量青年井然有序卻針針見血的分析,綱手卻得惋惜、木葉村終究還是失去一名優秀人才,在慾望迫使之下。船向離岸遠方駛去,天的海平線清楚分割與海的距離,唯有白雲、浪花時時相互照應,佐助靠在碼頭欄杆上凝視遠去的戰士,海風迎面帶來如淚的軌跡。小櫻自渡船口走來,背輕倚靠佐助身旁圍欄,她抬頭,碧綠色眼瞳瀰漫一股哀傷、卻有更深層的堅毅。 「鳴人走了。」似喃喃自語,然而小櫻的呢喃依舊飄入佐助耳裡,他微微低頭望著海浪一波波湧上石礁,濺起銀白色浪沫,「三年間發生很多事,我們都變了。但佐助,對我來說一直堅持的初衷卻從未改變。」少女撩了撩海風拂面的短髮,側頭注視自己曾經戀過的面容。 三年很短、發生的事卻足以改變人的命運與意志,從何時起,那個看見心慕之人便臉紅扭捏的小女孩,已然成為獨當一面的女醫療忍者。兒時一股腦的純真喜悅,在這三年成長與堅持中讓她瞭解那不過是女孩子對優秀同儕產生的愛慕天性,而今已然確立目標的她,卻發現原本的盲目迷戀竟早被更濃厚的知己情誼所取代。 想起師傅常常嘮叨在嘴邊另外兩位三忍狀況,小櫻覺得自己也慢慢朝師傅方向而去。 「抱歉我當初的確不夠成熟,就連三年過後,還是無法看清所謂的真相。」向後轉身,佐助與少女轉向同一方向,雙臂靠在欄杆上頭。他忽然這麼說,看向天空的瞳仁映照雲飄然而過的痕跡,這種暫時的輕鬆,卻是佐助經過憎恨、失去、後悔過,才體悟到的生命殘酷。 曾經嗤之以鼻,但等他組成了鷹、經歷過失去,才知曉捨棄掉搭檔的自己是如何幼稚而愚蠢。 小櫻微笑看著對方,接著將視線同樣轉到天際,「三年前,我以為只要靠一股衝勁就能達成目標,但卻被自己的軟弱打敗。在醫療院聽見鳴人向我道歉起,我便告訴自己想要守護、就必須付出同等代價的努力。」她用了三年去堅強,用了三年去鞏固自己的自信,最後才有能力在三年後朝曾經的誓言邁進,「雖然最後讓你回來的不是我們,我還是衷心感到喜悅。算是遲來的祝福歡迎回家,佐助。」身體微微前傾,小櫻似有點懊惱的瞧了佐助一眼,只是眼底的欣喜出賣了她的真心。 「謝謝。」撥開眼前髮絲,佐助誠心地向少女微笑,這麼開口。 「我們會贏的吧」雙臂向前伸展,小櫻微弓起身子,碧綠眼瞳猶疑卻堅毅地盯著前方。 「絕對。」少年抬頭,藍天依舊,和平同樣也將依舊。 眨眨眼,小櫻猛地直起身體,朝佐助這麼說,「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大吃一頓去吧!鹿丸已經訂好位子說要請客了!」說完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她伸手一拉,拉著對方朝餐廳走去。雖說鳴人前腳一步走、他們後腳一步就忙著吃大餐實在不太道德,但有人請客何樂不為呢? 「對了,忍戰後你會留下吧?」小櫻走在前頭,微微側伸向著佐助。後者點點頭,接著她的話開口,「我答應五代目了,況且除了這裡我也沒其他地方可以回去,不是嗎?」佐助笑著反問。 「那,你哥哥也會留下來羅?」手點著下巴,小櫻沒有回答,只是微微抬頭、繼續她的下一個問題。佐助愣了愣,突然瞭解櫻發少女真正用意,他眨眨雙眼,轉頭看看身旁熟悉的雜貨店招牌,「對我來說木葉是成長學習的地方、也是最終歸途。但對鼬,木葉除了是故鄉、更是他一生夢魘所在之處,先不說他是否會觸景傷情,村子能不能接受這麼一個S級叛忍存在也是問題,就算他是無辜的,人們也由著既定概念去對待一個人。」停頓下來,佐助側身對著小櫻、眼底夾雜難以隱藏的堅定,「他是他,我是我,無論鼬最終決定是什麼,我還是會堅持自己的道路、繼續前進。因為我堅信不管發生何事,唯一不會改變的是我對他的信任。」小櫻微笑凝視佐助側臉,上面有著他們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的光彩。她安靜一會,突然十分感嘆的嘆了一口氣,「佐助啊,恭喜你終於長大、斷奶了」 「春野櫻,你這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兩人笑鬧離去的碼頭,原本清澈的風開始轉向,獵鷹呼嘯而過天際,帶來戰爭的警訊,天變了,而戰爭早已係在弦上、不得不發。忍戰前最後的喜樂,是祝福、抑或警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