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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之間,有多少刺客葬身於此,已經數不勝數。
“放心,小爺自有分寸。”蕭小寒很是自信地笑了,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她也有八年了,時間已經夠久的了。
應梓如?怎能不好好會會。
“你想好了?”盡風流沒有過多的阻止,只是冷靜地問蕭小寒。
“自然,小爺雖沒有鬧翻林山的本事,可是攪得應梓如那兒早生華髮的本領還是有的。”要知道,這一刻,她可是等了整整八年啊!
“你的心意,爺明白了。”盡風流想了半天,的確,蕭小寒總不可能一輩子躲在“烏龜殼”裡,而且蕭小寒也不是這樣的人,欠了“他”的人,的確該為八年前的事情付出代價。
“春”風滿面 061·冤大頭
“你就這麼想離開北魏皇宮啊!”明知道蕭小寒不是那個意思,可一聽蕭小寒要走,怎麼心裡頭就有個疙瘩難受得緊。
“君御硯,虧你還是我‘媳婦’,思想覺悟都沒有盡風流來得高。這八年來,你光長身體不長腦子啊。”
蕭小寒翻白眼,難不成君御硯就想她一輩子一事無成,要這麼多人馬守著自己,才能過活?
這種窩囊氣,她絕對不受!
君御硯聽這話,氣得厲害,他沒什麼意思,不就是希望蕭小寒跟自己說句軟飯嗎?
有時候,他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個女的,怎麼都放不開啊。就因為他放不開,他在意蕭小寒多一些,所以兩人相處,他老吃虧,被蕭小寒治得死死的。
君御硯這鬧彆扭的樣子,可把蕭小寒逗樂了,跟這小屁孩兒,都做了八年的“夫妻”了,君御硯啥性子,蕭小寒能不知道。
這八年來,君御硯不是沒有進步的,只可惜,一遇到她,君御硯的性子就跟八年一樣,任她拿捏,一挑就鬧氣,可逗人了。
“好了,別鬧騰了。”蕭小寒捏捏君御硯的屁股,沒個正經,“小爺走哪兒,你不都是小爺的‘媳婦’,你擔心什麼。”
“咳。”伺候蕭小寒的四人,都憋著一股氣兒,想笑,臉都紅了。看少爺和君御硯吵架,怎麼看怎麼樂呵。
“哼,這本來就是事情!”君御硯已經習慣蕭小寒的毛手毛腳了,自打他長開了,蕭小寒的手腳就沒有安分過。
君御硯的臉色不見得有多好,不過聽到“你總是我小爺‘媳婦’”這句話,眼裡的笑意是騙不了人的。
“混小子,這樣一來,是不是爺有好長時間不能見你了。”盡風流嘆氣,為了強大自己,這都一年見一次面了,怎麼還要延長時間啊。
“那不一定,說不好哪一天,小爺心血來潮,就找你去了。”蕭小寒搖頭,跟君御硯和盡風流在一起,挺自在的,更重要的是,墨影說,她跟這兩小子似乎有點緣份,沒那麼容易扯清乾淨。
“這可是你說的,爺可等著你來。”盡風流要的就是蕭小寒的這句話!
盡風流眉眼一挑,曖昧地舔了舔自己的紅唇,看著蕭小寒,意思是,爺等著你來——臨幸。
“本皇子不用你來找,本皇子會來找你的!”君御硯挑釁地看著盡風流,他喜歡的,一定要主動爭取。
雖然以皇子的身份喜歡一個男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可看上就是看上了,他的人,誰也別想動!
“那你什麼時候走?”盡風流和君御硯都知道,不但他們在進步,蕭小寒也在以飛一般的速度進步著,只是蕭小寒到底到達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他們卻不清楚。
“明天。”蕭小寒心中早有了決斷。
要不是為了今天三人的相聚,她早就離開北魏皇宮了。
“盡風流,你這個臭小子,給老子滾出來!”三人還在聊呢,盡擎風的聲音差點沒把屋頂給掀了。
蕭小寒看了盡風流一眼:你老子來了。
盡風流笑笑:來就來唄,又不是沒長腳,他知道怎麼進來。
君御硯翻白眼:盡擎風跟盡風流一樣難纏,果然是父子。
盡擎風,才過關斬將,來到了蕭小寒的房前,“啪”的一下,盡擎風把門給推壞了。
“盡伯父,您真有空,年年都壞小爺的一扇門。”蕭小寒一點都不訝異盡擎風會衝進來,畢竟三人的聚會,最後盡擎風一定會插個熱鬧。
“盡老爺,這扇門乃是用楠木製造,嵌了黑金邊兒的,加上那些碎寶石,外加雕功,總計十萬兩。”知青面不改色地走到了盡擎風的面前,手一伸,問盡擎風拿銀子。
可惜盡擎風想要