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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秦旨堯沒有說話,陪著秦旨堯到後半夜,直到秦旨堯睡著了才跟著睡去。
一夜過去,秦旨堯走到院子看了看,院子裡只剩下一灘血跡和一隻孤零零的小絨獸,小小的身體在牆角縮成了一團。他是三隻絨獸裡唯一一隻純白的絨獸,閉著嘴邊,不時張一下發出細小的叫聲,看著格外淒涼。
小傢伙顯然嚇壞了,聽見聲音立即縮緊了身體。秦旨堯心裡一疼,走了進去。伸手抱起了小絨獸。意外的,小絨獸在秦旨堯身上嗅了嗅,輕輕湊了上去。
秦旨堯頓時心都被蹭化了,柔聲道:“乖,餓了吧,我去給你找吃的。”
“吱吱~”
秦旨堯沒有多想,只是不想看小傢伙受苦,當即抱著小絨獸在家裡一通翻找,從雜貨屋找了一包嚴澤吃了幾頓的葡萄糖粉,還剩下一大半。秦旨堯用涼開水衝開了後餵給小絨獸喝,小絨獸先是嘗試性地嚐了嚐,然後就大口吞嚥起來,喉嚨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吞嚥聲,顯然餓得不輕。
嚴澤很快嗅著味道跑來,急急說道:“我喝過這個,好喝。”
“你居然還記得。”秦旨堯對著嚴澤笑了笑,摸了摸小絨獸說道:“好可憐,我先養著吧。”
“哦。”嚴澤偷偷嚥了口口水,他到不是多喜歡喝,而是對著味道有些依戀,在他們最難熬的時候,這東西是最好的美味,他閉著眼睛也能感受到旨堯的溫柔。
小絨獸好像喂不飽,一直喝一直喝,秦旨堯怕把他撐死才收起了杯子,絨獸立即慘兮兮地叫了起來,秦旨堯差點就又要給他餵了,摸了下它的肚子,發現鼓得驚人在果斷收起了東西。
絨獸精神好了很多,對嚴澤很是懼怕,對秦旨堯卻非常親密,彷彿把秦旨堯當做了雌父,吃飽了後不斷往秦旨堯懷裡鑽,像是要鑽個洞出來。秦旨堯捨不得打擾它,抱著它一動也不動,絨獸很快就睡著了。
嚴澤看了眼秦旨堯懷裡的絨獸,又看著秦旨堯的臉,發現他正定定地看著絨獸,表情有著做雌父獨有的慈愛。嚴澤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旨堯大概是因為懷寶寶父愛氾濫了吧,他好像也有點,看著這隻小絨獸挺到了今天竟然還有些鬆口氣的感覺,真是奇怪的感情。
秦旨堯第二頓用了比較軟面的黃慄煮熟了,搗成了慄茸餵給絨獸吃,晚上還用杯子找藍音接了一點點奶水。藍音藍水足,給了秦旨堯小半杯,問秦旨堯幹嘛用。
秦旨堯答:“喂絨獸小寶寶。”
藍音無語地看了秦旨堯一眼,道:“再也別來找我了。”
第二天晚上秦旨堯又找藍音接奶,藍音耐不過秦旨堯軟磨,見自己的孩子都吃飽了,就又給了秦旨堯少許奶水。
絨獸就這樣吃,為了好好照顧它,秦旨堯給它在臥室搭了個小窩。三天下來小傢伙竟然長壯實了不少,毛髮爆開像個爆米花,性格也活潑了起來,前幾天的事好像被它忘掉了,不過聞到嚴澤的味道就發抖,三天後才好了很多,只是嚴澤一出現就謹慎地盯著他,很難放鬆下來。
若說秦旨堯對自己懷孕還有質疑的話,在過了五六天後,秦旨堯吃飽了晚餐發現自己肚子凸出了很多,他就更疑惑了。
就算是懷孕了,就算這裡一天時間相當於地球的兩天,但從吃了孕果那天到現在也不過半個月,換算成地球時間也才一個月,怎麼可能長這麼快?
阿澤不是人類,一定和人類懷孕的時間不同吧。
嚴澤這幾天終於還清了給藍音的換衣服的食物和帶秦旨堯看病的交換物,今天就閒在了家裡,正在河邊洗鍋,秦旨堯光著腳跑了過去,問:“阿澤,寶寶要在肚子裡待多久?”
嚴澤回頭看了秦旨堯一眼。旨堯不是獅虎獸人,不知道也是正常。
嚴澤正好洗完了鍋,走到秦旨堯身邊笑著說:“五十二天,孩子出生時天氣應該不會那麼熱了,正好養。”
“五十、二。”秦旨堯掰著手指把學會的數字一個個對上號,驚訝道:“這麼快。”
嚴澤和秦旨堯並肩往回走,聞言低笑了一聲,問:“你們部落多少天?”
“【四十週】,就是”秦旨堯又掰著手指數了一遍,說:“大概二百八十天。”
嚴澤驚訝,問:“你們部落是什麼獸形?好像沒聽過懷這麼久的品種,靈蛇倒是可以年年生產,但每年懷胎的時間和我們差不多。”
“獸形?靈蛇?”秦旨堯挨著嚴澤的手捏著嚴澤的尾巴,說:“沒聽懂,你給我解釋下吧,中間那‘好像沒懷過這麼久的’後面一個詞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