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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容!
都是這個女人!
她以為自己算計了別人,未料到一開始就是別人在算計自己。
只怕當初她次次提起她之年紀,便已在設局。
此刻她顧不得形象,猛然撲上去拽住文廷玉的衣角:“皇上!皇上!莫要信她!全部都是她!是她要陷害我!自來都是如此,皇上你知道她是——”
文廷玉一拂袖,掃過她面上,她嘴立刻被封住,臉腫去大半,她顫抖著用手捂住了臉。
“當真胡鬧!”
太子在謝輕容懷裡扭動了兩下,欲要看發生何事,謝輕容將他抱得更緊,低聲勸哄。
趙妃呆呆看她溫言哄著太子,眼淚決堤,流過紅腫的面上,更添幾分痛。
眾人僵持著,此間外間又有人唱到:“太后駕到——”
她來得倒快,快得非比尋常。
抱著太子,謝輕容面上露出苦笑。
話音甫落,人已經到了,太后扶著蘇竹取的手,入內來,見到此間情景,先是一愣,然後斥道:“胡鬧!”
說完便要人去扶找趙妃起身,兩名服侍趙妃的宮女剛要動作,卻聽文廷玉轉身斥道:“站住!”
太后怒目而視,瞧了一眼謝輕容,只見謝輕容垂首不語,眼中也是一片茫然,她便轉向文廷玉:“皇上,您是為何如此?”
文廷玉道:“太后,朕自有主張——來人,帶王美人進來。”
季苓領命而去,半晌將王美人帶了進來,王美人垂著眼,誰都不敢瞧,默然跪下。
又聽文廷玉道:“你說,到底當日在太子袖上落毒的人,是誰?”
“是是臣妾”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你為何如此作為?”
“回回皇上的話臣妾臣妾是受趙妃授意”
“荒唐!太子是趙妃所出,虎毒尚且不食子,憑你一面之詞,如何信得?誰又知你非是受人指使,才說此話?!”
太后如此怒容,當真少見,王美人伏首,戰戰兢兢道:“太后明鑑,確是趙妃娘娘,叫我小心落毒,必不要傷太子,又要”
“太后,臣妾沒有——”
趙妃一生,全系在太子身上,太后深知,便示意她不必再講,只問王美人:“又要如何?!”
太后雷霆之怒,王美人嚇得一抖,但她仍大著膽子道:“又要叫
37、罪過 。。。
皇后必死無疑”
“可笑!”
“那毒原是趙妃娘娘親自去交與我,那日蘇郡主帶了太子去往掖庭宮,半路遇見,太子要抱臣妾便趁機將毒抹在太子的袖側,別人都未曾注意”
說完,自袖中掏出一支白玉瓶,雙手奉上,文廷玉示意季苓取了,季苓上前去,開啟一瞧,恭恭敬敬地對太后與文廷玉道:“回皇上,回太后,確是此毒無疑。”
這毒有特殊氣味,人多地方大之處,不覺有異,端在面前一聞,只覺苦中帶些酸。
太后默不作聲,卻聽王美人又道:“趙妃娘娘還說這毒,是世間少有是國舅爺拖賴江湖中人,好不容易尋得尋常宮中人,輕易瞧不見此物”
說罷,她伏首不敢再提。
趙妃落淚無聲,兩眼痠疼,文廷玉是斷不肯饒他,竟是要將這莫須有的罪名,硬安在她身上,她只得爬過去,拉住太后,求道:“太后救救臣妾臣妾”
太后無法,要拉她起身,是駁文廷玉之面子,但不救她,只怕趙妃是死罪無疑。
蘇竹取扶著她的手,只覺她隻手亂顫,是怒極恨極,當下低聲勸道:“太后,莫要生氣。”
太后被她柔聲一勸,怒火暫且平息了一些。
“皇上,你如今待要如何處置此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當真不信這個兒子,如今顛三倒四至如此昏庸的地步!
文廷玉聽見此等問話,卻視線一轉,盯住了謝輕容。
謝輕容茫然回望。
“皇后,後宮之事,原是由你執掌,你瞧此事,該當如何處置?”
謝輕容只覺懷中之太子,抬起頭來望她。
被眾人之目光,齊齊盯住,是極端地不自在;謝輕容此刻,忽成眾矢之的,她露出不打自在地表情,道:“若依宮規”
眾人都等她說下去,見無人要幫她把話接下去,她道:“趙妃之行,論罪當死——”
一個“死”字,四平八穩,毫不見嬌弱與猶豫。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