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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廷玉雖有些捨不得,但奈何又有旁務待他處置,這幾日時常陪伴她左右,如今能夠放下心來,便拉著謝輕容的手道:“我要走開一陣,你”
謝輕容正在睏倦中,聽到聲音吵,便道:“你哪回不走?快去快去,別吵別吵!”
文廷玉聽了,也不怒,只笑笑,站起身,吩咐綠袖等人好好看著,才真的離開。
季苓已經在殿外侯這,見他來,忙迎上去。
文廷玉在掖庭宮外一站,抬頭瞧見頭頂上那三個大字,忍不住皺眉,問道:“上一次後宮眾人遷宮,是兩年前了?”
季苓道:“回皇上的話,正是如此。”
依循舊例,兩年一遷,秋時而動,待要入冬,便遲了。
“皇后娘娘的寢宮,也該換到別處了,告訴內務府,撿個上好的地方,這裡雖然清幽,也未免幽靜過頭了些!”
季苓得令稱是,卻又問:“太后那處”
文廷玉擺擺手,令他不必再說,且回太極殿去。
坐在轎上,文廷玉想,舊朝時掖庭宮,乃罪婦與宮女所居,雖經太祖下令改建擴充,如今也是極盡奢華之處,安靜清閒,好令謝輕容養病;但細細品來,總覺不是什麼好兆頭,只怪當年遷宮,謝輕容病重,後宮諸事由太后與趙妃操持,難免夾帶私心。
太后是為了兄長之死,而趙妃
當年謝輕容入宮後,太后便執意選了潼親王之愛女與他婚配,他亦明白太后的苦心,是要斷絕他對謝輕容的念想,也借潼親王之勢,保他平安周全。
誰也沒想到,他後來登基,做的第一件事兒,便是冊封謝輕容為後。
彼時滿朝文武,無人不反對,潼親王大為震怒不提,趙妃她素來有好性氣,然而一夕之間,從嫡妻變作了側室,面上不說,心中自有鬱憤難平。
可是為了謝輕容,文廷玉管不得。
這後宮,為了讓謝輕容能好過,已經顯得太過空蕩;自他稱帝:原本三年一度的選秀,尋了各種因由,如今改作五年一次,反正他對其他女子,也並無多大興致。
謝輕容聰慧狡猾,他喜歡;如今這樣天真賴皮,他亦喜歡;天下之大,只對她這麼一個人,毫無辦法,還要患得患失,有時候自己想起來,都覺可笑。
他自思量著,不多時,便已經到了太極殿,待他入內,只見戚從戎在外間,遠遠站著,還未曾瞧見他已到來。
“這是做什麼?”
文廷玉問的是季苓,季苓會意,一抬眼,外間管事太監便過來道:“回皇上的話,戚大人求見,已等候多時。”
文廷玉原本想,你說求見便求見?哪有這麼容易,直
33、醒 。。。
想轉身就走,讓他繼續站著,但一想,彼此都不樂意相見的心情大約一致,他要來求見,必定是有要事。
當下便走了過去,一路上宮人太監跪了一地,口稱萬歲,戚從戎也聽到了,正要請安,文廷玉道:“免了吧,隨朕來。”說完,轉身走了。
戚從戎謝了一句恩,也跟了上去,忍不住瞧一眼季苓,只見他微微搖頭示意,便知是說文廷玉此刻精神不濟,諸事纏身,沒閒工夫與人計較。
真難得,他也有這日。
戚從戎如此想著,人已經入了太極殿中,只見文廷玉端坐在龍椅上,捧了茶,驚訝問道:“愛卿,有何事如此匆忙?前幾日說你急病,病得連走兩步路都不成,下床都未能,上朝自然是來不了——”
戚從戎聽見這話,雖是綿裡藏針,他自有厚臉皮來擋,半點都傷不著。
他跪下道:“臣有事要奏,還望皇上恕罪。”
“恕罪?你有何罪?”
“前些日子,京中武林販子動作頻繁,臣原本便已留心;此間病中得了訊息,事關重大,少不得緊咬牙關,親自領人追查,後果然尋得一人,嚴刑拷打之後,他竟說出一樁大事來。”
依戚從戎的本意,原是不願令文廷玉知曉武林販子之事,但是若他不說,此間之事被暗衛查出,更會增添他之危險,文廷玉疑心甚重,輕忽不得。
於是他與蘇竹取商議之後,由蘇竹取傳話與樓中主事之人商議,得了回話,令其只管告訴文廷玉無妨。
文廷玉使了個眼色,當下季苓便率領眾人退下,只留下文廷玉與戚從戎二人。
他不疾不徐,低下頭去輕輕撇了浮在面上的茶梗,飲了一口熱茶,方道:“你起來說話。”
戚從戎站了起來,對文廷玉道:“武林販子追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