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蓋有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靜悄悄的,不知道那些人被遣去了何方。
謝輕容全不在意,於她來說,人多無益,清淨最好;這裡頭的佈置,是她之喜好,但是總未有時間來坐坐;今日也一樣,因睡不著便坐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便有付佩來請。
“樓主請君座一敘。”
“總有那麼多話要說。”
人與人之間是否因始終有隔閡,所以才要拼命說話,有人是為親密,有人卻是刺探、防備。
與樓主相談無疑是後者。
謝輕容步上頂樓,只見樓主端坐其上。
“君座覺得如何?”
“尚好。”
“明日一戰,可有必勝把握?”
“未知。”
她說話太簡略,有輕慢的嫌疑,但她渾然不在意。
樓主卻也不生氣,又問:“今日打算用什麼武器?斷柔腸麼?”
謝輕容道:“樓主的訊息好靈通,知道我素來用的武器,都是斷柔腸。”
樓主輕笑。
“君座不必懷疑我四處查探,只不過是因斷柔腸原本是王家之物,素來不外傳,煙雨樓中,知道的人也不止我一人。”
“我這次並不打算用斷柔腸。”
謝輕容這一次,甚至並未將此物帶至身邊。
“哦?那你打算用什麼?”
他並不認為謝輕容會赤手空拳應對天下無雙的一刀一劍,掌功縱使強悍,對近戰貼身武器,總略顯不利,高手爭鬥,差之毫釐,便失之千里——
“他們都用刀劍,我也用刀劍,以刀拆刀,以劍化劍,所謂武學,莫不是如此。”
樓主拊掌而笑。
“你果然很趣味。”
謝輕容嫣然一笑。
“那你的刀和劍呢?”
她戴了一把劍,看不出好壞。
“我沒有刀,只有劍,不過並不是我慣常用的,而是問人借的。”
胡為庸這個守財奴,好寶貝也多,謝輕容借了這一把。
她走的時候,胡為庸還道,借了東西是要還的,千萬仔細;還有付涵芳帶走的那套茶器,若是追不會來,算了就是。
她笑答,我都預備著還你。
樓主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道:“哦?”
“我自來對刀劍無感,覺得樓主的刀瞧著就不錯請問樓主,是否可以出借一番?”
氣
63、鬥 。。。
氛一下冷然,謝輕容似不察覺,笑意如初。
樓主卻是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行到她之面前。
“你要借我的刀?”
近得可以聽到呼吸聲的距離,於彼此二人都帶來了巨大的壓迫之感,卻無一人要先退縮。
謝輕容伸出了手。
卻是自對方之腰側,解下佩刀。
“多謝樓主美意,屬下告退了。”
“哈!”
謝輕容當真走了,她走得很快,握手裡的刀握得很緊,像是再也不願在此處停留,她在屋中抽刀,映著燭火,刀鋒銳利,閃爍銀光冰寒。
這是一把好刀。
她從來未留意過刀與劍,她身旁,最慣常佩刀之人,是文廷玉。
與現今謝輕容手中所握的一樣,他所佩戴的,也是一把好刀,鋒銳,堅韌,利不容情——
刀與劍,都是如此的陌生。
冷哼一聲,謝輕容開始換□上衣衫。
付涵芳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爬山下坎的活兒,實在太不優雅。
所以他走得很慢,雖然四下裡都沒有人,他還是端住了架子,走出了氣質;在鳳凰臺的石碑之前,將上面“英雄名刀,君子仗劍;煙波渺渺,頂峰何人?”這幾句話反反覆覆唸叨了幾遍。
這樣慢吞吞的壞處就是,等他終於走到了鳳凰臺,驚覺自己又是遲了。
三柱原是齊平,但只瞧書文玉已經立在一柱之上,負手而立,一身傲骨,風姿凌然。
付涵芳隱隱只覺,似乎這人搶佔了最高的那根柱子。
付涵芳笑了一聲,飛身而上,立在他對面,二人相視,最後付涵芳道:“那根柱子,似乎高點。”
彼此都是年輕一輩的江湖人,出外行走,相遇數次,也算是舊相識,如今見面,竟成敵手,世間之事,果然令人無奈!
說完那句,也不等書文玉回答,付涵芳一掌揮過,掌風狂勁,然而書文玉腳下不動,劍也不出,只一揮左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