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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逼上絕路。
衛瑾廣袖一揚,“所有人都給朕退下,母后,朕的私事,您日後再不必操心,安心做個清淨太后便好,事已至此,別怪朕不念母子情分。”
靖太后重重一拍扶手,劇烈地咳了幾聲,皇后連忙過去攙扶,美眸含淚,“姑母也是為陛下著想,您怎可為了一個女子,鬧得天下大亂,人心不寧”
衛瑾雙手攥緊,絲毫不為所動,再次發話,“高言,送太后和皇后回宮。”
靖太后氣息甫定,望了一眼姜嬈,兩人四目而對,“武安侯入朝輔政,歸屬大周,皇上正欲擇皇室帝姬與連氏聯姻。時英敏年幼,不足以婚配,各位封王亦無適齡女兒,哀家看姜氏便是如今最好的人選。”
“太后身子欠安,特賜頤養羽合宮,派專人伺候,沒有朕的的允許,不許擅出。”
靖太后端姿款款,一步一步走出大殿,衛瑾的性子她極是瞭解,這麼多年都不曾見他鐘情於任何女人,不曾動情,而一旦認定了姜嬈,便輕易不會罷休。
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定會義無反顧而為之,寧負天下人,也絕不會傷姜嬈分毫。
但這一席話,卻是說給姜氏聽的。
衛瑾可以受得起千夫所指,但姜氏不可,因為她身為人母,已經不是一人之身。
這樣的孩子生下來,就註定了不幸的命運。
所以,靖太后料定了姜氏一旦知曉,便無路可選,只能妥協。
殿中幽暗,冷香瀰漫,一如兩人冰涼的軀體。
姜嬈只覺得腦子裡空蕩蕩的,竟是連恨也提不起來,她撫著肚子,轉身便往外走。
衛瑾展手便從後面將她撈進懷中,死死定住,“朕會查清一切,誰也不能將你帶走。”
柔軟的手覆在他手腕上,溫柔地婆娑,“即便陛下不是奴婢的親人,奴婢也厭倦了宮中生活,這樣刀尖上行走的滋味,並不好過。陛下應該記得,第一次,奴婢就說願意出宮,而如今,可不正是天意如此。”
衛瑾用力收緊,扳過她的臉便欺唇而上,將她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近乎絕望的撕纏,唯剩寂靜無聲。
姜嬈安順異常,良久,衛瑾淡淡道,“此次,朕都應允你。”
皇上夜宿華音閣,陳婉儀紅袖添香,一同坐於湖心小築聽風賞月。
宮人們守在小築周圍,但聞絲竹悅耳,美酒散香。
衛瑾捻著酒杯,仰頭平望,但見滿月高懸、荷葉亭亭,心下愴然。
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既然她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如此糾纏?
他一飲而盡,陳婉儀溫香的手撫上胸口,從前他從不碰她,今晚卻破了例。
醉臥美人膝,衛瑾素來嚴於克己,卻生平頭一回喝醉。
眼前迷離,飄然欲仙,那一張粉面似乎是姜嬈的,但隱隱又消失不見。
原來醉酒,是如此美妙的滋味。
他伸出手,將溫軟握了滿懷,最後一絲理智潰散之前,耳畔仍迴盪著她低聲的訴說,“奴婢願嫁與武安侯,只要能保住腹中無辜胎兒。”
既然她根本不曾愛過自己,為何還要多此一舉不過是傷人傷己罷了。
天下女子,盡皆如此,當年的謝氏,如今的姜氏!
他翻身,猛地將女子柔弱的身軀壓下。
華音閣徹夜流光,沉淪不休。
晨起宿醉,頭腦有些昏沉。
衛瑾習慣性地收了收臂膀,毫不意外地觸碰到柔軟一片。
他揉著眉心,低啞道,“你再多睡會兒,養養身子。”
話一出口,便有片刻怔忡。
陳婉儀的聲音柔柔在身側響起,“嬪妾不累,這就伺候陛下更衣。”
室內瀰漫的味道,潔白床榻上猩紅的血漬,還有陳婉儀嬌羞紅潤的臉。
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這樣一場混亂的局面。
只是一閃念,衛瑾便將她攬入懷中,寵幸別的女子又如何?自己身為一國之君,何必固執地為她守著底線?
就在不久前,他還存著一絲幻想,可不顧天下人反對,執意要與她相守。而她呢?自始至終都在虛與委蛇,出宮永遠都比待在自己身邊好
揮開煩亂的思緒,衛瑾強迫自己將目光落在懷中一張嬌柔的臉容上,弱柳扶風,別有韻味。
“你侍寢有功,朕就晉你為芳儀,以示嘉許。這華音閣人丁稀少,再去內務府配兩名婢子過來。”衛瑾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