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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但在此刻,她直覺不對。
在她之身後,似是有視線盯住了她。
即使不必回頭,也能感受到那冷冽的視線,彷彿帶著執拗的敵意,彷彿是——
“誰?!”
謝輕容驀地轉身,那種冰冷附骨之感立時消失了。
既有膽子來瞧,卻不露面,謝輕容只哼笑一聲,即刻離開。
一路之中,只覺得四下都有人巡查,想必是被她與付涵芳驚動了,正在四處搜查,但這些人也未能奈何她,她速速回到房中,謝輕汶正在燈下看查文翰良功課等她。
“如何?”
謝輕容只搖搖頭。
“你是怎麼了?臉色不好看。”
謝輕容再次搖頭,只道:“待胡為庸一來,我們便離開這裡。”
謝輕汶也不問為何緣故,也不問那麒麟玉如何,只點了點頭。
謝輕容摘下了面巾,也不避忌,取了衣裳要換,謝輕汶接了外衫,替她穿上,結上衣釦。
謝輕容看他低頭在前,便問:“大哥怎麼不問了呢?”
“問你什麼呢?你若要說,都說給我聽了。”
謝輕容坐了下來,拉謝輕汶也坐
53、夜探 。。。
,將今日所想所見都告訴了他。
謝輕汶略一沉思,問:“那會是誰呢?”
謝輕容道:“此刻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忽然歪頭想了會,問:“最近可有探子來回尹豐呢?二哥怎樣?”
謝輕汶笑了一聲:“還是同以前一樣,做他的官兒只是忽升忽降,要辭官而去,總不被允。”
謝輕容歪頭嘆氣。
是她與大哥令得二哥為難了。
就像小時候,她犯錯總連累了二哥,二哥管她不是,不管她不是,久而久之,都怕了。
她現在這樣的身份,想要關心二哥,最好的方式,竟是要離得遠遠的,想到此處,謝輕容不由得委屈極了。
“全部都是文廷玉不好!”
謝輕容伏在桌上,怒氣沖天。
謝輕汶拍拍她的肩,道:“氣什麼呢?他是怎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怎樣,也不想知道!”
謝輕汶的手一頓。
謝輕容自覺說錯了什麼,便問:“怎麼?”
謝輕汶一笑:“我說的是你二哥,他自來都被你氣慣了,你知道他不會計較的。”
謝輕容想說什麼,卻覺得還是不要說話為妙,於是只點點頭,繼續趴在桌邊出神。
54
54、尋人 。。。
不提謝輕容與謝輕汶,只說方圓領命去尋胡為庸。
他自離開了刀門,便覺被人跟在後頭,且根基不淺,甩開此人,竟是在十里之外的地方,且費了不少力氣。
一路尋著胡為庸可能退走的地方查訪,方圓尋了兩日,最後終於得了準信。
胡為庸哪裡都沒去,卻是回了他的老巢,就在鳳台山下,五里開外。
饒是他脾氣這麼好的人,也差點想二話不說,去燒了胡為庸的老家。
胡為庸當真的好命,方圓叩門的時候,只聞得裡面酒香菜香,下人開啟門來領他入內,只見胡為庸坐在亭子裡,喝著小酒,滿滿一桌的佳餚。
見他來,胡為庸半點不驚,還笑著招手,吩咐下人:“再添雙筷子。”
方圓審度了會,在掀桌與不掀桌之間猶豫半晌,最後選擇了先吃飯。
他一路勞累,自從跟在文翰良之身後,很久未曾這樣奔波了。
胡為庸為他斟酒:“辛苦你了。”
方圓看他笑眯眯的,自己便也笑,放下筷子,噙了一口酒,滿滿嚥下,這竹葉青是好東西,既甘且醇,半杯下去,怒火都少去了一半。
他問:“墨先生,退隱退得怎樣了?”
信裡那話,說得相當動聽,引經據典,說的是古人都說了“榮顯,虛名也;供職,危事也;怎及兩峰尊嚴而聳列,一湖澄碧而畫中?”
多麼好聽,多麼悠閒,讓人覺得這世間,別的都是虛名,都是浮雲,不值得留戀。
胡為庸是多想要這樣的生活,不用動不動就跪人,不必動不動被人跪。
可是真到他一個人去退隱,面對著鍋被燒穿,飯成焦炭的日子,卻是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胡為庸擺擺手:“再別提了,原來這退隱也是門大學問,只見古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