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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及此,倒也不再為難,文廷玉便令人領著戚從戎去看謝輕容。
卻說謝輕容今日起了個大早,讓掖庭宮的宮女們都暗自稱奇。
不過過了一會眾人便都明白了為何皇后娘娘要早期:謝輕容一早起來梳妝打扮,挑揀衣裳,一會說紅色太輕浮,一會又嫌月白太孤高,再過一陣說明黃顏色看上去太不親和,最後嫌粉白太幼稚,試了一地的衣裳,都不滿意。
“皇上小氣,也不給本宮多做點衣裳。”
綠袖想說皇后娘娘您的一年萬兩的分例便是做這些使用的,想了想又不敢說。
而且她的衣裳哪裡少?她整整試了一個早上,還未有定論。
最後選的是寶藍配鵝黃,雍容裡帶著些嬌嫩,謝輕容又開始選簪子,好一陣折騰。
綠袖忍不住同情皇上,皇上來的時候,皇后娘娘從來不想著要費心裝扮,然後還專撿舊衣裳穿。
問她原因,她說:“反正都是要脫的而且萬一皇上來獸性大發撕爛了怎麼辦?”說完還皺起眉頭埋怨:“皇上小氣,撕爛了也是不賠的。”
這話叫綠袖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幸好沒捅到皇上那耳朵裡去。
現在就為了見戚將軍
綠袖嘆氣又嘆氣,很是為皇上不值。
謝輕容本是天人之姿,一朝盛裝起來,更是讓人目眩,她端著茶靜等,美豔如畫。
不消片刻,便聽見有人來通報說:“戚將軍來了——”
她站起來,果然戚從戎已經走了進來。
謝輕容的眼眶一紅,道:“你們退下。”
眾人都退了下去,唯有綠袖還站著。
謝輕容道:“綠袖也退下。”
綠袖面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她也不想拂皇后之意,但是職責所在
謝輕容見她不走,倒也不惱,只道:“你是要留著腦袋下去,還是要丟了腦袋被人抬走?”
綠袖堆起笑臉,向二人福了一福,快步退開。
待她走開,戚從戎笑著細聲道:“這好奴才,不知道又急忙忙地去哪裡通傳訊息了。”
所以他才討厭這宮裡,誰看起來都似眼線,暗藏心計,皆非好人。
話一說完,就被謝輕容抱住了。
戚從戎身體一僵,好半晌才回復過來,道:“阿容,被皇上知道了可不得了。”
話雖這麼說,可是很早以前就已想過,為她死了都是甘願的。
謝輕容鬆開了手,笑道:“他不會。”
這樣篤信,反而叫戚從戎覺得不樂。
又聽謝輕容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說文廷玉那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對吧?”
從小兒就這樣,一起唸書,卻就只文廷玉與戚從
9、戚將軍曰 。。。
戎二人針鋒相對,都在自己面前說對方的壞話。
唯有太子與大哥,能禁轄住這無聊的兩人。
太子是仁德的,要罵也只會罵自己的親弟弟;而罵戚從戎的,就只有謝輕汶了。
罰跪,抄書,不許說話。
謝老爺是個為老不尊的,反而是謝輕汶最有威嚴,連太子都比不上。
再不敢多想,戚從戎朝謝輕容一笑。
謝輕容又道:“放心,有我在,不會叫文廷玉為難你的。”
她是最好心的人。
說她愛哭,可是她不哭,又怎麼行?
太子罵文廷玉,她就開始哭,哭得太子分 身去哄。
大哥罰他們抄書,謝輕容也哭,謝輕汶倒不理會,但是太子說,罷了罷了,何必如此?
她的眼淚太輕縱了些,但是真的傷心的時候,又不見她哭出聲來。
當年老相爺故去,他不在尹豐,故而寫了書信來安慰,結果她提筆寫,不必費心如此。
一絲漂亮、客氣的話都沒有,那不大工整的筆跡卻透露出她的煩亂傷心。
從來都是這樣,把他當哥哥一般的人物處置,偏巧她還已有兩個哥哥,他似乎多餘了些。
可是他沒當面說出這話,他只是笑:“阿容,聽說你想我?”
謝輕容點點頭:“我想你,也想大哥;文皇上也不讓他回來。”
戚從戎心頭一窒,卻笑著點頭道:“他是帶罪之身,哪裡那麼容易回尹豐?”
謝輕容道:“他若是能回來,我就歸家省親,你帶著我偷偷見他去。”
戚從戎不知道這是誰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