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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皇后所求 。。。
日暮之前謝輕容回了掖庭宮,文廷玉又看了一會奏摺,只覺肩膀開始發酸,他站起來,問了時刻。
餘下的奏摺剩得不多了,季苓前來問他在何處用膳,他想想,道:“去端本宮。”
是端本宮而不是掖庭宮,季苓有些驚訝,不過立時掩藏起來,要派人去通傳,誰知文廷玉道:“不必費事,就這麼過去吧。”
御書房離掖庭宮與端本宮都不算遠,文廷玉乘轎,沒多久便覺已經到了端本宮外。
他下轎,裡頭的趙妃已經迎了出來,還多了一人。
趙妃笑盈盈地向文廷玉請了安,那人也請了安,看上去像是宮中的女官,文廷玉卻著實記不得她是哪一宮的,姓甚名誰。
只聽她道:“臣妾王珩,給皇上請安。”
文廷玉這才想起來,這是新進宮的王珩,生父是輕車都尉王崎,那一日本來是掀了她的牌子,恰好趕上那晚上謝輕容一病,他就全忘了。
他進了端本宮,這裡的佈置也同主人的性格似的,四平八穩,無可挑剔,裝飾之物大多也樸素,倒是個清靜地方。
文廷玉隨口向趙妃問了些話,趙妃都笑著答了,突然她道:“皇上剛到,方才太子方走。”
宮中規矩,皇子皇女長至十二歲之前,另在宮中有居所,自有奶孃嬤嬤等教養,又或者交由皇后撫養。
若是可能的話,文廷玉倒想把太子交給謝輕容,可謝輕容自己都還像個孩子,還是別湊在一處為好。
皇子皇女們與他們母妃相見,通常也不過晨昏定省時候。
雖說有些無情,這也是太祖定下的規矩,駁拗不得。
聽到趙妃的說話,文廷玉笑問:“那他又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怕是去掖庭宮給皇后請安了,”趙妃笑著奉了一盞茶,文廷玉接了,只聽她又道:“皇上,臣妾的大哥昨日進宮,言及最近尹豐不大太平,臣妾見皇上也多有煩心;又說起煙雨樓之事,當年不管如何,皇上保重龍體,才是萬民之福。”
她說到此處,有些哽咽,畢竟有千般不對,也是她親父。
文廷玉道:“難為你費心。”
趙妃又道:“聽得有人議論說,皇上要將戚大人召回京來?”
文廷玉想問她自哪裡聽到,又想除了她那個大哥還會有誰?當下便點了點頭。
說起趙妃的兄長,文廷玉就開始頭疼。
潼親王當年位極人臣,是朝廷上舉重若輕的人物,膝下唯有一子一女,說起趙妃,也是眾人皆知的清麗溫婉,從來是極明事理,聰明非凡的一個人物;奈何偏偏她兄長,也就是潼親王的獨子,全與他至今不相似。
蠢鈍無能,全然是個廢物,只依傍著朝中還有當年潼親王的舊部,自持身份,深覺自己了不得。
對這樣的皇親國戚,還能怎樣呢?照著祖
7、皇后所求 。。。
宗規矩,減一等爵位封了他潼郡王,他還不足,要想有個正兒八經的官職。
若不是看在趙妃的面子上,早就叫他滾遠些了。
見到皇上面色不好看,也知道大哥在眾人口中早是笑柄,趙妃笑著岔開話題:“皇上用過膳麼?若不嫌棄臣妾這端本宮,恰好又有阿珩在”
文廷玉笑了。
“這倒不必了,朕今日也沒胃口,”拉著她的手,安撫似地摩挲片刻,文廷玉道:“朕還有些許事,不便久留”說著,便起身要走。
趙妃仍舊笑得一臉春風,站起來道:“臣妾恭送皇上。”
王美人也慌忙站起來恭送。
文廷玉一點頭,轉身走了。
不多時,便聽見季苓在外頭道:“皇上起駕——”
王美人看著趙妃的笑容,還是那麼沉靜可親,心中不免有些微詞。
這太子生母,看上去卻不大受寵,哪裡有與皇后相爭的本領。
正想著,忽覺得被一雙綿軟乾燥的手掌抓住了手腕,原來正是趙妃娘娘。
她笑道:“皇上雖走了,妹妹也不妨多留會,本宮也有個人說話。”
見她態度如此可親,王美人一想,又覺得這也是正理。
皇后無所出,卻寵冠椒房;太子生母是如此平靜祥和的一人,又不爭寵奪勢,所以後宮才會如此平靜。
不得不佩服皇上,已有遠慮。
只是她還要細細思量,不要站錯了位置才好思及此,她也滿臉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