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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林逋而去。
“筆墨紙硯。”
如玉抬首望著前方一門庭匾額,緩緩念道。林逋亦在身旁抬首看著。
“好奇怪的名字!”如玉轉首,望向身旁的林逋,眼眸中閃著一抹靈動,又道:“這樣的名字倒是不多見。我們進去看看吧?”
林逋一笑。“就知你定然好奇!走吧!”
如玉巧舌一吐,做個鬼臉,抬步先行而去,林逋隨後。
筆墨紙硯,正如其名,其內自然遍佈筆、墨、紙、硯,一一排列整齊。店老闆,一位長著黑短美髯的中年男子,丈青色長袍,臉上帶著透明眼鏡,正坐櫃檯後方,手持筆桿,認真的寫字。待如玉二人進門,放下筆桿,笑臉相迎。
“二位要點什麼?我這兒筆墨紙硯一應俱全,二位可隨意看看。”
如玉林逋二人微笑點頭,閒暇而逛,一一看過,時而拿起狼毫筆,手臂微動,於空氣中描摹練字時的動作,時而手指輕捏宣紙,看其質量,時而又端起硯臺,細細觀賞,時而又聞那黑墨的香氣。那老闆也不煩躁,靜靜地在一旁看著那二人隨意,但卻令人賞心悅目的身影。
“玉兒,你看這支筆如何?”林逋素手中拿著一支墨色筆桿的毛筆,朝那邊正在看著宣紙的如玉道。
如玉聞言,來到林逋身邊。接過林逋手中的毛筆,捏在手指間。卻見這支毛筆,筆桿通體墨色,幾抹深綠翠竹勾勒的極是細緻,不易顯見。隨目看向筆端,白色的細毛還未沾染黑色的墨跡,便似那仙人還不曾沾染塵世的氣息。應是支好筆!
如玉將筆拿在手中悄然看著,隨後淺然一笑。“我對此不甚研究,只是感覺這筆煞是好看。”
“呵呵,這支筆是鄙人做的,不是什麼好材料,不過是拿來賺點家用錢罷了。”那店老闆笑呵呵的走來,向他二人介紹如玉手中的毛筆。雖然已是中年,但文人的模樣氣息倒讓他顯得年輕了些許。
如玉將那支筆在手中打個圈兒,後又指著那筆的深綠翠竹,向店老闆道:“這筆上翠竹極是精緻好看,刻工又十分仔細,顯然是花了一番功夫的。”
店老闆淺然一笑,謙虛道:“孤陋之作,實在有汙二位耳目。二位一進門,我便知二位對這些玩意兒知之較深,這些自個兒做的玩意兒不過是賣給那些貧寒儒子,他們無甚多財錢買那貴重之物,我便閒暇之時,自己做來,擺在此處,讓他們能買得起,也不致太過難看。”
“那我便將這支筆買下吧!”如玉將筆遞給店老闆,語氣溫和的說道。“麻煩您幫我包起來吧。”
“姑娘不看看別的嗎?這支筆可是不值錢的!”店老闆接過筆,朝如玉問道。
如玉唇角含笑,搖搖頭道:“不需要,這支很好。”
林逋在旁亦笑著言道:“老闆,便將這支筆包起來吧!我們再看看別的。”
“好。我這店中,好次都有,二位若要什麼,儘管吩咐就是。”那店老闆也不再多言,收好筆在一旁站著,隨時隨地準備周到服務。
“好。”林逋微笑點頭。
“這墨極好!豐肌膩理,光澤如漆,可是上好的徽墨!”林逋手持一盒幹墨,放在鼻尖聞著,隨後讚歎道。
如玉淺淺一笑。
“這宣紙也不錯,質地細薄、棉韌、潔白、緊密,書起字來定然流暢自然。”林逋手指捏著一層宣紙,來回撫摸,感受其質地。
如玉莞爾。
來到放硯臺的地方,只見此處,各色硯臺擺放齊整,形態、質地、顏色,各自不一。有的硯臺,方方正正;有的硯臺,略成圓形;有的硯臺,雕刻著各種圖形模樣。
林逋站在眾多硯臺前,一一看過,目光最終停留在一方端硯之上。那端硯形狀倒還方正,但是稜角平滑,上面雕刻著山水樹木,還有拱橋亭閣,高低起伏,便如同真的一般。那山水圖中一山一水,一草一木,一橋一亭,都真真實實與硯臺底座是一體的。當真好一幅山水圖!
林逋回身抬首,欲喚如玉,眼角卻撇過一個身影由店門口瀟灑走過,忙疾步欲出去追尋,離去前並未忘了與如玉說一聲。“玉兒,你在此處等我一下,我馬上便回來。”說罷,也不待如玉回答,便匆匆向外走去。
“哎”如玉話未落盡,林逋身影便已消失在門口。如玉螓首微垂,暗自嘟囔了一句什麼,卻聽不真切。隨後,只見她笑著搖搖頭,轉身去望林逋方才目光停留的那方端硯,玉指一伸,面向店老闆問道:“這方硯臺多少錢?”
“姑娘真是好眼光!這乃是產自肇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