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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正睜著一雙金色琉璃般的眸子看著他,長著幾根黃毛還呈半透明狀的翅膀撲扇了幾下,揮動時不時還能看見同樣光溜溜,面板粉嫩的翅膀窩,小模樣看起來格外開心。
“阿澤,你看,寶寶睜眼了。”秦旨堯興奮地道,連忙去找個子最小的小六。
嚴澤也微微驚訝,獸醫說早產兒睜眼會晚很多,可能得十五天才睜眼,他們竟然五天就睜開了眼睛,和一般幼獸睜眼時間差不多。
秦旨堯滿懷希望地抱起小六,小六還緊緊閉著眼睛,聽見兄弟們興奮的聲音先是疑惑,歪了歪頭,然後也跟著撲閃翅膀起來,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秦旨堯失望的心情在看見小六興高采烈的樣子就飄散了,笑著點了點小六的黑鼻子,說:“小笨蛋,你高興什麼?”
嚴澤也好奇地抱起了另外三個寶寶,看著他們的眼睛驚歎道:“好漂亮的眼睛,我第一次看見這麼清透的眼睛,像是”嚴澤想了想,不由說道:“像是禁地的泉水,這是小孩子才有的嗎?”
嚴澤說著回想起見過為數不多的幼崽,他們的眼睛確實比大人好看,但沒有這種讓人驚歎的感覺,也許因為這是自己的寶寶吧,怎麼看都覺得可愛。
秦旨堯本想說因為像你的眼睛,嚴澤的眼睛就像清泉一樣乾淨,寶寶眸色更深一些,有點像嫩豌豆,只是顏色有些偏差,比較起來嚴澤的眼睛反而更清透,甚至可以看見裡面一層層重疊的金色紋路。秦旨堯聽見嚴澤的話疑惑地問:“禁地的泉水?”
嚴澤猛然回神,連忙解釋道:“就是像潭水。”
嚴澤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秦旨堯就敏銳的發現了嚴澤的不對,眯了眯眼拷問道:“就是森林中的禁地吧,那裡有潭水?你怎麼從沒說過?”
秦旨堯一直想不通那天晚上看見的幻境,後來問了修斯,才知道那裡是禁地,很多古怪的事,他還試探性地問了獸人的恢復能力,雖然很強,但絕對沒有能讓瞎了的眼睛恢復功能,也不會讓毛髮變色。
對於這件事秦旨堯非常好奇,但和嚴澤在一起總是忘了這件事,現在被嚴澤突然提起,秦旨堯立即追問道:“你眼睛是不是因為禁地才好的。”
嚴澤心裡一緊,臉上浮現了掙扎之色。
秦旨堯更加疑惑,拉了拉嚴澤的衣服說:“怎麼了?不能說嗎?”秦旨堯不想勉強嚴澤,雖然他非常想知道,卻故作隨意地道:“那就算了吧。”
秦旨堯說的隨意,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裡,但內心深處還是有些受傷,阿澤竟然對他也有隱瞞了,怪不得從不和他提起禁地,原來一直沒打算告訴他。
“不。”嚴澤豁出去般,握住了秦旨堯的手,神色認真地盯著秦旨堯的眼睛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一定不能說出去,不然會死很多人。”
秦旨堯一驚,心裡卻突然鬆了口氣,連連點頭,保證道:“好,我不說。”
嚴澤還是不放心,想起那次看見的景象,猜測那裡可能有和秦旨堯有聯絡的東西,又交代道:“你也不許去,我們再也不去禁地了。”
“我一個人怎麼去?”秦旨堯翻了個白眼,說:“放心,就算我有能力去也不會去,我跑禁地幹嘛,你又不去。”
嚴澤突然就傻笑起來,把自己見到的東西都告訴了秦旨堯。
秦旨堯的表情從最開始的好奇變成了驚訝,兩眼開始放光,而後又莫名地深沉了起來。
嚴澤說完就不閉上了嘴巴,小心翼翼地道:“你說過不去的。”
秦旨堯沒有立即回話,沉默良久,感覺到嚴澤越來越不安才笑著道:“放心,我說話算話,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不會回去。”
嚴澤這才鬆了口氣,心中壓制許久的大石終於落了下來。
秦旨堯想他穿越八成就是因為禁地了,阿澤看見的幻境和地球太相似,雖然天上到處飛行的畫面和地球不太相符,可能是因為描述不夠恰當或者誇張了的原因,也許只是看見了幾架飛機。因為他看見的絕對是地球上的景象。
本來他還以為只因為中了某種植物的毒才出現幻覺,嚴澤看見的東西讓他推翻了這個猜想,他們看見的畫面都是真實存在的,可能就是當時的地球某個地方,或者是地球不同時間的某個地方的畫面。
也許去禁地看看能找到回家的方法,不過他不想去,甚至懶得去嘗試,因為完全沒必要。秦旨堯看著一地的寶寶,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們孩子都有那麼多了,阿澤竟然還不放心,真拿他沒辦法。
秦旨堯白天睡了一大覺,天黑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