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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還是他的家不在京城?
卻不想慕白衣並未解釋,而是上前一步屈膝在老者面前蹲下身子握上他佈滿滄桑的手道:“孫兒不孝,未能時刻陪在外公身邊讓外公擔心了。”
老者抬手覆他手上:“老人家我過得很好也不需要你們這些後輩常伴身邊只要偶爾想起回來看看我便好,多年不見慕兒果然長成了俊俏好兒郎,告訴外公何時成的親怎的也不託人帶個信兒。”
以免誤會越來越大,連曦咳了聲上前道:“老人家你誤會了,我們沒成親。”
聽到她開口,老者笑著看向她道,“丫頭莫害羞,既然慕兒帶你回來即使沒成親也該快了。”
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怎麼就快了,連曦默,紅著臉拉著小十四的手站一旁不再說話。
慕白衣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對老者道:“外公就莫再開玩笑了,絲竹應該已將我的事全已告訴您了吧。”
誒?連曦抬頭看他,絲竹怎的在他們之前進了京?
老者意味深長道:“許久不見只是想尋個理由開導下你而已,慕兒啊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麼大了還不娶妻小心氣得你娘爬出來數落你。”
慕白衣很是溫順的垂眸連連稱是,老者大概覺得要說的都說的差不多,便讓一旁的灰袍男子帶他們去了廂房小院。
還未靠近,便聽廂房中傳出絲竹的痛呼聲:“疼疼疼疼,拓跋長老教你的都跑哪兒了,不是都跟著飯吃肚裡了吧。”
進到房中,只見小巖正拿著瓶子往絲竹肩上倒藥粉,見著他們絲竹忙拉過衣服罩上,擰著的眉舒展開:“來了京城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小巖拿著瓶子的手懸在半空中:“傷口還沒處理好你這樣只會讓傷情加重。”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不小心蹭破了皮哈哈,”絲竹偷偷斜了小巖一眼乾笑著道。
哪裡只是蹭破了點皮,方才雖然他動作極快的披上了衣服那一閃而過還是讓他們都看清了他肩上傷口,明明很是觸目驚心。
見慕白衣淡淡看著他不開口,絲竹最終還是在他的無聲壓迫下摸著鼻子道,“晉楚那混蛋竟在一路上設下那麼多殺手,解決了他們後來到京城怎麼想都咽不下這口氣,便去找他打了一架。”
“你,”聞言,慕白衣扶額很是無奈,“不是說過不得輕易和他動手麼?”
“誰讓他那麼過分,”絲竹隔著衣服按上肩頭,有些得意的笑道,“我雖受了傷晉楚那傢伙也好不到哪裡去,若非他的屬下出來救主絕對能讓他躺床上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被連曦牽著的小十四聽到晉楚受傷搖晃著跑到絲竹面前抓起他的手咬了一口抬頭怒氣衝衝的看著他:“為何要打傷晉楚哥哥?”
絲竹垂頭看了眼手背上淺淺的小牙印,愣了下:“你誰?”
連曦忙說小十四是他們在城門口撿到的,小十四鼓起腮幫子補充:“是晉楚哥哥把我扔那兒等著白衣哥哥他們撿的。”
得知小十四來歷絲竹忽然大笑起來,說什麼晉楚不僅有女裝癖竟還有戀童癖,聽的小十四越發生氣,若非連曦拉著定然又要再咬他幾口。
夜,悄然來臨。
將小十四哄睡了的連曦推門而出伸了個懶腰,小孩子果然不好帶,睡就睡吧非要她講故事,要知道她長那麼大就沒聽過幾個故事,絞盡腦汁終於從遙遠記憶中扒拉出幾個適合小孩子聽的童話故事把她哄睡。
這個時節的夜還帶了絲涼意,忽然瞧見房前不遠處的石桌上白白一團好似隱隱坐著一人,走近了才認出那人正是從絲竹那裡出來後便失去蹤影的慕白衣。
他靜靜坐在那裡似是有心事般,連她靠近都沒察覺。
她在石凳上坐下約莫過了半盞茶時間慕白衣方才回過神,側頭瞧見連曦坐在一旁,眉眼間流露出一抹溫和笑意:“少教主怎的還沒睡。”
他的笑頓時如三月初陽祛除了她心頭涼意,“殿主在想什麼?”
“在想何時讓你和有琴見上一面,”慕白衣答。
他方才出神是在想這麼問題?連曦有些受寵若驚:“讓殿主大人費心了。”
“連曦。”
他大多時候都在喊她少教主忽然喊她名字竟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恩?”
“見過有琴後你有何打算?”似是極隨意的一問。
連曦想也不想答:“回赤月教向師父盡孝心!”
慕白衣面色忽然變得極不好看,“那本座呢?”
他?連曦一怔,琢磨起他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