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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滿腦子都是劍走偏鋒,兵行險招他才多大?將來是要他去做皇帝,不是要他做殺手。”
話雖然是如此說,謝輕汶卻從來未曾問過,既要把太子帶出來,將來又要送回去,到底圖個什麼?只因謝輕容雖愛胡鬧,在這些事兒上,卻也不傻不呆,必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的,所以他選擇了閉口不提。
“我還是想讓他好些”
“他現在這樣又有什麼不好?”
謝輕容眨了眨眼睛:“我覺得還不夠好”
她覺得,便是天大的理由了,謝輕汶直想嘆氣,該怎麼說她好呢,這樣的個性,為別人想著固然是好,也不該太固執。
天地間哪裡有那麼多人,是樣樣都好的,如謝輕容一般?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缺點,連他,亦是如此
謝輕汶定了定神,不令自己再想。
謝輕容自謝輕汶手裡又把書搶了回來,往桌上一扔,道:“好了好了,我不瞧了就是。”
說完,人往床上一躺,又問:“你不同我睡?”
謝輕汶笑了一聲。
“大的不省心,小的也是同樣,再去瞧他一眼,你先歇著吧。”
謝輕容點點頭。
謝輕汶自走了,半晌後又回來,正要同謝輕容說文翰良有調皮事蹟,忽覺她鼻息沉穩,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人雖是睡著,卻縮在裡頭,留出了給謝輕汶的位置。
可是她人這麼大了,還是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被子踢了一半,把手又露在外頭,謝輕汶上前去給她掖好被子,摸了摸她額頭,光潔如溫玉,忍不住親了一親,才滅了燈,解衫躺下來。
沒過多時,便覺旁邊的人依偎過來,渾渾糊糊地攔腰一抱,眼睛都未曾睜開過。
謝輕汶回身將她抱住,也閉上了眼。
47、買正文附番外 。。。
夜半時分,新月高懸,風吹葉動,最是寧靜,只隱隱聽到風聲呼嘯,連蟲鳴都未曾有,但正是這樣的夜,也是危機四伏。
一條黑影,自無名山莊之外而來,悄然而入,那足尖點地,幾近無聲,內息亦是緊閉,他趁夜而行,竟完全不受視線之阻礙,於黑暗中進入內院之中,細心分辨,最後準確無誤地往主屋而去。
在窗外側耳一聽,裡面似有二人,皆是鼻息沉沉;但他仍是不敢怠慢,取出一支安眠香,往內一吹,片刻之後,果然聽得裡間的人呼吸聲更平穩了,他這才自窗而入,藉著一點熹微的月光,看到了案几上的書冊。
他不動聲色地摸了過去,撿起來一看,正是《易髓洗經錄》,當下便往懷裡一揣,正要轉身離開,忽然寒光一閃,頸邊一寒。
“你是何人?”
正是方才還似在沉睡中的謝輕汶,來人雖未料得如此生變,卻也不弱,當下人影一晃,避開了利劍,就要逃離,謝輕汶哪裡能讓他逃走?冷哼一聲,立刻追了上去——
卻說屋內如此變故,屋內的謝輕容卻還睡得很安穩,仿似渾然不覺。
未過多久,卻是又一條人影,自屋外而入,非是謝輕汶。
他來的目的卻似與前面一人不同,卻是舉刀直撲那床上沉睡之人——
刀光已至,沉睡之人猛然睜眼,坐起身來之時斷柔腸已經出手,轉瞬繞住利刀,單手輕輕一扯,刀鋒脫手而去,那人還不甘心,換用掌攻擊,被謝輕容輕描淡寫掐住了脖子,掀在床上。
“你是誰派來的?”
來人不答。
“是樓主,還是文廷玉?”
她自懷裡摸出一本書冊,竟是《易髓洗經錄》。
方才被人奪走那本,竟是假的!
“怎樣,這麼想要,不如求我反而容易”
對方還是不答,謝輕容冷笑著,撕開他之面紗,藉著月光,只見數條刀疤佈滿他面上,根本無從辨識他之面目,只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瞪住她不放;謝輕容再一想,捏住他下巴強令他張開嘴。
果然連舌頭也沒有的!
謝輕容當機立斷,折斷他之雙臂,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上。
她自取了外衫而起,笑著俯□捏著那人的下巴,道:“不管你是誰派來的,當真的小瞧了我,連醉斷魂都毒不死我,不信去問問你家主子,他死了,未必我會死呢!”
說完,將這人一腳踹飛了出去,只聽外間轟然一聲響,其後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再然後便聽不到聲音了。
謝輕容攏了攏衣衫,彈指一聲,屋內點燃了一盞昏黃的燈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