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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白馬一聲嘶鳴,翹起了嘴皮子,當真露出了一口白牙,大有跟星辰一比高下的氣勢。
“畜生就是畜生!”星辰一語雙關地罵了一句。
“呵呵,小爺家的馬兒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跟他較個什麼真兒啊,難不成你想物以類聚,跟小爺家的馬兒套交情?”
論到口才,蕭小寒會輸給誰啊。
白馬往前跨了一步,嚇了星辰一跳,接著,白馬前蹄提了一下,然後對著星辰打了一個響亮的馬鼻,噴得星辰一臉的口水:就欺負你!
星辰氣結,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畜生!這馬兒,跟它那主子一個德性,囂張無比,以為事上沒人能治得了他們了。
“真乖。”蕭小寒樂死了,到底是她看中的馬兒,有靈性!
馬兒黑亮的眼睛瞥了星辰一眼,不是它厲害,是它對手太弱了。
看到蕭小寒跟“他”的馬一唱一合,讓他丟盡了臉,星辰恨不得揍了蕭小寒,順便再把蕭小寒的臭馬也給宰了。
星宇連忙騰出一隻手拉住了星辰,以往,星辰都比他來得沉著,看來今天星辰也是被這個奇天谷的小谷主給氣瘋了。
“小谷主有話直說,少宗主傷得不清”星宇希望蕭小寒給點面子,別讓少宗主落下什麼病根子才好。
其實,盡風流在裝死,因為蕭小寒的“七歲小兒,不盈一握”也把盡風流打擊得夠嗆。
這個混小子,說話一次不如一次。
這八個字被傳出去,他盡風流還能做男人嗎?
為了自己僅餘的顏面,盡風流無奈地選擇裝死,不然的話,盡風流怕自己為了證明蕭小寒的“七歲小兒,不盈一握”是騙人的,而當真當著眾人的面,脫了褲子。
盡風流知道,在被蕭小寒一刺激,他當真就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真如此的話,那麼他盡風流三個字,以後就是笑話,不對,或許從這一刻起,盡風流已經是個笑話了。
想到此,盡風流都快要吐血了。
蕭小寒,你夠狠!
爺一定會狠回去的,別以為這親成得那麼容易,爺一定會給你使絆子,除了爺以外,沒人能碰你!
盡風流忍著所有的怒氣,趴在星宇的身上裝死,決定暫時先將裝死進行到底。
“氣什麼,小爺的行事準則就是為人要誠實,高尚美德依舊是誠實,便連小爺的偉大情操依舊將誠實貫徹到底。所以別怪小爺說的話難聽,但小爺說的絕對是實話。”
蕭小寒那說得是無比陶醉、淋漓盡致。
“對了,最重要的是,為了你們主子好,麻煩你們幫我轉告他,如果下次不想蛋碎的話,最好別惹小爺的眼。”
蛋碎
“哄”的一下子,星辰和星宇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不成不成,他們跟這個奇天谷的小谷主壓根兒不是同一個級別的,若是待一起久了,指不定他們也會跟著蛋碎。
“多謝小谷主提醒,改日登門拜訪。”星辰微顫地說著違背心意的話,然後跟星宇一起扶著盡風流,一溜煙兒地便從眾人的眼前消失。
蕭小寒看著星辰跟星宇抱著裝死的盡風流離開,在離開的時候,盡風流張開眼睛瞪了瞪蕭小寒,意思是事情沒那麼簡單!
蕭小寒挑了挑眉,誰怕誰啊!
蕭小寒拍拍馬屁股,然後小身子慢慢移動,把身子轉回去,“新娘子,你要不要起來,老躺在地上像什麼?小爺可不要一個只會滿地打滾玩泥巴的新娘子。”
君御硯臉色變了變,只不過之前是被氣白的,現在小臉紅撲撲的,不比他的喜服差。
君御硯瞥了蕭小寒一眼,向花嫁車走去。
當君御硯要坐上花嫁車上時,身子頓了一下,“你剛才,為什麼不跟他走?”
君御硯知道,他不樂意這門婚事,蕭小寒比他更不樂意這門婚事兒,這門婚事兒就是由他們北魏國挑起的。
所以,剛才其實蕭小寒可以選擇跟盡風流跑了,以蕭小寒的聰明,應該能從盡風流的手裡逃掉,畢竟剛才,盡風流已經輸給了蕭小寒一次。
“這是小爺的婚禮,小爺為毛要走?”笑話,要走也是她把別人給逼走了,絕對不可能她被別人給帶走了。
君御硯皺皺頭,覺得自己似乎並不喜歡蕭小寒說的這個答案。
“小寒寒,上次一鬧,那個盡風流就盯上了你,現在可更好了,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墨影不糾結今天蕭小寒沒有跟盡風流走,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