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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43、謝輕汶 。。。
得出來主人是何等的心思巧妙。
簾內的佳人,只伸出一條藕白的胳膊,其上扎著三五枚銀針;簾外之人,相貌平平常常,一雙眼,卻現三分精芒,叫人知道他非尋常好惹的人物。
此人正是胡為庸,不穿御醫官服,只穿一襲灰衣。
屋內點著一支香,徐徐燃燒,將要殆盡,他抬起頭來,道:“差不多了時候——”
說完,手一揚,銀針自那胳膊之上飛入他手中,他一一擦拭,收入藥箱之中;只見那簾後的人收回了手,半晌後,話音自那簾後傳來。
“你覺得怎樣?”
其聲婉轉,足可想見那簾後之人,該是如何美貌如花的模樣;但胡為庸卻不為所動,只道:“這話應當是我問您吶!”
“我怎麼能知道這個?你才是大夫!”
胡為庸嘀咕了一聲,作孽!
“你又編派我什麼呢?!”
胡為庸嘆氣:“相識了這麼些年,我說,雖然你人居上位,也要想想手下人做事也是很難的有些人心腸不好啊,叫她不要動武,她偏動武;叫她少殺人,她偏多殺——”
“真正的好人會叫人少殺幾個?好人是用心當的,不是靠裝的!”
兩句反駁,噎得胡為庸無話可說,半晌了才道:“那屬下去用心當好人反正我只會醫人的傷,不會揭人的瘡!”
一席話換來簾內之人輕輕發笑,胡為庸自己收拾了藥箱,躬身告退。
揭開簾子,只見船頭兩人,一人站一人坐,坐著的那個滿嘴的墨汁,慘不忍睹;站的那個,兩眼無神,不知道心裡在想何事。
胡為庸想,這就叫那什麼來著?不是親生的,勝似親生的吧
方圓聽到聲音,低頭行禮:“屬下見過墨先生。”
胡為庸正是水君座下,與素翎齊名之墨羽,他點點頭,道:“你辛苦了。”
方圓搖搖頭。
那坐著的那個聽見聲音,抬起頭來,聽這對話,覺得哪裡怪怪的:“墨先生,為什麼方圓會辛苦?”
現在的日頭並不曬人,陽光暖融融的,剛剛好。
胡為庸嘆了一口氣:“小公子,這就是一句客套話,莫要想多了。”
文翰良想想:“是我想多了?”
他說著話,是對胡為庸,望的人,卻是方圓。
方圓展顏一笑:“是啊,小公子想多了。”
文翰良當即摔了筆:“你一笑我就知道不是我想多了!”說完,起身就往裡間跑。
胡為庸肅然,對方圓道:“你當真辛苦了。”
“做人屬下的,原該辛苦些。”
這話似意有所指,胡為庸知道,以他之功力,聽裡間人說話實在輕鬆,當下乾笑兩聲,踏水而去。
見這一身輕功,方圓直嘆氣。
這人的武功不大,輕功卻是一等一的俊,煙雨樓之中,若論逃命的本事,胡為庸敢稱第二,
43、謝輕汶 。。。
便是無人敢稱第一。
方圓收拾了書本,往裡間去,屋內的簾子已經去掉了,謝輕容正在親自添香,文翰良跟在她身後轉個不停。
她的容顏,三年間並未有變,仍然嬌豔異常,甚至比起往昔在宮中,還多了幾許愜意從容。
就連方圓這樣,跟這她慣了的人,乍然一看,也不覺目眩神迷。
只聽謝輕容問:“方圓,小公子的字,寫得怎麼樣了?”
“還未寫完呢。”
謝輕容看了文翰良一眼,倒也不生氣,只笑。
文翰良賠著笑臉。
“翰良,你舅舅也快回來了。”
短短的一句話令得文翰良變了臉色:“什麼?”
文翰良的舅舅,謝輕容的兄長,那自然是指的謝輕汶。
“哎呀,舅舅總那麼疼你,你這是什麼表情?”
那倒是了,舅舅一回來,他就各種疼想到此處,文翰良不由得又賠起笑臉來:“那舅舅什麼時候回來?”
“這嘛”謝輕容說話,端是言笑倩倩,眼波一轉;且正在文翰良暈頭轉向的時候,三人便聽到一陣風過的聲音。
風過有聲已是稱奇,更奇的是,那其間似還有隱隱蕭瑟的苦竹之聲,恰如當年,謝輕容仍是皇后之聲,與文廷玉泛舟湖上,令得文廷玉臉色一變的聲響。
這聲音,足令尋常武人耳鳴心驚。
“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