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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對謝輕容之戒心,卻也是不可能更改,當下便道:“皇上,只瞧著吧”
這事,總是要查的,既要查,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
文廷玉點了點頭,再不發一言。
卻說謝輕禾,得了季苓的傳話,心中不是感念,而是不安;他最怕的事,是有心人藉故生事,舊事重提,累及小妹
“好友!”
被人拍肩,謝輕禾唬了一跳,回身便是一掌,好在對方及時閃避,沒被打個正著。
定睛一看,竟是戚從戎。
謝輕禾驚魂未定,道:“你怎會在此?”
堂堂的侯府,怎麼叫這小子說闖就闖,為何也不見家中僕人前來通報一聲?
看到謝輕禾的臉色,戚從戎拍他肩:“別想了,我從後院牆頭翻過來的。”
謝輕禾翻了個白眼。
大家都不年輕了,還當自己是五歲,爬牆上樹,無所不精,無所不能。
“來做什麼?你不是病了?病得連扣你俸祿,都攔不住你偷懶躲閒不上朝的步子?”
不請自入,視為盜賊,不必奉茶,謝輕禾一個轉身,坐了下去,心不在焉地問戚從戎話。
戚從戎也不怒,嬉笑著坐了下來,左右看看,四下並無旁人,便道:“說件事兒與你知道。”
“要說便說。”
戚從戎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是件大事,你好歹也留神點——”
謝輕禾如何不知道他?說的是“大事”,卻非“好事”,十有八九,是要勞心操力的,何苦給他好臉色。
只聽戚從戎又道:“事關阿容,我也不同你鬧了。”
聽到“阿容”二字,謝輕禾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神色劇變:“怎樣?”
戚從戎見他如此,心中想,從小兒起,便嫌妹妹多生事,但要是謝輕容真在他面前碰損半根頭髮,他哪次不是趕緊上前護著?口中嫌,心中念,當真是個傻哥哥。
“你那眼神都飄到哪去了?還不快說!”
傻哥哥不見戚從戎說話,怒了,一掌拍下,梨花木椅的扶手飛出去三丈遠。
戚從戎這才回神,卻還是不提正事,卻道:“我倒真有件事兒,還望你直言。”
“什麼?”
“阿容的身世——”
說出“身世”這輕飄飄的兩個字,戚從戎卻猛然察覺謝輕禾的眼神瞬間變
32、繁複 。。。
了。
那眼神,複雜而激烈,讓他憶起,昔日在北域茫茫荒野尋找獵物,野獸戒備的眼神。
再多一點刺激,他就會兇猛地舉起利爪,向前撲來。
“你知道多少?”
問話是冰冷的,戚從戎搖了搖頭。
他屈身向謝輕禾那邊一靠,用極輕的聲音道:“武林販子在查此事,你要當心。”
謝輕禾冷笑,略一沉吟,道:“好端端,武林販子怎麼會參與宮廷事?何人在背後興風作浪?”
戚從戎在桌邊,寫了一個“趙”字。
“當真?”
戚從戎點頭。
“你怎麼得來的訊息?”
“花錢買的”
武林販子要的是錢,也是命,只要對方不是蘇竹取那個兇女人,總有許多辦法可對付。
煙雨樓之名不是假的,他戚小侯爺的名號也不是假的。
“是宮外的,還是宮裡的?”
“宮裡宮外,原是一心。”
趙藺安尋武林販子,斷不是他一人所想,必定是有趙妃在其後囑咐,卻不知道他們從何處知道,謝輕容之身世有疑;而趙藺安也確實不笨,知道隱瞞身份,來找武林販子襄助;可惜的是,江湖人,江湖事,自有一番道理,並不是他個世家公子,乍然出頭便能掌控的。
戚從戎想完,卻發現謝輕禾仍在看他。
這樣複雜的眼神,從來都未曾見過。
戚從戎只覺得有些不安,強顏笑道:“好友,可別殺人滅口,我若打不過你,是要叫的——”
謝輕禾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這件事,我未曾上報過,只略提過武林販子最近異動頻多,只怕文廷玉已令宮中暗衛留神,即便季苓不親自管轄此事,文廷玉手下能人又豈止他一個?”
謝輕禾細品此言,深覺是戚從戎要他莫貿然出手之意,當下便道:“我自己清楚。”
戚從戎點點頭,站起身扒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