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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知罪!屬下一定將功補過,遲早讓佐銀月拜倒在屬下的裙下。”
“暫時不用了。你現在只做好淥水堂的護法就好了,不要讓他對你起疑。你知道,這次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你以後還能繼續在他身邊監視他。”
“是!”頓了頓“屬下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
“梨菱對於門主是一個禍害,她遲早會發現門主的身份,希望門主拿到玉佩的時候不要手軟。”桃夭舉著手,做了一個殺人滅口的動作。她知道,她的直覺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即使如秦悅,也終究難過敵不過梨菱的這張臉。
秦悅臉一黑,立刻打斷了她的話:“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屬下忤逆,還請門主緊記,如果沒有樓主的命令,門主終究只能以姐姐的身份面對梨菱!就算看著她和別的男人雙棲雙飛,也絕不可以洩漏了您的真實身份。請門主慎重!”低頭,抱拳,話語堅決。
“桃夭!”壓低了聲音的怒吼:“我說過,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頓了頓:“把這兩邊的蜘蛛收起來。”從懷中取了一片“骨毒”的解藥遞給她:“暫時不要出現在佐銀月的面前,你知道怎麼做的!”
桃夭領了命,收好了蜘蛛,清理乾淨了蛛絲默默地退了出去。
秦悅舉著桃夭留下的火把,走進了小洞。
凌厲的眼頓時溫柔了下來,一臉歉意的盯著紫紅色花叢中的她,跪下,俯著身,閉了雙眼,吻輕若蝶翼!
手指輕輕的撫上那翹而濃密的羽睫:“對不起!”弱不可聞。
嘆了一口氣,心中不捨,想再和她單獨的多呆幾分,可身和心盡然如此的不一,吼間早已放開了聲音,驚呼起來:“菱兒,菱兒?你怎麼了,快醒醒!”是那麼的無奈,那麼的沉重,而又是尖銳的。穿透了洞壁,在整個山洞中迴盪。
不出所料,秦風和佐銀月捂著胸,拖著殘缺的步伐,忍著全身的疼痛,循著聲音很快奔了過來。
佐銀月一眼望見了躺在花叢中的梨菱,有些手足無措,忘了他和秦悅剛才還拼得個你死我活,驚慌的問道:“她怎麼落進去了?”
秦悅跌坐在地上,默默地說道:“我來的時候,菱兒妹妹已經躺在裡面了,怎麼叫也叫不醒。她怎麼了?”悔恨的淚水已經快要奪匡而出了。
“堂主,她中了玉霞花毒。看來只能用玉佩為她解毒。”秦風神色凝重的看著梨菱,這如同睡著了一般的可人兒,嘴唇卻越來越紫,臉頰也越來越黑。
斷腸丸,骨毒,玉霞花毒,對了,她身體裡還有一種連他也不知道的毒,她怎麼中毒不斷?
是上蒼為了顯示他對眾生的平等,所以如此美麗的女孩就必須經受這樣的磨難嗎?
“秦風!”佐銀月沒有一絲的遲疑:“幫我把她抬出來,我要帶她去大殿!”
秦風點點頭,脫下上衣,包裹了兩手,伸進花叢之中,和佐銀月一個抱了她的兩臂,一個抬了她的兩腿,小心翼翼的把她抬了上來。
梨菱手腳冰冷,即使在昏迷中也冷的發抖。佐銀月抖掉外套上的毒花刺,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秦風,拿火把在前面帶路。”
又把她橫抱在自己的懷裡,親暱的護著她的頭,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醜八怪,你怎麼總是出狀況,讓人不安啊!不過,放心好了,不會再有事了,我會保護你的,以後都會守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
梨菱無意識的往佐銀月的懷裡蹭了蹭,因為溫暖。於是,他便把她抱得更緊了。
秦悅默默的跟在後面,忽然想笑,笑他自己傻。看著梨菱躺在別人的懷裡,想著桃夭的話,他的心居然在痛。而他現在無論如何卻只能咬著牙,忍著痛。
陰暗潮溼的山洞裡,只有腳步聲在耳畔迴盪,為什麼離目標越來越近,心情卻越來越苦越沉。
如果佐銀月現在懷抱中的人是桃夭,或者抱著梨菱的人是他自己就好了?可是,事實無法改變!
看著佐銀月牢牢地把梨菱扣在懷裡,那麼真誠,那麼不容懷疑,兩眼似乎有些模糊了,任什麼瓊漿玉液到在嘴裡也都會變成了一汪苦水!
不知不覺中,已經走進了山洞的正殿大廳。抬頭望去,白虎玉佩發著深藍的光,靜靜地懸在半空中。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這該死的玉佩。
現在應該高興,應該開心才對。
只要佐銀月,用他的血和奪魂掌開啟了機關,取出了玉佩,便什麼都在控制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