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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去?這是值得討巧的好事兒麼?還不來人幫我扶皇后娘娘躺好?”
這才有幾個小宮女一面哭,一面過來扶著謝輕容上了床。
蘇竹取過去,坐在謝輕容身旁,只覺謝輕容已快要昏過去。
見旁邊的人都嚶嚶在哭,蘇竹取一片心煩,道:“出去外間守著,太醫來了便快請,皇后尚在呢,由得你們沒規矩!”
一席話說得幾個宮人嚇得忙躲出去,心中都想,宮裡傳言蘇郡主從來都是好氣性的,如今一見,哪裡跟傳言裡一樣?
等眾人都退了出去,見四下無人,蘇竹取自袖中取出一個錦囊,開啟來,一顆微紅藥丹滾至掌心。
“救不如殺,千古正理”
蘇竹取喃喃道,將那藥丹送至謝輕容唇邊。
謝輕容昏昏沉沉,順勢便將那藥丹吞了下去。
過了一會,蘇竹取嘆她鼻息,果然平順好些。
30、毒 。。。
卻說文廷玉,確也不在宮中,夜間他於太極殿內,又是一夜未眠,下朝之後,他換了便服,出了宮去。
去的是戚從戎處,為的是一樁心事。
戚從戎見他來,心中一凜,面上從容而對,忙令人敬茶看座,。
誰知文廷玉道免去,只帶著戚從戎,一徑往獄中而去。
“戚大人,倒是你那犯人,拷問得如何?”
在陰森獄中,文廷玉見那型架上,只餘鮮血淋漓的一人,正是被擒的轎童之一。
文廷玉忍不住皺眉。
戚從戎一面令人為文廷玉看座,一面道:“一人受不住刑,死了;還有一人,招是招來,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叫人做了無數無用功,卻總查不出個究竟。”
文廷玉坐了下去,端了茶,看了陣卻不喝,只道:“既然不說,留著也無用,小小年紀學得如此;朕最煩的,莫過於不講真話的一張嘴——”
說完,便令人取了棍子來。
聽到此言,一旁季苓與戚從戎異口同聲:“皇上”
文廷玉倒不覺驚訝,只擺擺手,道:“朕自有主張。”
獄卒取了棍子來交與季苓,那棍子一頭削尖,十分銳利,文廷玉懶洋洋地道:“既然不說,自他那沒用的嘴裡插進去,別留半點在外頭。”
這樣一來,必定是腸穿肚爛,死得痛苦不堪。
那轎童的手動了一動,牽動鎖鏈,叮噹作響。
但他卻沒有討饒,竟是笑了一聲。
文廷玉道:“笑什麼?”
轎童內傷嚴重,咳了一聲,帶出一口血來,吐在烏髒的衣衫上。
他順了一口氣,道:“難怪我們主人說,文廷玉你”
眾人聽他直呼文廷玉之名,由不得驚斥:“大膽!”
文廷玉卻笑:“倒是說下去,我聽聽你主子有什麼話可說。”
那轎童一笑,道:“你就是個變態”
文廷玉皺眉,仔細瞧他。
雖然如此落難,那雙眼卻是清亮,被廢了武功,筋脈亦斷,仍是傲氣不減。
這一雙眸子,叫人回想起那人來。
文廷玉越是瞧,越覺得果然是刺眼得很。
“季苓,把他兩隻眼睛挖出來,朕要他瞧不見自己怎麼死!”
是怒極,言語卻溫和得很,輕言細語,反正在這獄中說話,一點聲響,都被放大得所有人都能聽到。
季苓隨侍已久,心知文廷玉之脾氣,當下暗歎一聲,走至那轎童身前,緩緩舉起了手——
“砰——”
轟然一聲,漆黑囚室,竟現日光,不知道是何人,竟然轟開了獄門,還未等眾人有所反應,一顆煙霧彈滾了進來,猛然炸開。
文廷玉立身而起,抽刀戒備,戚從戎與季苓二人亦從旁而護,聽風辨位,也是萬分警戒,不敢貿然而動。
只聽有人腳步自地上一點,鏗鏘兩聲,似是
30、毒 。。。
利器砍擊鎖鏈之聲,兩聲過後,又是一聲巨響——
文廷玉已探知對手方位,利刀向前,卻被對手反手橫劍一擋,二人兵器相觸,氣勁相當,各自都在驚歎對方能為。
此時外間的獄卒聽到聲響,漸漸往裡面來護駕,一時間屋內煙霧也在漸漸消退。
“不留活口,殺!”文廷玉斷然一聲,令眾人開殺,自己亦緊緊相逼,此時戚從戎與季苓亦上前助陣。
眼看就要得手,只聽“嘖”一聲,另一枚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