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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胡為庸人在。
謝輕容挑眉。
方圓便去問那前臺算賬的掌櫃:“那裡坐的一位客人如今去哪了?”
掌櫃抬頭一看,想了一想:“那位有錢的大爺?方才坐了會,像是要等人,等了一陣似是沒等到,便回樓上廂房裡去了。”
方圓依言回稟,又道:“墨先生住的是最好的天字房。”
謝輕容聽完,捏了捏手指,道:“無妨,我們親自去接他吧,方圓前方帶路。”
說完,一摔袖,便往樓上去了。
方圓只得上前去指路,一路到了天字房,門窗緊閉,謝輕容只覺奇怪,聽得裡頭彷彿並無內息之聲,猶豫再三,一掌拍開大門,只見裡頭果真空空如也,唯有地上,三四道血痕,一張梨花木椅斷了一根腿,悽悽慘慘地歪在一旁。
謝輕容既驚且怒,在她身後看到此情此景的謝輕汶道:“怎會如此?”
方圓入屋中,查探一番,別
56、心事 。。。
的痕跡再也沒有,似乎並未如何打鬥。
而胡為庸的人,是被殺,是被劫,全然不知。
“好大的膽子”
連她水君的人,都敢動得。
“大哥”
“嗯。”
“動手的人,會是樓主,還是他?”
文翰良在她之身後,她不願意提起那個名姓。
謝輕汶輕輕一嘆,他又如何能知?
謝輕容的面上,似有扭曲神色。
“也是,不知道也有不知道的好處”
難以查明的事兒,就乾脆把那嫌疑者,盡數殺滅算了!
“方圓,你們來此處的時候,有無人跟著?”
方圓道:“只我出了刀門之後,一路小心,跟蹤之人不是沒有,都一一甩開了;墨先生雖是愛玩笑,做事也是認真仔細”
謝輕容聽罷,手指一捏,真氣四溢,門框四裂,紗帳盡斷,謝輕容之氣焰,如厲鬼一般;胡為庸於她,名為下屬,稱是摯友也不為過,內中情由,不足為外人道也——
謝輕容為自己之事,並不常發怒,她自有自己的道理,別人要傷她,她只回敬,卻不生動怒;就連殺人,都是帶著笑兒。
報復這樣的事急不得,救人的事兒卻是要急的。
“現如今,去往何處?”
謝輕汶如此問話,將文翰良護在身後,好令她不被如此盛怒之下的謝輕容嚇到。
“方圓,傳令驚燕迷鴻二人速速回來,再傳令回煙雨樓。”
方圓問:“若是驚燕君不”
謝輕容哼了一聲:“他若不回來,那我們二人此生再不必相見。”
輕輕的一句話,卻比往常板起臉來對人說話都重,只因方圓知道,謝輕容此刻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