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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
平日裡,也不見急著這樣的,謝輕容想了半天,問:“我可忘了,還叫了太醫來——”
綠袖道:“皇后娘娘,事情不妙,方才太子的乳孃來說,太子睡了昨日一天,到如今還不見醒,夜半里說著夢話,還道他醒來了——”
聽到這話,謝輕容道:“那還站著做什麼?太醫來了沒?去叫人告訴皇上與太后沒?”
綠袖面露難色,若是她先去叫了,皇后還不見醒,太后又要恨她不將太子之事放在心上:“方才胡太醫在外候著,皇后沒醒,奴婢便做主要胡太醫先去瞧了,胡太醫瞧了半日,又說太子身體康健,全然無事——”
謝輕容聽了,面上也滿是困惑,她略一沉吟,吩咐道:“叫人去請太后與皇上來,如此大事,你倒也不急!”
說完,扶了綠袖的手,親自去瞧太子,果然見太子沉沉睡著,胡為庸立在一旁默不作聲,服侍太子的女官皆是滿臉焦急,彷彿失了主心骨,但見皇后一來,那女官便上前來道:“皇后娘娘——”
謝輕容示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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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說話,卻道:“再叫人,將太醫院的眾位太醫都請來。”說完,又問胡為庸:“這是怎麼回事?”
胡為庸道:“回皇后娘娘,臣也不知為何,太子身體康健,這般情狀,臣實在——”
謝輕容懶聽下去,轉而問女官:“昨日太子夜裡也未醒過?”
她點了點頭,道:“確是如此,奴婢原是預備著太子不過睡過一夜,早起來又要嚷著肚餓,萬事都準備妥當了,卻是等到天大亮了,太子還不見醒,奴婢當真嚇了一跳,若非如此,實不敢打擾皇后清靜”
“方才聽說,太子夜裡說話,說了些什麼?”
那女官偷瞧謝輕容的面色,不見要生氣的徵兆,只得如實道:“太子好像說,不要殺他母妃”
謝輕容只得輕嘆,愁容滿面地在太子床前坐下,摸摸他之額頭與脖頸,不見發紅發燙等異狀,其呼吸也是平緩有力,再將手伸入被中探查,他手上身上,也沒異狀。
“莫不是中了什麼奇毒”
她輕聲一句,還未說完,便聽一聲怒斥:“你離太子遠些——”
謝輕容嚇了一跳,回頭見是太后扶了蘇郡主的手,怒目而來;她忙站起身,離太子的床前遠些。
太后怒容正盛,她不敢還言,只俯身請安:“見過太后”
太后理也不理,徑直往太子床前而去,謝輕容默默無言,自己站直了身,不發一言。
“皇上駕到——”
平日裡只見嚴厲,當真有事,卻也是急忙趕來,文廷玉人踏入屋內,先見謝輕容的眼圈發紅,又見太后在前,心中知道是太后給她難堪,當下也不便為謝輕容分證,只好令大半閒人退下,上前對太后道:“太后,你且寬心——”
太后瞪了他一眼,眼中也是含淚:“太子現如今是怎樣了?平日裡都是好好的,怎麼在這裡留了一夜,就成這樣?現在他母妃是去了,還有哀家在吶!”
聽到此言,眾人皆是驚訝,唯有文廷玉面上不動聲色:“太后莫要擔心,太醫院的人就要來了。”
說完,令人扶太后去一旁坐下,示意蘇竹取從旁開解。
轉眼間,太醫院的眾位太醫都來了,自院判開始,皆上前來為太子診斷,誰知一番折騰,得出的結論,仍舊與胡為庸一致。
太后垂淚不止,謝輕容站得遠遠地,不便開口;文廷玉無法,親自坐到太子前頭,摸摸他的額頭,道:“太子”
此話一出,頓生變數。
太子驀然睜開雙眼,坐起身便向文廷玉撲來,手中什麼東西閃著銀光,正是一把小而精悍的匕首。
文廷玉雖是一身絕技,難料此等變故,驚愕之餘,竟是難以完避,被匕首插中右肩。
太子用力將匕首拔出,頓時文廷玉肩上血流如注,太子卻好像看不到一般,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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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別殺我母妃”
文廷玉忍住痛楚,令道:“將太子帶回他寢宮,好生看守起來!”
匕首上難保有毒,文廷玉咬牙皺眉,自點了穴道。
一旁的季苓此時才反應過來,忙上前去一手製住太子的動作,另一隻手奪下太子手上的匕首,然後交由侍衛帶走。
留神一看只覺這匕首短小而精細,拿在太子手上恰恰合適,彷彿專為幼童而造一般。
太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