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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笨。”
這是真的,以前不是沒在下雪時在冰上玩過,只不過她好像天生平衡性不好,走不幾步就會和冰面做個親密接觸,自從某次她和葉隱在冰上玩摔了個渾身是傷後每到冬日連景便嚴令禁止她再往河邊跑,時間久了她也就忘了在冰上玩耍的樂趣,無所事事的她只能窩在被窩裡閉門不出了。
“這個在下倒是曾聽人說起過,”白衣想了想接著道,“送我離開後你怎麼回去?”
連曦轉動大腦很快便想到了解決之法:“我會繞到山門前從正門爬上山的。”
本以為到了河對岸他便會離開,卻不想他並未鬆手而是拉著她沿著滿是積雪的山道往山上走去。
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要送我到山門前?”
白衣應了聲,邊走邊道:“此次一別或許以後不會再見,多陪少教主一會兒也好。”
不會再見?
“那怎麼成,別忘了你還欠著我大大的人情沒還,不如你報上府上地址本少教主有空時去你那裡轉轉,”這樣的美人才不要與他再不相見,就算是普通好友也該時不時見上一面以增進感情吧。
本以為他會拒絕,卻不想他想也沒想便說了句好,然後從懷中摸出一枚精緻小巧的白玉掛她頸上:“若少教主按不住相思之情想要見我,可去葉城城東三里處的某山,那裡的人見到這玉自會告訴你我的去向。”
連曦摸了摸頸間的紅繩,真懷疑他是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就等著時機一到就掛她脖上。
以前總覺得山路遙遠,可今天卻不由在心底抱怨這路太短,沒多久便讓他們來到了山門下。
望了身後的山門一眼,連曦忽然伸手環上他的腰,閉上眼一臉滿足的感嘆道:“別動,讓我抱下,以後或許要好久抱不到了。”
“少教主現在是不是萬分後悔沒接受在下的以身相許?”白衣摸著她的腦袋笑著開口。
“只是有一點點而已,”連曦絕不承認現在她已處在後悔之中了,想了想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你回去後千萬別一個人亂跑,萬一再陷入假死狀態身邊沒個可以相信的人可是極度危險的。”
不是每個撿他回去的人都能像她這樣極有操守不被他美色所惑生出不軌之心的。
白衣微笑頷首表示明白。
連曦收回手做了個深呼吸:“我回去了,他日再會。”
“再會,”白衣淺笑著看她,“少教主保重。”
直到那抹白影在視線中消失許久連曦才沿著山門處的小道回到了教中,教中幾位弟子見連曦從面前經過不由很是疑惑的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起來,對於並未見她下山卻見她從前面的山門那裡回到教中萬分奇怪。
連曦剛回去時還好好的,沒想到到傍晚時分竟躺在床上發起了燒,要說她自小身體壯得跟什麼似的很少生病,發燒什麼的更是少之又少,她這一病頓時讓赤月教上下擔心不已,其中最最心疼的自然便是把她當寶疼的連景教主了。
“沒想到一個白衣的離開竟對本教主的愛徒打擊如此之大,我可憐的小曦啊,下次見到他本教主決不輕饒!”連景坐在床側探了探連曦燒的滾燙的額頭,用衣袖抹了抹眼角心疼不已。
細辛用冷水浸了張軟帕放至連曦額上,開口:“少教主應是吹了山風才感染了風寒,多休息幾日便好了。”
“本教主不管,白衣那小子一走我的小曦就病了,絕對與他脫不了干係,”連景起身將明昭喊了出去說要好好查下白衣的底細。
有琴在葉隱的引領下來到床前,握上她的手道:“那時她也是這樣莫名其妙便大病了一場。”
一旁的葉隱聞言好奇不已:“你指的是來赤月教之前的事?話說有琴你和她究竟是何關係,記得教主剛把你們帶回來時少教主可是喊你哥哥的。”
“我不是她兄長,”有琴摸索著碰了碰她的臉頰回答,“她和我一樣不過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而已。”
此時的連曦燒得暈乎乎的,隱約間好似聽到了有人說話的聲音,睜開眼只看到床邊坐著人的大概輪廓,坐起身一把抱住對方含糊不清道:“不要丟下我。”
“我在這裡,不會讓你一個人,”有琴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連曦靠在他胸前微微閉上眼睛安靜了會兒,過了大約有半刻鐘才又睜開眼揉了揉,看清面前之人是有琴,鬆開手一手捶著腦袋眉頭蹙起道:“我這是怎麼了,頭好重,昏昏沉沉的。”
見她醒了,一旁的細辛忙把早已熬好的藥端了過來:“把藥喝了就不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