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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用無害的方子,我都會立刻差人送進宮去。”
皇帝不玩頭髮了,開始連連擺手:“我不回去,這個皇帝做的好沒意思,不如干脆換你來做。”
韓朗臉上的倦色更深,嘆口氣再不言語。
皇帝湊過眼來看他,噘了會嘴,也學他嘆氣:“我知道,你說過的,這天下姓周不姓韓。我就是說著玩玩。”
韓朗還是沉默,許久之後才道:“到臘月皇上就滿十八歲了吧。”
皇帝的神色立刻戒備,打手勢打得飛快:“我不大婚,我不娶女人。再說人家會發現我是啞巴的。”
“我沒要你大婚。”韓朗摸他額頭:“我只是要替你做壽,然後大赦天下,順便赦了我大哥。”
“你大哥?”皇帝聞言直起身來,一字字比手勢:“韓焉?”
韓朗點了點頭。
“可是你別忘記,他是太子黨黨首,就是他一個月派人殺你一次。”
“我也曾經派人殺他,一個月起碼兩次。”韓朗輕笑,眼波明滅不定:“不管怎麼樣,他還是我大哥,這世上我最後一個親人。”
第七章
第七章
皇帝沒有正面回答,只表示累了,噌膩在韓朗的懷裡,不消多時,會了周公。韓朗將他安置好,熄滅了燈,邁出屋門。
門外,流雲依舊低頭跪著,見韓朗出來,忐忑不安地叩頭,卻被韓朗狠踹一腳,正中心口。
流雲連吭聲都不敢,眉頭也不敢皺下,只將頭垂得更低:“屬下知罪!”
“罪,你有什麼罪?罪現在都是我定的,你倒說出個罪名來!我當初把你派到皇上這裡來,怎麼關照你的?”韓朗壓低了聲音呵斥。
“屬下”
韓朗擺手,阻止流雲的廢話:“這兩天,有誰不該來的,在這裡出現的嗎?”
流雲懵了會。
“你想包庇誰?還是這點事都記不住了?”
“不是,流雲記得——是華容。”
韓朗眸子一凜,廣袖鼓起寒風颯颯。
韓朗闖進屋子時,華容正要換衣,脫到半邊的衣袖硬生生地定住。
看來他好像也沒想到韓朗這時候會來探訪,手一抖人一駭,胳膊原本夾著的燙金帖子,飄然落地。
韓朗察覺異樣,二話沒說,一個箭步比他早拾起,翻開那帖子細看,臉色頓時陰晴難辯,嘖嘖讚歎:“身子剛好點,就想接客了?還叫人往我府上送帖子?”
華容原本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聽了韓朗的話,突然有了膽識,昂著脖子大方地比劃。
“這是進府前就談好的生意。再說反正王爺不用,我想閒著也是閒著,就乾脆出去套點錢花。”
“什麼叫做閒著也是閒著?”
“王爺不用,那裡可不閒著嗎?”
“那裡?你說你掙錢的地方?”韓朗突然明白,伸手拍了下他菊花。
“讓你閒著就意味著我無能是吧”這句話韓朗語調拉長,眼裡又有了那該死的笑意:“我無能,所以你要拿你那劍鞘去套別人的寶劍是麼?”
華容連忙搖頭,脖子都快搖斷。
然而已經晚了,那韓朗人已經帶笑靠上門欞,眼看著他,嘴角微揚,輕喚了聲:“流年”
流年應聲出現。
韓朗繼續帶笑揮手:“去,教教我們華公子王府的規矩,讓他明白,說主子閒話會是什麼下場。”
屋內的燈籠裡的燈油所剩無幾,此時豆火隨著寒風搖曳,頓時忽暗忽明。
華容被人拉出去打的時候,絕對是個人形;回來的時候,是被拖進來的,血當衣裹。
全身上下體無完膚,鞭痕一道蓋著一道,王府的規矩果然非同小可。
韓朗眼神瞟了下,揉著眉間漫不經心地說:“我不喜歡聞血味,把他給我沖洗乾淨。”
半柱香的時間,華容被拿冰水浸泡,再拖進來,果然是冰晶樣身子,滲透絲縷粉色,真是“凍”人心魄。
韓朗打發下人出去,掩上門後,蹲下身,抓提起華容的頭髮,逼他與自己對視。
華容凍得青白,眉微鎖,雙唇也不住地打顫,卻面帶笑容,沒帶絲毫不快。還真有了點柔糜絕豔味道。
當受則受?韓朗回報給華容一個微笑,將他仍到床上。
華容沒一點掙扎,頭淺淺埋進被褥。
走近床沿,韓朗遺憾地開口:“體無完膚,不知道明兒劉郎中令,會不會介意。”
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