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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如此精準?真真奇怪。
付應謙卻是扭頭對謝輕汶與謝輕容道:“日來事忙,除了那一日貴客來到一塊兒用飯之外,竟都怠慢了你們,不知道你們這幾日住得可習慣?有沒有外出走走,此間雖非什麼有名的地方,倒有些風景,這些天尚不算冷,還有晚桂盛開,我是不得空出門,涵芳倒可以領你們去走走。”
半句不提那一晚之事,卻像個平常不過的主人家在招待自己的客人。
越是如此,謝輕容越覺得可怕,如此時刻虛應倒是容易,只怕三繞兩繞,說出些話頭來,被他捉住卻不好。
想到此處,當下有些猶豫,正在算計說辭,只聽付涵芳道:“他們不走,他們就喜歡呆屋裡。”
付應謙一愣,又笑了:“你又知道!”
全是大哥責備小弟的語氣,不見真怒。
謝輕容滿面笑容,順勢說道:“付二哥說得不錯,刀門極大,景色也不差,我連這裡面都沒走完呢。”說完,端起茶飲了一半,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這個付涵芳,做事極不牢靠,拿來的鑰匙,門是開了,人還沒未曾進去,便觸動了機關,擺明了是被人算計了。
付應謙防備外人也就罷了,對他之小弟看來防備得也極厲害,付涵芳人方回來,不過臨時起意順走他身上掛的鑰匙,複製一份厚又還了回去,自己還在為此而得意誰知道也是被他大哥算在其中的!
只怕她來此間的目的,付應謙也是明白的,只是不說穿罷了。
一頓飯,吃得很不是滋味,面上還要含笑;好不容易挨完,已經是半個多時辰過去。
當真一群富貴人,吃飯都吃得慢。
謝輕容如此想,付應謙卻稱有事,又先告辭;聽音坐
55、暫離 。。。
了半刻,也起身走了;只剩下付涵芳與謝輕容等人坐著不動。
只見付涵芳點燃了煙管,笑眯眯地問文翰良:“小公子吃得高興麼?還要吃些什麼,我叫他們去拿。”
文翰良摸著滾圓的肚子搖了搖頭,只道:“我吃不下了。”
付涵芳笑了兩聲。
謝輕容問:“你怎麼這麼高興?”
付涵芳吸著煙,道:“我又不做苦力,不必費心操勞,我有什麼不高興的?”
謝輕容無可奈何,欲說他又不想說,恰好此刻那前面來傳話的婢女過來問:“橫波姑娘,謝公子,先時與你們一同過來的那位小先生,如今在門外,我們請他進來,他卻說不必了,只叫我們帶話兒進來,說是姑娘家裡有信來。”
說完,當真遞過一封信,退了下去。
謝輕容接過去,就著手裡看了兩回,信封好好的,半點都沒有被人先拆過的痕跡。
付涵芳看她如此小心,不由得哈哈一笑。
謝輕容知他所笑為何,若真的是有人要看裡頭所寫,這裡也有人能辦得漂漂亮亮,一點痕跡都不留,倒是不必在意了。
她其實也不在意,將信交給謝輕汶,謝輕汶把信拆開一看,只見裡頭赫然不是方圓的字跡,而是胡為庸的字。
“吾友,吾於平陽城內吃飯,無錢可付,如今暫充大爺,先將帳賴著,只怕撐不過三日,盼速援。”
謝輕汶無言以對。
謝輕容問:“如何?”
她既問,謝輕汶便只的將這些字念出來,只從旁瞧謝輕容的面上的表情,怕是想吃人的心都有——
付涵芳亦在旁邊聽得,噗嗤一聲笑得人歪在了椅子上,毫無風度。
謝輕容斜眼睨他。
付涵芳是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抹抹淚,只問:“你們是要走了?”
“連日打攪,是該走了瞧這麼急的事兒,不走也不行!”
打攪還是小事,只因住在這裡,毫無進展,若論是要熟悉地形,這麼幾日也儘夠了,再不走,只怕出事。
這個刀門,隱隱讓人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大對勁,謝輕容說不上來,全是一種直覺,說出來,謝輕汶也不會盡信,不如不說。
怪只怪胡為庸寫得這理由,當真是怕別人不是傻子瞧不出來似的不對,莫非是真的?
謝輕容的臉色越發難看,當下便要走人,卻被付涵芳叫住。
“怎麼?”
謝輕容問話,他反而露出了恍惚的神色:“當真要走啊?”
“不是當真,難道是假的?”
付涵芳頓了一頓,擱下了手上的煙槍:“不同我大哥說一聲?只怕他還要苦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