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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容看了看,覺得他大約是要自己開啟的意思,她便自己開啟來看。
原來只是蜜餞而已。
她撿起一顆,對著燭光看,晶瑩剔透的蜜杏,看起來十分可口。
咬了一口,然後吞了下去,口中還殘留著一點苦藥的味道立刻便淡了,唯有甜蜜的味道蔓延。
謝輕容吃了一顆,又吃了一顆。
“好吃嗎?”
文廷玉問她。
謝輕容點點頭:“好吃的。”
文廷玉道:“那就多吃點。”
謝輕容又吃了一顆,問:“對我這麼好,裡面有毒嗎?”
文廷玉點了點頭。
“會吃壞腦子嗎?”謝輕容又問。
“這倒不會,”文廷玉慢吞吞地道:“只是會讓你死得很好看。”
謝輕容一臉恍然大悟,又吃了一顆。
“不怕死嗎?”
“我怕難看。”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把太子安插在我身邊,還要問我?”
文廷玉道:“你這麼聰明,誰人能瞞你?”
謝輕容道:“誰人都不能。”
“但你甘願。”
“我總是要將太子送還給你的,”謝輕容說得神態自若:“不過順手而已,對了,麒麟玉在你身邊嗎?”
文廷玉自袖中掏出一塊玉石,隨手丟到了她身前的桌上。
謝輕容皺眉:“這麼難看?付家騙人的吧?怎麼會有這麼醜的傳家寶?你有沒有將付老先生拷打幾遍?人之將死,其言也真。”
這是一塊奇怪
66、驕 。。。
的玉石,看上去成色雕工都馬馬虎虎。
“當真的,他倒沒說謊。”
“那些時候在煙雨樓的,是付佩嗎?”
“不是。”
“付涵芳?”
“也不是。”
“付應謙?”
“也不是。”
“那是誰人呢?”
“是我。”
他竟真的為她離宮,謝輕容面露驚訝之色,但是她並不問更多,只是轉了話題。
“付佩確實是個好下屬。”
“比起季苓,略少些經驗;只不過季苓既然死,那我亦無話可說了。”
短短的問話,短短的回答,對話之間,沒什麼感情可言。
“我第一次遣開方圓的時候,你們的人就在刀門不,那夜裡,偷瞧我的那個人是你?”
“哪一個?”
他故作不知道,但謝輕容卻道:“除了你,誰會那麼恨我?那麼遠遠地瞧著我,也都是殺氣。”
文廷玉聽了,不置可否。
“《洗髓易經錄》呢?這可是一本好書呢。”
文廷玉道:“尚可。”
其實這是胡說,那本書看起來很狗屁不通。
可謝輕容瞟他一眼,眼神怪模怪樣:“什麼?那是我寫的。”
文廷玉先是楞了下,爾後竟然笑了起來:“太子也上你的當那太子的武骨,當真能換麼?”
謝輕容道:“若是能換,那就奇了!”
她自一開始,便只是想將太子送回來;此事要賠上自己,也隱約察覺到了。
大約太子還很自得,覺得自己竟能算計到他這聰明絕頂的母后,還覺得不安,還覺得。
“太子已經不錯啦,只是年紀尚小,”謝輕容笑道:“將來,會越來越壞,就像你,或者先皇那樣”
她一開始,就是要送太子回來的,察覺太子漸漸掩藏不住的異心以及不安,不過順水推舟。
太子的心腸,並不算得壞;只是如他習武一般,欠缺一些資質。
文廷玉面上失去了笑意:“你仍如從前。”
“你卻變了。”
文廷玉道:“你從來不曾想過嗎?沒有一個人會在原地等著你,卻無變化。”
是的,太子變化,綠袖變化,連文廷玉,都不似記憶裡那人,可是
“我的大哥不曾變過,我也不曾。”
文廷玉眯起眼,這讓他看起來增多了一分危險,少了些從容。
“謝輕汶在哪裡?他為何不來救你?”
謝輕容把小匣子裡的杏脯吃完了,才道:“好煞風景,就我們在,為什麼要提我大哥?”
她言語溫柔,媚眼如絲,一隻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