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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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必要弄得如此隆重。
這也是李氏出的主意,石家破落如此,不可能再成為親家,她借這次李恒生日機會,放出風聲,看看那家有什麼中意的少年郎,也為李慧挑選擇一個如意郎君。按照宋律,禁止州官縣令與部下民從聯姻,但李恆擔任是州節度掌書記,倒不在此範圍內。況且那一個母親也願意女兒遠嫁他鄉。
李氏悄悄將這風聲放出,引來和州所有紳士大戶奪目,李家本來是和州的名門,李恆又是舉人出身,身上還擔任著朝庭從八品官員的職務,也許放在開封沒有人在意,可在小小和州也算得上光彩奪目。
這一天,幾乎和州城所有有頭有臉的人家都帶著自己兒子甚至侄子,來到了李府。
這件事老嫗還蒙在谷裡,石堅是在一次下人偶爾談論中聽來的,所以他才有意在這天向李家告辭。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接下來到今天的重頭戲,這些人家藉著請李恒指教的機會,讓自家小孩現場寫詩詞。其實這些詩詞都是槍手事先寫好的,讓這些小孩抄了N遍。李恆也不說破,他帶著李慧在這眾多少年中間穿梭,李慧還小,她不知道這次宴會將要決定她的終身命運,還好奇地看著這些少年郎。
這些客人看到李慧還小,可已經是一個美要胎子,一雙眼睛更是靈動活潑,心中更是喜歡。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場面出現了。
石堅攙扶著他的祖母來到宴會大廳,他們身上都揹著包袱。石堅將背上包袱放下,又解開了祖母身上的包袱。然後將一幅卷軸交到李恆手中,說道:“恭祝伯父生辰華誕,祝伯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這是晚生獻給伯父的禮物。”
李恆沒想到他們祖孫出現這種場合,尷尬地說:“多謝。”
李氏則在一旁氣憤地冷哼了一聲。
石堅又說道:“伯父,今天我還有一件事向伯父稟告。這段時間承蒙伯父照顧,我們祖孫兩人給貴府造成了不少打擾,今天我們來向伯父辭別的。”
李恆心想你們真走了也好,省得到時候耽擱了自己女兒,大不了到時候我給一點銀兩給你們,可你們偏偏選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這不可和我為難嗎?
李恆說道:“侄兒,老夫可沒有趕你們意思,你如何出此言?”
石堅說道:“伯父和家父情同手足,因此家父在臨終前託負祖母萬一無路可投時,投靠伯父。但是時間一久,就是夫妻之間也會伴舌。家父和伯父的友情雖不能和伯牙子期知音之交、廉頗相如刎頸之交、陳重雷義膠膝之交、元伯巨卿捨命之交、孔融禰衡忘年之交、劉關張生死之交、以及管鮑之交相比,但總歸是一段佳話。前些天,夫人對晚生產生了誤會,把我比作那種賣臉蛋的唱戲小白臉,我家現在是窮困,這也是先父不會經營,為官清廉造成的,可也是書香門第。那天我就和夫人約定我們要離開貴府。”
眾人先是看到這個少年侃侃而談,感到驚奇,後來他突然冒出李氏所說言語。石家窮困如此,住在李府,是叫李家難堪,可李氏說這樣的話,也太急吼吼了。
李氏剛想站起來斥責他,卻被李恆狠狠用眼睛瞪了下去。
李恆說道:“那是你伯母口誤。”
“晚生也知道是口誤,我剛才說過,時間一久,牙醫和舌頭還要磕磕碰碰,況且我們寄人籬下,討生活,受點氣也很正常。現在我們離開貴府,反而少了摩擦,也成全了伯父和先父的友誼。”
“既然侄子去意已決,老夫也不好阻攔,來人,拿五十兩紋銀送給他們。”
李恆這一手做得十分漂亮,五十兩紋銀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夠這祖孫二人堅持好一段時間。要知道俏嘀嘀的紅鳶一個人的身價也只什十貫,按照此時物價,也就等於五六十兩銀子。
“伯父,不必了。先父曾教導我餓死不受嗟來之食。”
這一句話說得李恆臉色一變,卻聽到他話鋒一轉:“當然,伯父的好意一片,不能算是嗟來之食。”
他這一句轉折,讓眾人啼笑皆非,但都感到這少年語不驚人死不休,不等到他說完不知道他真正用意。
“可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詩云,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我們石家雖然家道中落,但也不會丟下做人的原則。就是我祖母帶著我投奔貴府,也是用血汗換來的生活。”
說道此處,他舉起了老嫗整日勞作的雙手,那雙手長滿了老繭和裂口。石堅用手愛惜地撫摸著那雙手。
這些人雖是來打李家小姐主意,可看到石堅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