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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誰能想到一旦作亂起來,會是這麼地難伺候,簡直比一隻發飆的貓還要兇悍,張牙舞爪的樣子都快趕上一隻母老虎了。
也不對她溫柔了,上官祈言哼了哼,直接採取了最野蠻但是也最有效的手段,“刺啦--”一聲,乾脆撕了她的衣服,看她還拿什麼在那遮蔽著。她瞪大了失神的眼,惱怒地衝他揮過來了胳膊,上官祈言眯眼,伸手,輕易地就將那細嫩的小胳膊給逮住。本想採取之前的方式,一不做二不休,乾脆用繩子再度綁了她,可是一看到她手腕部殘留的昨夜還沒有褪去的傷痕,他忍了忍,沒有這樣做,而是用大掌強自握著她的胳膊,另一手則快速地撕了她的褲子。
她的模樣真是慘淡極了,身上又是雨水,又是汙泥,簡直就像是在泥坑裡滾過一趟。臉上、小腿上,或多或少地裹著泥巴,秀髮上,還夾雜著一些雜草,看得他臉色一變再變,怎麼都沒想到,他不過才離開她一會兒,她怎麼能這麼快地把自己搞地這麼慘!
她在那嘟嘟地哼著,或者是難受的聲音,或者是小聲的咒罵,上官祈言皺了皺眉頭,也不打算細聽她這些亂七八糟、沒有邏輯的哼哧。
略顯煩躁地解開自己衣服,快速脫下自己已經被雨水浸透的外衣,大概地用乾淨的外衣抹了一把她那看不清楚到沾著的是淚還是雨水的小臉,又將她溼漉漉的手臂擦了一遍。
蘇七在小溝裡面滾了一趟,身上盡是泥,被雨水一衝,如今脫了衣服,白嫩的身子不時有灰突突的一片,等到上官祈言用自己的衣服擦了一遍,那價值不菲的衣服比抹布還要髒了。上官祈言乾脆就將那衣服給扔到了一遍,又脫了她的鞋子。一下子間,蘇七好像剛出生的嬰兒,身段簡直是嬌媚可人。因為發著燒,所以肌膚在蒼白之餘有些不正常的紅,說是媚態橫陳也不為過。可這時節,誰還能注意這些。都這樣了,上官祈言要是還能想些有的沒有的,那他就是禽/獸了!不多一會兒,上官祈言呼嘯而來的手下,就已經送來了馬車了。上官祈言用自己溼漉漉的衣服把蘇七裹住,然後抱著進了馬車。
小心翼翼地將蘇七放倒在了馬車上,上官祈言立刻下了馬車,在馬車地下翻了翻。他記得之前有人送了他藏了一壺酒在這馬車肚子裡面,一直扔在馬車肚子裡沒動,這個時候倒是可以派得上用場。
拎著這壺烈酒回到了馬車上,快速地開啟酒壺,擰開壺嘴,他攙扶起她嬌弱無骨的身子,將瓶口對準了她的小嘴。
“喝。”
他皺著眉頭,沉沉命令。
她意識在飄飛,下意識地拒絕所有靠近她嘴的東西。那烈酒壺也就碰了一下她的唇,就順著她的唇角流了下來。他再度皺眉,拿起酒壺,就往自己嘴裡灌了一口,俯下頭,貼上她的唇,不顧她的牴觸和掙扎,強制性地頂開她的唇,將白酒灌入了她的嘴裡。
她因此嗆了一聲,吐了不少出來,但好歹喝了不少進去。他又灌了一口,喂入她的嘴裡,這一次,她倒是全喝下去了。嘴裡嘟嘟囔囔著似乎在抱怨酒的難喝,上官祈言沒理會她。然後自己灌了半壺,探過身子,去拿下人帶來的衣服,將她密密實實地裹了起來,抱在懷裡。
然後上官祈言又放了訊號讓新來幫忙的兄弟趕來,接著讓下人駕駛馬車,。上官祈言一手緊摟著蘇七,讓她貼在自己的身上取暖。
奶孃正在亭子裡面發呆,卻聽的有下人來通知帶上衣服去接公子。猛不丁的就來了人報信,發現是上官祈言派來的,愣了一下,快速出了亭子。
奶孃聽完之後,看了看外面。已經過了午夜,外面又下著大雨。她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公子在搞什麼,但是他還是動作迅速地收拾了兩套衣服出來,飛速下樓,去宮外僱傭了馬車就朝著下人說的地點方向去了。一切交代了下人傳信處理,完畢之後,他才開始一門心思地料理懷裡的小女人。
上官祈言倒了一些白酒在手心,開始搓揉蘇七的手心、腳心、前胸、後背、頸側、腋窩等,等到一處搓揉熱了,就換另外一處。蘇七難受地在他懷裡哼哼著,眉頭皺地死緊,一張白嫩嫩的臉蛋更是燒的通紅通紅的,粉嫩的唇瓣散發出一抹不自然的殷紅色。
饒是如此,她依然小嘴開開合合、不停地嘟囔著,也不知道到底在唸叨啥!也許是感覺到自己沒穿衣服,也許是感覺到自己貼著的胸口也是沒有衣物遮擋,肌膚相親的炙熱和粘膩,讓她儘管意識不清,卻下意識地躲閃著、嘟囔著。他沒法,只能低下頭,不時地輕吻著她的紅唇、臉頰、額頭做安撫,不時地柔聲輕哄。
撫慰起到了作用,她開始放鬆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