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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嬈只是覺得滋味很是微妙,自己如今屈居人下,和從前的地位不同。審時度勢,是以只順從地跟在後頭,一路近了緋煙宮正殿。
蔣尚服突然回身,喚了一聲,“綰綰。”
姜嬈心頭巨震,這綰綰乃是她身為姜蕘時的閨名,只有家中至親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蔣瑛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罷~~~
某繁果然是一寫勾心鬥角就完全停不下來星人。~~~~(>_<)~~~~
文文改名啦,大家有木有迷路哇~~
☆、雙姝
大驚大駭之下,她仍是佯作未聽到,陪著客套的笑意站立不語。
但剎那間就已經斷定,天公不作美,陰魂不散的二妹姜瑛,竟然真的尾隨而至
蔣尚服仔細窺探,似乎並沒有見到預想中的異樣,不由地懷疑,難道只是樣貌相似而已?
她一輩子甩不開的嫡長姐,早就病死了,不可能一同來到此地。
姜瑛同張俊之成親沒多久,在一次失足墜馬之後,意外地到了吏部尚書蔣府,身為蔣家嫡出的小姐。
讓她做夢都要笑醒的,這是比上一世要好得多的出身和前途,從前她無論再討喜,也只能被印上庶出的烙印。可如今大不相同了,身家樣貌雙全,日後更能位及後宮,前途不可限量。
張俊之再好,但和衛瑾相比,卻有若雲泥之差!
入宮前,父親帶他覲見御駕,有幸能一睹龍顏,龍椅上那人俾睨天下的絕代風姿,此後便時常出現在夢裡面。
那樣尊貴高華的男人,才是她夢寐以求的良配。
各自收回思緒,蔣尚服仍不放心,她特地找來一件靖太后破了口子的金雀裘,說要急用,教姜嬈當場縫補。
從前姜蕘的繡工很好,她不論怎樣練習,都及不上。
姜嬈畢恭畢敬地接過來,略微自嘲了幾句,便認真地補了起來。
蔣尚服始終在一旁冷眼瞧著,卻越看越不像,她那個病秧子姐姐,樣貌是極好的,只可惜,天生病弱,言語謹慎,憑白損耗了幾分美貌。
當時張俊之與自己私定終身時,就是說那姜蕘木訥無趣兒,不解情調。
但面前的姜嬈,靈氣逼人,顰笑間,但有若隱若現的媚氣繚繞。
少了一份端莊,倒多出許多韻味來。
蔣瑛在心中斷定,她不會是自己的病秧子姐姐。
但這一發現卻教她隱憂更甚,若是從前的姐姐,那麼自是毫無威脅,但若是眼前嫵媚勾人的姜掌衣,保不準日後會攀附龍寵。
加上入宮前,對於殉葬妃嬪之事有所耳聞,這姜掌衣是唯一一個被皇上留下的女官,箇中因由,無從得知。
姜嬈這廂也沒閒著,她熟知二妹脾性,是以處處造成假象,擾亂視聽。
姜瑛雖然善於籠絡人心,但她性情多疑、書文並不精通,淺淺接觸還好,一旦深入,便會多少露出破綻。
補到一半兒,姜嬈似是累了,輕輕握了握手腕轉動,那姿態也是渾然天成的嬌柔,故意那眼瞟向蔣瑛,拖延時間,這一坐就是一個多時辰。
蔣尚服端著架子,不能發作,只待姜嬈繡好了,已是雙腿睏乏痠麻。
和預想中的一樣,繡工不是出自姐姐之手。
“既是補好了,姜掌衣便先下去罷。”蔣瑛和顏悅色,姜嬈便問,“方才進殿時,好像聽姑姑叫了一聲婉婉?”
蔣瑛微笑綻開,“不過是我帶來的一隻鸚哥的名字,這會子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呢。姜掌衣若是見到了,勞煩替我捉回來。”
“那是自然,祭服還差四套,明日做好了,再給尚服姑姑送來。”
蔣瑛對於這些東西,沒有興趣,便推辭道,“交到吳司衣手裡就好。”
姜嬈福了身子,水腰款擺,蔣瑛獨自略坐了會兒,方才那柔婉溫順的表情漸漸消失,徑自斟了杯花茶飲下。
移目看向榻上繡工精巧的金雀裘,暗暗將這個姜掌衣記在心上。
初繼大統,百業待整,政事繁雜。
含元殿內,衛瑾經常一連幾日不曾離案。
倒是靖貴妃每日都會差人來請他到羽合宮,表面上是勸他多保重龍體,可暗下里不過是提醒他,早日納謝盈柔入後宮,後位不可空懸。
衛瑾看在眼裡,卻始終不動聲色,任由她們各自揣度。
對待女人,驕而不縱,寵而不愛,這是他一貫奉行的原則。
不論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