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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旨堯緊緊握著嚴澤的手,說:“你能留守嗎?和三號換一下。”
因為第一眼印象,嚴澤在秦旨堯眼裡並不太強,畢竟那時他被一條蛇欺負得如此狼狽,還瞎了眼睛。想起第一次見到嚴澤的模樣,秦旨堯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下來,如果阿澤再有個三長兩短,他真的接受不了了。
嚴澤感受到手臂上秦旨堯冰涼的手指連忙緊緊抱住了他,柔聲詢問道:“怎麼這麼冰,不舒服嗎?”
“你別去好嗎?”秦旨堯看著嚴澤的眼睛祈求道。
“不行。”嚴澤摸摸秦旨堯的臉,解釋道:“這是身為強者應當承擔的責任,我不能不去,我不去族人也會看不起我放心,沒多少人,不然族長也不會只讓守衛戰鬥。”
“為什麼?”秦旨堯慘白著臉問:“為什麼你不去族人會看不起你?你又”秦旨堯想說你又不厲害,怕傷到嚴澤自尊立即改口:“你在部落很厲害嗎?”
“獸人成長的每個階段都有比試,和我同屆的獸人我每次都穩排第一。”嚴澤說起這些顯然有些洋洋自得,秦旨堯稍微安心了些。
空中傳來催促的吼叫,嚴澤連忙道:“時間不多了,我先走了,鍋裡的食物差不多好了,你記得吃。”
秦旨堯也知道逃避不,緊緊拉住嚴澤的手,叮囑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我走了。”嚴澤說。
“你小心。”秦旨堯眼圈發紅,喉嚨也有些堵塞,強忍著拽住嚴澤的衝動道:“我在家等你。”
嚴澤心疼不已,有一瞬間想就這麼留在家裡了。
眼見嚴澤因為自己猶豫,秦旨堯忍了忍還是說:“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嚴澤低聲應了聲,快速脫掉衣服,丟在牆邊,露出了強壯的體魄。秦旨堯頭一次對嚴澤這樣的行為沒說什麼,也沒去撿衣服,就定定地站著,忍住喉嚨的堵塞感和眼裡的酸澀。
嚴澤見秦旨堯還直直看著他,又抱了抱秦旨堯,說:“旨堯別擔心,我回來時給你帶好吃的。”
“嗯。”秦旨堯怕嚴澤聽出異樣沒有說話,只輕輕哼了聲。
嚴澤變成了獸形,翅膀用力一扇飛了起來,身影一晃就出了門。
秦旨堯只感覺一陣風撲在臉上,閉了下眼,再睜開時就看不見嚴澤的身影了。秦旨堯連忙跟了出去,仰頭看著嚴澤。
嚴澤回頭看了眼,秦旨堯立即朝嚴澤招手,嚴澤一轉腦袋大吼了一聲,然後快速離開了這裡。
直到看不見嚴澤的身影,秦旨堯才緩緩地低下頭,蹲在門口,抱著雙腿,把頭埋進了雙臂裡,不知不覺就想起了剛認識嚴澤時他悽慘的模樣。
秦旨堯不受控制地開始想象嚴澤又一次身受重傷,一身是血的回來,心裡頓時鈍鈍的發痛,堵得他呼吸困難,卻怎麼也無法從臆想中走出。他甚至開始想如果嚴澤又受傷的話,他該怎麼治療,如果阿澤的眼睛又瞎了的話,他們是不是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來當阿澤的眼睛,每天釣魚樣阿澤,不過這裡有空草地,他可以當阿澤的眼睛讓他捕獵。
不!他不要這樣的日子,雖然有些懷戀那時的時光,但他再也不能接受一次那樣的大瞎子,現在的他已經承受不起了。
阿澤,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秦旨堯?秦旨堯”
秦旨堯感覺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耳邊有人叫他的名字,好像叫了很久了。
秦旨堯抬起頭,視線有些模糊,看了幾秒才看清是修斯,正關心地看著他。
“你怎麼了?”修斯的聲音猛地頓住,驚叫道:“你哭了,發生了什麼?”
我哭了嗎?秦旨堯抹了把臉,手上沾滿了水跡。
“旨堯?”修斯蹲在秦旨堯身邊,抓著他的手臂關心地看著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秦旨堯搖搖頭,抹去臉上的淚痕,木木地看著地面。
修斯想起剛才的動靜,問:“是不是被今天的事嚇到了?沒事沒事,他們打不過我們的。”
秦旨堯這才看向修斯,眼裡勉強有了絲神采,小聲地問:“為什麼?”
“因為他們人少啊,我想今天只是不小心過界了,趕出去就沒事了,這樣的事經常發生,很多成年曆險的獸人就會跑進來,趕出去就沒事了。”
“哦。”秦旨堯點點頭,又問:“那他們有多少人?”
“五六百人,大概比我少一半呢。聽說我們以前和他們人數一樣多,都是在這裡繁盛起來的。”修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