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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門外一聲厲響,只見一條人影揮劍而來,黑衣蒙面,只看身形,知是個年輕的男子。
他招式奇怪,進門便猛撲簾後的水君。
只見一條銀絲自簾後飛出,也不知是怎樣的動作,便要絞上黑衣人的脖頸,那黑衣人足尖一點,連退數丈,飛快地逃了。
簾內之人輕哼一聲,拊掌:“方圓。”
聽到這聲,屋內立刻出現了一人,正是為戚從戎領路的那小童。
“君座吩咐。”
13、水君 。。。
簾內人略一想,攸然笑道:“也罷,我們就走。”
方圓也不問,點點頭,令其他人來打起簾子。
水君自屋內走出,面上竟還帶著一面銀色的面具,彷如鬼魅。
方圓問:“水君自哪裡走?”
水君一笑:“從哪裡來,便從哪裡走。”
方圓道:“我們是自正門進來的。”
水君點點頭。
一行人真的便從正門走了出去,門外早停了一頂小轎。
侍從打起轎簾,水君彎身要坐進去,忽抬起頭望向半里開外的一株高聳的大樹。
面具遮住了水君嘴角的笑意:“好眼力。”
輕輕一哂,水君坐入轎內,轎簾一放,幾個轎童輕快起行。
而半里開外,那樹上立著的,正是戚從戎。
“原來”
話未說完,只是他的聲音裡,帶著惋惜。
他縱身躍下樹,自歸家不提。
第二日,戚從戎仍舊是準時上朝,文廷玉問了幾句煙雨樓之事,倒也沒催逼;戚從戎也早有預備,應答如流,平安無事。
只是他下朝之後,要去見皇后,卻被攔在了掖庭宮外。
擋路的是那叫綠袖的女子,她進去回了話,又出來賠笑解釋,說是皇后娘娘身體不適,今日一直在睡著,什麼人都不見。
雖然疑惑,但這內宮之中,出入本已是極為不便,若是鬧出事來,只怕文廷玉一個發癲,禁他踏入內宮半步,那便糟了。
當下只好忍住火氣,就此告辭。
他走之後,綠袖才舒了口氣。
掖庭宮內那氣氛,要是被戚將軍瞧見,那才叫國恥。
皇后娘娘那一句“我再也不敢了”從昨兒夜半起一直到現在,斷斷續續,除了皇上去上朝歪,就再沒停過。
綠袖面紅耳赤,默唸著心經繼續守在外頭。
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確是想歪了。
掖庭宮的寢殿,謝輕容把頭埋在軟枕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文廷玉把她自床上揪起來,道:“別裝了。”
謝輕容未曾梳妝過,一頭烏髮如雲灑在肩上,身上只穿了內衫,她聽到這話登時大怒:“你也試試,讓我抽你屁股一百下試試看!”
文廷玉似笑非笑,謝輕容立刻又道:“我錯了”
說完又撲回床上,小心翼翼地躺著,淚流個不停。
半晌之後,文廷玉又跟了過來,坐在她床邊。
謝輕容不理他,只繼續哭自己的。
文廷玉的手落在她發上,摩挲了幾下。
好似上等的錦緞一般,只是帶著她身上的溫度與香氣,很是撩人。
“你以後不要亂跑了。”
昨夜他氣得難以自持,心中擔憂不提,未曾思量仔細,便自暗巷中召集來侍衛。
雖是不消片刻便找到了謝輕容,但是他還是氣,氣的是就那麼一會兒功夫,謝輕容就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13、水君 。。。
只見謝輕容又淚眼模糊地抬起頭道:“我不過是瞧瞧。”
“沒你去瞧妓院的理!”文廷玉怒了。
昨夜他們所在的那條街離花街近,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姐兒出來攬客,謝輕容見她們打扮得奇怪,看花了眼,便跟了過去。
她根本是早算計好的,文廷玉一放開手,她轉身就跟著那幾人走了。
最後暗衛們竟然是在花街的巷子口找到了她。
這都還好,最可氣的是謝輕容還敢抱怨。
“什麼破地方,本宮給錢都不讓進?!”
於是皇后娘娘被揪回了宮裡,丟在了床上。
此人全然不知悔改,甜笑如蜜,引得文廷玉恨不能當場將之壓倒,恨不能把她拆碎了算數。
但明日還有早朝,今夜也實在折騰得累了,文廷玉攬著謝輕容正要入睡,忽聽謝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